“谢姑姑。”玉佩去而复返,萧昱激动地把它护在怀里,生怕下一刻就被人给抢了去,让夏小八看得好笑。
“哎!哎,防着谁呢,谁会抢你的。”
萧昱也不理他的调笑,自顾自的又把玉佩挂在脖了上,玉佩一晃一晃的浮现在夏小八眼前,夏小八不禁看得惊疑莫名,心下滴咕。
‘这块玉佩真的好眼熟啊!到底在哪儿见过同款的呢?’知道这是一块上等好玉,夏小八好心提醒着乐在其中萧昱道:“你整日把这贵重之物戴在身上,不就是活动的钱靶子么,你还是放家里稳妥些,这样你姑姑他们才能更加放心你的安全不是。”
听他这么一说,前一刻嘴角还挂着笑意的萧昱,此时已经垂了下来,一脸忧愁。如果再遇见今天这样的事情,那他还能否能保能够保住这块玉佩啦?
父母留下的玉佩,他一定要保护好。眼珠子转啊转的,突然就想到了办法来,不由得拉着夏小八,两人滴滴咕咕起来。
萧茗两姐弟也不阻止,萧涵还问起来了今日那位猴子主的病情,在得知伤者无性命大碍后也放下心来。
眼见两个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商量的差不多了。萧寒就领着萧昱开始读书,萧茗则是自顾自的坐在一旁看起了医书写医桉。
想着今日那一位病患伤口严重,她明日还得再去一趟慈恩寺复诊确认术后情况,有没有发炎发烧的等情况。
而夏小八则是跑了出去,找他的美美未婚妻子去了。
午夜时分,萧家已经灭了灯火,四处寂静只有廊下几处灯笼光着烛光,四处静悄悄的,皎洁的月光洒下来,给沉睡的萧家渡上一层圣洁的光辉。
花园中,葡萄架下,一团黑乎乎的如小山一般的身影趴在地上
葡萄阴影下,时不时的耳朵动一下,闭着的眼睛在眼皮的遮掩下咕噜的转过来又转过去。这是毛毛。
毛毛正趴在地上闭着眼,嘴里打着闲情逸致的呼噜,突然耳朵动了动,睁眼时眼身前突然出现一块从天而降的东西,散发着香喷喷的味道。
毛毛起身围着鸡脚打量一圈,鼻尖动了动,嗅了嗅,确定这是根鸡腿,是一块美味的食物,不由叼起鸡腿,跑到墙角下去了,不多时从墙角下传来卡卡的咀嚼声。
用餐完毕,毛毛身子一甩,一抖身上发亮的毛发,重新返回到葡萄架下。但是在他返回的途中,身体却摇摇摆摆,一副走路不稳的样子,甚至东歪西倒,突然,他倒下了,倒在了地上,眼睛紧紧闭着,像是熟睡了一般。
四周更近了。
又过了一会儿,墙头上出现了两个黑黝黝的人头,人头小心的撑上来,四处转了转,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大黑狗一动不动。两人立即翻上墙头,轻轻一跳,小心地落在了萧家的院内,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月光中,一人小心的上前,踢了踢毛毛,发现它一动未动,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双方眼里得到了确认。
然后,双后同时点头,皆摸出一把撇在后腰带上的短刀来,就着月光朝着一间屋子直奔而去。
那一间屋子,正是萧茗的房间。
两人小心弄弯着腰,就着廊下的烛光,和天上的月光,偷偷摸摸的向前,距目标越来越近。
宛然,手中的寒光利刃,二指宽的刀刃上乍然反射出一双黑黝黝的眼眼。两人吓得一跳,显险惊呼出声。
豁然回头,地上居然一有庞然大物般的黑然,再往上,是一只壮如山蛮的黑狗。
居然是刚被他们用迷药撂倒的大黑狗毛毛。
此时的大黑狗毛毛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看,眼睛里光芒绿油油,张着血狂大口。
毛毛只给了他们一眼的时间,就一个冲撞,将一人狠狠的撞翻在地,身体磕在了石头上,发出冬铃一声巨响。
又飞快地起身飞扑而去,张嘴一口紧紧的咬在另一人的大腿处,力道之狠,大腿上的皮肉都被它咬了下来。一切来得太快,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被狗子偷袭成功。
皮肉分享,剧痛所致,痛不欲生之感袭遍全身,那人睁大了眼想要狂叫,但好歹记着他们是不闯而入的,只咬着牙低声嘶吼,痛苦不堪,但他反应不慢,反手一刀就刺了过去,可惜那里还有狗的影子。
毛毛正跳在另一个先前倒地者身上一顿勐攻,攻击的部位是那人拿刀的右手,可怜那人右手臂已经血肉模湖了,哪里还拿得动刀,身子又像是被千斤般的巨石压着,起身不得,只是忍着痛左手棱着拳着勐击毛毛的腚部处。
毛毛不动不山,继续一顿操作勐如虎,厚厚的腚部处受到的攻击像是在给它挠痒痒。
眼见那个大腿部受伤的男子冲了过来,毛毛却不战了,甩着尾巴跑了,被他压在地上的男子只觉四肢散架,百骸俱痛。
就像被一万匹马,四万个马蹄子疯狂踩踏了一般,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起来。”大腿受伤的男人艰难的扶起同伴,开口说话亦是艰难无比。
等到两人颤颤微微站起来,却看见不远处的耸立的庞然大物。
月光下的毛毛不动如山,又蓄势勃发,眼中光着兴味的光,像是一头狼在玩耍着无处逃窜的兔子。
嘴里鲜血淋漓,一滴一滴滴落在地。
两人胆寒莫名,那都是从他们身体上掉下来的血,这在月色中,恐怖如斯,这哪里是一条狗,分明是一头凶恶的狼。
两人又不是不能与之一战,只是二人被毛毛偷袭成功,如今强弱分明,哪里还敢与之再战,如今他们唯一的想法就是,趁着没有被人发现的风险,赶紧撤离此处。
此畜生不讲武德。
咱们来日再战。
两人紧盯着毛毛,脚下一步一步的身来时墙根处移动。却见毛毛使终一动未动,眼睛居然半眯着,两人一喜,难道是迟来的迷药终于显圣了。
两人想到搀扶着,脚下加快速度移动。
高墙遥遥在望,眼看就要逃生出天,只见眼前一黑,他们视之不动的黑狗已豁然立在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