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窈窈半信半疑，越看霍九越觉得他今天不对劲。

“是……吗？”

她怎么就不太相信呢？

霍九一脸诚恳，微笑：“是的宋小姐，我现在是您的人了，我的心绝对是向着您的！”

但我必须得听先生的话，请相信，我是被迫的！

宋窈窈：“……”

脑海里闪过一缕思绪，待宋窈窈想去抓的时候，却大脑一片空白。

她到底漏了什么事呢？

*

“窈窈，这里！”

锦都步行街，一个咖啡馆内。

宋窈窈到达约定地点，刚走进去，一只手便高高举起朝她招了招。

“宋小姐你好。”

云水菡笑的腼腆，哪怕宋窈窈外表看着很稚嫩，她也完全没办法把她当成小孩子来看。

“你好。”

宋窈窈点头，在唐新柔的身边坐下。

孟琪琪往云水菡的身边坐了坐，在网上怎么说都行，真见了面，说实话，宋窈窈跟唐新柔这两个女孩子坐在那儿，还挺有压迫感的。

尤其她们两个长得都堪称绝美，一个可爱娇憨，一个妖娆明艳。

来来往往，不知道有多少年轻人在暗自打量他们。

“想喝什么？”

宋窈窈点了杯拿铁，把菜单推到云水菡两人的面前。

唐新柔蹙眉，看了眼腕子上的手表。

语气已经不是很好，“说好的谈版权事宜的，那个负责人呢？怎么还没到？”

她虽然不管生意场上的这些事，但也知道诚实守信是基本素养。连约定好的时间都不能遵守，那么还谈什么合作？

云水菡有些尴尬，她已经很久没跟网站那边联系了。

甚至编辑都换了好几波，她好不容易加上新的编辑，那边又跟宋窈窈这边一再确认。这才答应了，会派负责人来洽谈。

现在流行ip改编，许多大火的电视剧，都是从小说改编来的。

云水菡所在的网站，也十分注重这一块儿。

他们约的是上午9点，还一再确定了双方时间是否对的上。那边答应的好好的，可是现在——

已经九点多了。

咖啡上来，宋窈窈往拿铁里加了大量的牛奶，又往里面丢了两块糖。

漫不经心地搅动咖啡，淡淡道：“别急，慢慢等。”

只是眼里，却划过一抹厉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四个女生相处的还算融洽。

但随着时间推移，当她们在咖啡馆里坐了整整一个半小时，都没等到玉兰文学城的负责人。

如果说一开始云水菡还抱着期待的话，那么随着时间推移，她的心已经跌到谷底。

说不失望是假的。

她当然也想过好日子，也想让自己写的书被大众所熟知。更想证明，她写的东西，不比那个抄袭狗差。

可现在——

她无疑被现实狠狠打了一巴掌，希望落空。

“宋小姐，对不起啊……”云水菡情绪低落，笑容里有些许无奈，“版权的事，可能没有办法谈了。”

如果她再年轻十岁，也许她会勃然大怒，甚至不顾一切的去质问网站为什么这么对她。但是她不年轻了，她已经三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