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玲子讲"宇智波月认真的对宇智波烈说却难掩自己的笑意。
"那我就听听出了什么事儿"宇智波烈感受着宇智波月的情感觉得无论身处怎样的阴暗面都不会迷茫,因为自己有人在等着。
宇智波玲子将发生的事情大概描述了一遍只去掉了开口说话,加上了一些小小的加工。
"你也知道月这个人,不可能不在起名字的事情上插手。不知道这个"丸"字是怎么入了她的眼,竟然想将他改作蛇丸丸。"
"啊?叫这个名字了吗?也挺好的。"宇智波烈觉得没想到妻子能干出这种事情来,难道这个"丸"很好吗?当然他知道宇智波玲子是不可能让这个名字真正命名下去的,也许他聪明的妻子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当然在不可能发生的现在是赞成了。
"很好吗?就是很好。"宇智波月本来想询问一下,看看玲子的眼神才反应过来。不过既然他们父子俩都这么说,可能"丸"这个字很好听也说不定。
"那我们下一个孩子就叫宇智波丸子吧"宇智波烈觉得自己想对了,直接出卖了下一个孩子的命名。
"不,不了。这是别人的小名"宇智波月急忙摆手否让,果然自己不知道这个丸子哪里好,还有谁还要和他再生一个孩子。但看着谈起孩子就有些兴致勃勃的宇智波烈还是说不出口。
宇智波玲子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这件些话经过深思熟虑才想到。在大泉洋夫妇中,大泉洋并不怎么爱说话所以对外交流这些事情都是依靠原香,所以说"蛇丸丸"这件趣事是不可能不说的,这么一修改同样不愿意交流的宇智波烈所听到的版本不会差多少。
至于原香会不会将茶陵现在就能学舌的事情同样说出去?她可以保证现在大泉洋就一定知道了,但由于宇智波月离开他们家时的态度,他们会认为这是月是因为茶陵天赋得不到体现而愤怒,这两个不笨,同样也不是非常聪明的人一定不会宣扬出去的。因为只要在外面听出风声,宇智波月一定会迁怒到他们。
这件事是时间一长就会没有事了吗?不。如果现在被传扬出去让几位长老知道,那么茶陵一定会死的。就算顾及宇智波烈那也只是暗中下手,没准还会让她的同事来做。只要宇智波烈没发现或者装作没有发现,事情真的就没有什么影响。
但是,如果现在宇智波列开始真正掌权的时候被捅出去,那包庇外人占领宇智波的血迹是什么样的罪过?宇智波烈还能有足够这能力当自己的后盾吗?老师给自己铺的路就这么断了?
自己敷衍过去了宇智波月,巧妙的瞒过了宇智波烈,之后要做的就是找一个机会让原香再也开不开口,这也不算多困难,没听说过女人生孩子就是走了一趟鬼门关吗?要不是想到大泉洋夫妻俩在投靠宇智波烈后一起去世影响不好,自己就要求到老师身上了。幸亏大泉洋不爱交流,自己不信妻子死后他反而愿意交流了。
茶陵看到已经确定小名叫丸子的弟弟或者妹妹心中暗乐,**是一个妹妹,一个男孩叫丸子多不好。至于大蛇丸么,男孩叫丸丸不也挺好。
趁着几个大人在谈话,茶陵向乃止爬去,同时也是向宇智波玲子爬去。在发觉宇智波玲子有了什么猜测之后自己心里就不停的打鼓,自己仅仅是会预言加上生而知之而己,可如果被人知道那就是被夺舍了,真是没有见识。
虽然茶陵没有想到宇智波一发现就要杀了自己,但不要让任何人发现的想法可植根颇深。而茶陵可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么小小的改变隐瞒了自己会说话这件事,那这件事宇智波玲子以为是可能暴露什么,那还有什么呢?茶陵被眼罩遮住的眼睛盯着玲子的位置,这个以特殊封印术制成的眼罩只能遮挡住阳光,对另一支眼睛万花筒般的视野无能为力。当然这也很正常,就算自己闭上眼睛这个视野也不会有什么变化。这也是自己必须感受着别人才能睡着的原因之一。
茶陵表面上和乃止滚成一片,但在暗中推着乃止向宇智波玲子的方向移动一一自己的身体素质可强于乃止不少,以后差距会越来越大。
身体触碰到她,一股股冷意袭来,宇智波玲子在想不好的事情,而这股冷意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加深最后凝聚成了一股杀气。茶陵陡然一惊。
难道是对我而来的吗?茶陵想了一下便否决了。他知道宇智波玲子之所以现在还住在自己家中是场合作的条件,而其中自己父亲将来能达到的地位便是这种合作的最核心利益。那么就是原香?乃止大泉洋。
茶陵和宇智波玲子的思考方向大致相同,这不能说宇智波月笨只能说她不会怀疑自己的孩子。而依照这两个人的想法,原香就是一个巨大的破绽。唯一的区别是茶陵只能够**她不会传的满天飞,而宇智波玲子能够做到这一点。
茶陵想到这里有些放松下来,既然有些利益相关自己就能对宇智波玲放心了...怎么可能!自己只会更加小心,在茶陵的内心相信这一小小的暴露不会使宇智波玲子完全确认,所以之后的日子他会万分小心不会做出一点点不符合年纪的事情。
这是一个错误的判断,但茶陵不会知道,只有茶陵去和宇智波玲子心贴心沟通才会发现他们对对方都有一些错误的判断,这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
时间不一会儿就到了夜晚,这是药浴的时间,之前都是宇智波玲子自己带着两个孩子,在自己选取的那间卧室旁边独自行动。但这一次玲子以不可能以后次次由她来而叫宇智波月来学习。
"月,这还不够。需要把宇智波烈支开几个月。"玲子你一件件的扒光了乃止的衣服将他放在盛满药剂的浴桶里,只留下一个脑袋。
"为什么?"宇智波月嘴上问着,但手上学着玲子的样子开始把茶陵扒光放在浴桶里。
"如果这样下去烈总会发现的,只有在茶陵应当说话而不突兀的时候在让他接触才好。"玲子轻轻按着乃止的两个肩膀不让他乱动。
"我就不在他面前不提"丸"这个字不行吗?你看"宇智波月有些不情愿,同时听到了茶陵故意重的"丸"字而提了个主意。
"那你能确定他不会因为别的字而重复吗?而且要是让烈知到你欺骗他会很不高兴的。"宇智波玲子继续劝到。
"是我们,好吧可以,他也准备去巨兽岭收药材资源。"宇智波月反驳了一句。她不对此感到触动,难道被欺骗的人所不知道的欺骗就不是欺骗吗?而且自己也不是没有欺骗过他,但过一段时间说开了也就没有任何事了。而之所以答应就是她所反驳的,这件事玲子也参与了。宇智波月虽然知道烈对自己与别人的态度是很不同的,她总不能推玲子下水吧。
"你最好了。"宇智波玲子也反应过来宇智波烈对宇智波月不会有什么不满,或者说对她的不满都会转移到别人身上,比如撺掇这件事的自己。
"知道就好。"
浸泡过后,就是用更高浓度的药液擦拭头部。宇智波玲子特意观察被拿下眼罩后的茶陵,看他像玩偶一样一动不动地被擦拭着,又看了看自己怀中一直在乱动的乃止若有所思。
茶陵现在绝对能看懂气氛,但自己并不知道茶陵到底能听懂多少话。这是最可怕的一点,她不知道在近几个月里这个火药桶会不会炸。
但以现在的情况看来绝对不会炸,如果他真是夺舍的时候伤到了脑子,现在也无非是有一定逻辑性的一个小孩儿,没有听懂自己话语中所蕴含的威胁。而如果还拥有自己的智慧,那他也是一个聪明人。他并没有在自己面前表现和之前不同,就像什么都没有听懂一样。这同样避免了他从自己手中可能遭受的危险。
确定了这一点宇智波玲子放松下来,她以后长期要做的自然是和乃止打好关系,而现在就要努力思考一下原香怎么进入鬼门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