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又是我拖了后腿。"千手监守者自嘲了一句:"要不然我不觉得他能够发现。"
"那你今后上内族学**机会可要把握住。"宇智波监守者知道这个缺陷是可以被弥补的,也是跟着嘲笑了一下:"如果还是这样的话,你可就变成了一个泥塑的木偶。火影那边一定会派人替代掉你。"
"也许是直接让你的妻子替代了你。"志村监守者也跟着加了一句。
"那也不是不可以。"千手监守者没有敢正眼看猿飞监守者。
"我想他的意思是,你的老婆会再次改嫁。"奈良监守者一直在人群之后:"当然啦,这个再字值得商榷一下。"
"不用商榷,就是没有这个字。"千手监守者显露出自己的气魄:"我和我老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心一意比翼双飞,哪有其他的故事?"
"这确实是一个最好的童话故事。"猿飞监守者也不为自己被无视而生气:"不过真正的故事总有些跌宕起伏,你们两个之间的恋情,因为地位有了波折不好吗?然后她最后选择了你,这更加童话了,不是吗?"
"不愧是这里最聪明的人。"志村监守者毕竟从来没以这个最聪明来标榜过自己:"那么你应该知道我们是来做什么的吧?"
"有些过于着急了吧?"猿飞监守者虽然知道这一遭怎么也躲不过去,但是如此没有意义的落幕真是让人唏嘘。
"情况总是在变化。"奈良监守者虽然是第一个走的,但是现在也没有第一个上场的想法:"最主要是因为使者大人很想参加你这个德高望重老人的葬礼,再加上我们的计划需要一个死人来庄重,所以情况就变得如此糟糕。"
"那么希望我的尸体能够在让你们利用一把。"猿飞监守者还绕了一圈,发现就算自己想跑也跑不掉:"那么我到底是被怎么暗算致死的呢?"
"博学而又聪明的你,即使悲痛欲绝也有反击的能力。"志村监守者在这个尴尬的时候站了出来:"当然这都在于您的选择,这是您的自由。"
"那么小心一点,这就是我一生的结晶。"猿飞监守者直接动用了自己的底牌:"请照顾好我的后人。"
一股死亡的威胁瞬间笼罩了这些人,宇智波监守者直接拽着自己旁边的千手监守者向后甚远。
出奇的没有多大的动作,只是一个简单的石化范围,一个很是形象的石雕就出现在地面之上。
"真是可怕的底牌。"千手监守者心一直跳个不停,脸上略显狰狞:"宇智波大哥,若是没有你我可能就死了。"
"可能他算漏了这一点。"宇智波监守者安慰着她,但是内心也对之前达成的交易没有成功而感到失望:"也或者说他已经算到了我会出手。"
"无论怎么样都是大哥救了我一命。"千手监守者看着没有任何动静的其他房屋:"那么这些人是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不要把动作闹得那么大。"宇智波监守者也是有些惊讶:"找一个报信儿的就好了。"
"我觉得他最信任的人,除了继承人就应该是他的孩子。"志村监守者走到了那个石雕面前。
"他的话音好像还没有消失呢。"旗木监守者握紧了手中的剑:"当然如果是这一点的话,我没有立场阻止你。他的存亡可就照旧着咱们的未来。"
"他还有另一个...孙子。"志村监守者顿了一顿:"大家都知道这个盟约到底是为谁而立,也明白,大家都想让他有个光明的未来。这种污浊之事就有咱们来承担吧。"
"祖制到底是祖制。"奈良监守者刚才没有上前,现在也只好同意。他的想法:"这里有一个不是自己孩子成为继承人的榜样,也是好的。"
"那么找哪一个当做这一个傀儡?"千手监守者现在的愤怒没有消失。
"找一个老成持重的。"志村监守者笑的很是自然:"不能给咱们宝贝孙子继位产生什么波澜。"
"最好到时候是自然老死,想的这种事情污染了咱们的宝贝儿。"宇智波监守者也是同意。
"那我去抓人。"旗木监守者为了融入现在这个有些尴尬而又默契的气氛,就要担任其中一个大任。
"左拐然后向右。"宇智波监守者对此很有印象。
"多谢!"旗木监守者拱手而去。
"那么一个没有实力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呢?"月光监守者看着旗木监守者消失在事业之中才开口。
"这毕竟是他父亲的能力。他怎么活下来的不需要咱们多嘴解释。"志村监守者还是近距离观察的这个**如生的雕像:"不过一个普通人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之事,也耗尽了生命力。"
"有些太过了,咱们怎么能做出耗尽生命力的状态来?"宇智波监守者提出了自己的异议:"就是那个及时逃跑的家伙,随手划了一刀吧。"
"毕竟这个波动不小,咱们都被吸引来了。"奈良监守者犹豫着向前走去,也到了雕像旁边:"泷隐村的人害怕引起争端泄愤的一刀也不妨事,他也不敢多留。"
"把他扔在那儿吧。"宇智波监守者看着旗木监守者手里抓着一个稍显糊涂的男子,指了指雕像的身后:"一个不可逆的创伤,但还是留了最后一口气。你应该能做到吧?"
"我还以为这个雕像就直接当做纪念物了。"奈良监守者试图上手摸一下的动作,还是没有继续。
"质地很坚硬。"志村监守者可没有那么多在乎的,转过头看向旗木监守者:"你能够很顺利的展开吗?"
"帮我摁着他的手脚。"旗木监守者走到雕像跟前摸了一把皱起了眉头,把人扔到指定位置开始蓄势。
"这个刀术可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旗木监守者足足准备了三分钟,志村监守者按着他的手脚都有些不耐烦了。
"拔刀斩。"旗木监守者声音有气无力,挥刀之后直接瘫软在地。
"足够了。"志村监守者感觉着自己被刮的有些生疼的面孔,看着已经没有多少出气的人:"随便说点儿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