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这只是两个成年人之间的小矛盾而已,上升不到决裂的形式上。"宇智波烈看着他并不接受,也只好想另一个方法:"至于我让你背后捅自己兄弟一刀,那你可真是低看了我一样。"
"利益和你的面子哪一个重要?"雷不相信这个。
"那就得看我的面子有多值钱,我的脸面本身就代表着利益。"宇智波烈抖了抖自己的披风:"还有虽然说我并不在意它,但是如果我敢穿着它在宇智波内部搞兄弟阋墙的事情,你觉得我会好受吗?"
"家族继承人应该维护自己家族的规矩,宇智波家族应该团结。"雷从激动中反应过来,眼神晃动。
"但是你们现在算外人,可能知道这件事情的长老会降低对我的印象,当然也有可能对我识大体的认同。"宇智波烈必须打破他的小心思:"我只是不想碰这个二选一而已,毕竟我不能再好,却可以再换。"
"哪有这回事?"雷有些尴尬:"那我该怎么办?我回去想分割一部分权利。"
"其实这也是你的不对,一个当公子一个当侍卫竟然被你理解成这样。"宇智波烈不忘了打击他的信心:"公子可以扩展人脉,应该是做明面上的交易,侍卫当然要把控制暗中的渠道,结果你把自己变成了真正的侍卫。现在想要翻盘可就难了。"
"当时我太信任他了,他说让我专心练武,我还觉得是为我好。"雷好像是被戳到了痛处:"结果现在我有什么用?"
"你这不是过来送信了。"宇智波烈火上浇油。
"这不应该是我做的,我是哥哥。"雷语言有些苍白无力,毕竟这都是自己的选择。
"你要这么想,咱们就没什么说的了。"宇智波烈沉下了脸:"做人要有目标,你为什么想要去分割权利?"
"我认为你的分析很有道理,因为我的不成事,火现在想自己去成事。"可以看得出来,雷这几天没少折磨自己。
"都是我分析的吗?你问一下你自己。"宇智波烈要让他发自内心的和弟弟对立,而不是能够被三言两语说动:"你是不是因为自己地位的突然下降心有不满?至少是心中对自己有怨气。"
"我当时确实不应该冲动。"雷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刀柄:"但是我不觉得我做错了。"
"那你认为火觉没觉得你做错了?"宇智波烈把自己摆到一个引导的位置上。
"火当然觉得我做错了,虽然他尽力为我掩饰,最后还替我冒名顶罪。"雷像这个唯一的知情人大吐苦水:"但是由于我一直是一个维护弟弟的形象,再加上那场联合作战不大不小,能不能让兄弟俩齐上阵是一个模糊的区域,结果你也看到了。"
"我看到了。"宇智波烈觉得不仅是自己看的,长老们应该也是看到了却没有说话。可能这就是二长老送给三长老的一个礼物:"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该怎么样还维护自己哥哥的地位?"
"其实这也不重要,怎么论我都是他的哥哥。"雷完全敞开心扉:"我只是想让他像以前那样尊重我,凡事以我为先。想让我的后人是一个分支的主族,就像以前设想的那样。我的要求很过分吧?"
"我听着很过分。"宇智波烈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但是我能够理解,毕竟你是一直这么被培养出来的。"
"那么您能够帮助我吗?"雷双眼露出了渴望。
"帮助你什么?"宇智波烈语气充满了鼓励。
"帮助我重新压到兄弟的上面。"雷一字一顿:"我想让自己的后人过得更好。"
"你的想法令我吃惊,你能实话告诉我到底什么影响了你吗?"宇智波烈并没有猜到这个回答,低头看了一看满地的尸体:"或者说他们教会了你什么?"
"教会了我一个人怎么为了自己的后人打算都不为过。"雷语气中露着一些嘲笑:"既然我已经这样了,那总得做点什么吧。"
"所以?"宇智波烈发现人心确实是一个难以揣测的东西。
"如果说我们兄弟二人一直在家族内部提升自己的地位该多好,要不然犯了错误,一直当暗卫到死也不错。"雷嘲弄之味更明白:"但是现在不同了,一个人的孩子明面上是大商人之子,甚至可能成为火之国大名,而且只有一个人。"
"这我都做不到。"宇智波烈干净利落的拒绝:"你的孩子只能是一个强大武士的后人,也是一个宇智波的后人。"
"大人,这没有意义。"雷嘴角裂的有些怪诞:"我已经准备一辈子不回内族了,我想让我的子子孙孙永远在外面活着。这里更加的鲜活,更加的能称得上享受二字。"
"那他怎么活着呢?"宇智波烈有了自己的疑问。
"全部都依靠大人您了。"雷已经知道了自己不够聪明,但知道谁足够聪明:"我只是想让自己孩子活在弟弟孩子之上,仅此而已。"
"你想在那里翻身成主人,让大家都知道你才是话事人。"宇智波烈表情认真了下来,他从来不嘲笑别人对未来的憧憬,只要其中不影响到自己:"这些咱们慢慢来可以做到,但是你怎么能想到做火之国大名呢?就算是你弟弟和公主的孩子,也不可能坐到这个位置上。"
"大名他也不一定一直是大名。"雷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木叶也可能叫做火炬。"
"真是难听。"宇智波烈杀意四起:"我表现的很明显。"
"大人太过肆无忌惮了,而且我们本身就是一个证明。"雷看着现在满地的尸体:"也许现在我们要被暴露在家族之中,但是当初我们的作用应该不是这样吧。虽然不知道大人怎么让家族忘记我们,但是让我们接近火之国大名,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而且大人您现在的地位实在是不同寻常,我有理由相信家族在谋划一件大事,一件足以让家族忍受代言人做出自己小动作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