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音表示很理解,拍拍的我的肩膀,让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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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给的线索并不算是很多,说是这附近,可是我们找遍了这方圆五公里的大街小巷,都没有看到什么扎纸店。
这大半天就这么过去了,我有些生气。
“这附近哪有什么扎纸店?他不会是在骗我吧?”
“有可能,他可是想要拖延时间。”白君泽拖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可是没理由啊,他不出现不就行了,我又找不到他的。”想到这儿,我更生气了。
我们学校是新城区,东边是一个植物园,南边是一个居民楼小区,北边是环线,环线那边是商业区,陆先生所谓的小巷子,只有可能是在西边。
但是我们找遍的西边的每一处角落,都没有找到,当然,是五公里内,如果是五公里外的话,那还特么叫附近吗?
我们还心想着会不会是因为陆先生分不清大街小巷,于是我们又将剩下的南北全都翻了一遍,我们就差把北边的那些写字楼统统翻一遍了,可还是没有看到什么扎纸店。
“要不,我们扩大范围?”白君泽提议道。
我沉着脸,深吸了一口气,白君泽说的有道理,他所谓的附近说不定还真不是什么五公里内,对于他来说,就算是从东城到西城,也不算是多远吧。
“行吧。”
我们直接打车到南边,也就是居民楼的另一边,从那里开始找,手机里面显示,这里是老城区的边缘地带,这里的巷子会比其他地方要更多一些,而且,莫名的觉得扎纸店似乎总是喜欢在人烟稀少而且老旧的地方里面开。
就在我们下车走了大概十分钟的时候,我突然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时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这小巷里面又比较阴暗,那种莫名的奇怪感觉越来越浓烈。
我下意识的看向白君泽,白君泽道:“前面那个应该就是了。”
我望过去,并没有看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这条小巷是老旧的青石板路,而且我们经过这一片的时候,发现这里的房子全都是朝着一边的,因为这里的房子老旧,古代人都讲究个风水,一定要坐北朝南,现在已经不再那么讲究风水了,特别是处在北方的大城市。
不过这边既然还算是老城区,那也很正常,我看过了,这里的房子都像是小四合院儿,但是又不是小四合院。
白君泽之前进来的时候给我科普过,与今天的事情无关,所以不细说。
我们走到那个扎纸店门前,门的两旁有两根柱子,柱子上面还贴着对联。
“真的是这里吗?怎么看着不像啊?扎纸店也是做生意,这关门怎么做生意啊,而且,这里连个牌子都没有,你不会看错了吧?”我有些怀疑白君泽,因为我们进来的时候,都没有见到过一个人,有的房子是关着门的,有的房子是开着门儿的,但是就是没有见到一个人,所以我们连个问路的机会都没有。
“你没发现这个房子跟别的有不一样的地方吗?”白君泽看了我一眼反问道。
我后退两步,左右看了看,这里的房子清一色的,都大同小异,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你看这个。”白君泽指了指那对联。
我看这跟旁边的对比了一下,才发现,颜色不一样,虽然都是红色,但是这家的对联格外的鲜艳,看着就像是才贴上去不久的一般。
非常的新。
“扎纸店的对联稍微有些破损就换,不破损的话,一个月一换,扎纸本来就是做死人的生意,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规矩,说简单点,就是辟邪。”白君泽解释了一番。
我听得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一天下来的疲惫在这一刻瞬间烟消云散。
虽然听着还蛮诡异的,但是总算是今天都没有白费,只有找到里面的老板,然后再让他帮我把这个手镯给取下来就可以了。
陆先生说这个老板有些来路,至于他为什么自己不来,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这个老板不待见鬼吧,不然怎么会在家门口贴对联仿鬼呢?
白君泽上前敲了敲门,可是除了我们头顶上飞过了两只鸟之外,别的什么动静都没有。
“可能没听见,你再敲敲。”我冲着白君泽说道。
可是在白君泽敲了第三遍的时候,门还是没有开。
于是我们开始扯着嗓子喊了:“有人在吗?”
“有人吗?有的话开个门儿啊。”
可是……
我们足足喊了五分钟,我不止一次怀疑我们是找错地方了,可是白君泽就是坚持说一定就是这里,不可能会是别的地方了。
我很丧气,这里真的是?
怎么看都不像是做生意的啊,难不成这里头还有什么规矩?
我努了努嘴,便道:“可能人不在吧,别喊了,我们在这儿等就好了。”
反正几天不见老板我是不会走的,白君泽也是这么想的,毕竟这关系重大。
我跟白君泽就这样坐在门口,一边玩手机,一边等。
“苏音问我们事情办完了没有,什么时候回去。”白君泽举起了自己的手机问道。
我……
好气啊。
不是我小心眼,而是我刚刚正在给苏音发信息呢。
可是苏音就是不理我,我还以为她们出事儿了,结果……
麻蛋,重色轻友的家伙,回去之后一定要惩罚她。
“照实回答就成,你先回她,我再去敲敲门看看。”我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刚刚坐的我腿都麻了。
我可没有像白君泽那么温柔,我面对那扇门,现在天都已经全黑了,如果说老板很厉害的话,我倒是不怕我们会被什么鬼骚扰,所以我相对来说还比较放心,但是这也不是我要在这里等一晚上的理由啊。
我朝着这扇门就狠狠的捶了下去。
结果……
这扇门,竟然就这么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