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伟走进关锦璘寝室,向关锦璘和容诗棉打过招呼,瞅见沙发扶手上那把笤帚一把抓在手中向门外面走去。
银子知道莫天伟要干甚,慌忙跟上去喊了一声:“莫爸爸,您是不是要扫身上的雪,银子来给你扫吧!”
莫天伟一怔,瞥了银子一眼嘿嘿笑道:“银子你这张嘴还真乖巧啊!前几天我来这里时你喊我莫大哥,后来喊莫叔叔,现在又喊莫爸爸;八哥呀一天一变!”
一顿,嘿嘿笑道:“其实莫爸爸这个称呼好!银子不是跟尒达在一起吗?尒达是我儿子,银子就做莫某的姑娘算啦!”
关锦璘接上话:“你这家伙想得倒美,银子是关某的侍卫跟关某生活一起;做女儿哪能轮上你,歇一边去吧!”
莫天伟看着关锦璘一笑,向容诗棉跟前退了两步嘿嘿笑道:“弟妹一定是今天来的是不是?天伟估算夫人这几天要回城里来,这不还真回来了吗?”
又向后后退了两步站在容诗棉身边道:“弟妹,莫某知道你最近要赶回城里来;也知道你赶回来的目的,为了让夫人感受到取暖设施的温馨;莫某冒风险动员了容诗骉、陈国伟,给关将军安装了锅炉和暖气!”
摊摊手把眼睛向门外看了看,只见纷纷扬扬的大雪仿佛杈将;呵呵讪笑一声道:“这么大的雪关将军传唤莫某过来一定是为这件事是不是?”
扬扬手臂不屑一顾道:“属下未征得关将军意见违反了纪律,已经做好挨训的思想准备!”
“嗨嗨嗨!”关锦璘站起身子把手指着莫天伟道:“天伟兄你还有完没完啊!拎着笤帚要扫身上雪,雪都化在身上呐,嘴里的嘟嘟就是不完!”
提高嗓音道:“快去扫雪吧,扫完身上雪有你讲话的时候!”
莫天伟知道自己婆婆妈妈了,扬声大笑着向门外走去。
莫天伟走出房门口站在房檐台上把双手举起来像投降的俘虏,银子嬉笑着用笤帚给他扫雪。
从上扫到下从左扫到右,莫天伟又把脚在上跺了跺走进屋里去了。
银子四下里寻找尒达和刘小头,却见两人蹲在锅炉跟前;把手掌贴在炉壁上取暖,那样子好像很冷,又好像不冷围在锅炉跟前磨叽时间。
银子觉得奇怪,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喊道:“你俩回到家了不进屋守在锅炉跟前消磨甚?”
尒达看了银子一眼嘻嘻笑了一声,刘小头也是看了银子一眼嘻嘻笑了一声。
银子“哟呵”一声狠狠挖了两人一眼凶道:“看你两个冻死鬼,屋里有暖气热乎乎的;哪根筋别了守在锅炉跟前出洋相!”
尒达见银子嘟嘟囔囔起来,眨巴眨巴眼睛站起来道:“银子姐姐你甭嘟嘟好不好!过来尒达有话要给你讲!”
银子见尒达神神叨叨,满目狐疑地走到他跟前按住肩膀问了一声:“什么事如此的鬼鬼祟祟!”
尒达突然抓住银子的手,银子脸上一红;想甩开又没有动作。
尒达比银子小一岁,银子18尒达17;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大姑娘两只手紧紧拉在一起,作为女人的银子自己有生理反应。
可尒达似乎不经意,银子就没有把手抽回来;却腾出另一只手在尒达手背上拧了一下道:“什么事痛痛快快讲出来不好!”
尒达把银子的手越抓越紧,深深呼吸两口;神情严峻道:“银子姐姐,尒达和小弟从张咕咚胡同往家中赶时嘀咕了一路,商量着该不该把我们发现的事情告诉你!”
银子听尒达如此讲,心中更觉狐疑;默默说道:“尒达还没出现过这样的神态,狗小子一定是发现什么大事情了才这样吱吱唔唔!”
尒达凝视着银子接上前面的话道:“尒达跟小弟赶回来时半道上遇上我爸爸,也没把发现的事告诉他;现在屋里有师傅、师母、我爸爸,我俩才不敢进去退到火炉子这边来琢磨对策!”
银子见尒达越发的神神叨叨,“嗨”了一声道:“我说尒达,你咋是个悖时鬼!”
银子一只手被尒达紧紧攥在手中没有抽出来,另一只手却伸出去拧住他的耳朵道:“啥事情用得着这样鬼鬼祟祟,加半截露半截;云里雾里大半天不吐一个字吗?”
银子佯装生气,转向刘小头道:“小弟你讲,你们到底发现什么事情哪?”
刘小头看着银子嘿嘿笑了两声,把手抚摸着脖朗阁道:“银子姐姐,还是让尒达哥哥讲吧,尒达是我哥哥还是我师父;小子得听他的!”
刘小头这样一说,银子更就觉得蹊跷;把被尒达攥着的手狠狠抽出来道:“尒达你个犟筋头,不想说我还不想听哩!我们去找师傅说去!”
“甭甭甭!”尒达又一次攥住银子的手道:“先不要给师傅讲,我们商量商量再说!”
一顿,若有所思道:“师傅和原田8兄弟刚从少华山尤鲜儿姐姐那边回来,师母又从紫荆村赶到;我爸爸被关将军召唤也不知道啥事情,我们要是把这事直接捅给师父;还不给师傅雪上加霜!”
“可你总得说啥事情啊!”银子嘴里说着,见自己一只手被尒达紧紧攥着,不知尒达是有意还是无意;银子心里却很满足。
银子看着自己的手被尒达抓着,便就想起和猴子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来。
银子和猴子相识后,两人感情热烈时一起亲过嘴;一开始猴子很主动,可后来银子冷淡了;猴子也就索然无味再不跟银子亲近。
尒达攥住银子的手,银子心中只觉热乎乎的好幸福;嘴上威逼尒达讲出真情,手却在尒达手中静静地放着心里很幸福。
倏尔,银子把自己的身子向尒达身上靠了靠,丰满的胸部有意无意地撞了撞尒达已经彰显出来的健壮而宽阔的胸部。
不知是尒达体味到银子丰满胸部的柔软性还是觉得水道渠成,终于贴在银子耳边说了一声:“银子,尒达看见小山智利和他儿子易福桑在一起睡觉咧!”
银子不屑一怔,不屑一顾:“哼吱半天说的这个啊!人家是母子,一起睡觉有什么?”
“傻银子!”尒达反手拧了银子耳朵一下,道:“不是母子那样的睡觉,而是光着屁股,易福桑爬到小山智利身上那种睡觉!”
“尒达你胡说的甚?”银子抽出被尒达紧紧攥住的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把道:“你死呀咋的?小山智利是易福桑的娘,哪有娘跟儿子如此睡觉的事!”
银子终于明白尒达吱吱呜呜半天不讲实情的原因,原来他是看见小山智利跟易福桑乱伦?
银子脸一下子烧红烧红的,不知是愤怒还是亢进,死死盯看尒达郑重其事道:“尒达你必须把事情的详细经过讲清楚,要不看银子如何收拾你!”
尒达见银子凶巴巴起来,不禁嘿嘿一笑,道:“好好的银子,尒达发现的这个事情是不是一枚重磅炸弹!”
银子看着尒达没有吭声,尒达接着道:“一定是枚重磅炸弹,尒达估计猴子哥哥就是发现他娘跟易福桑睡一起;揍了连个狗男女,被他们合手杀害啦!”
一顿,煞有介事道:“这样的重磅炸弹尒达不敢给师傅讲,才跟小弟退到锅炉跟前商量对策;银子姐姐既然来了我们就一起商量吧!”
尒达说着把手指指刘小头道:“其实最早发现这事的是小弟,你问小弟他不张口;把水桶推到尒达这边来啦!”
银子一把揪住刘小头的耳朵道:“小弟你骗银子,每天给你吃给你穿;你学会欺骗姐姐哪?”
刘小头捂住耳朵笑道:“银子姐姐你不要揪耳朵,听小子给你讲!”
银子松开刘小头的耳朵,刘小头呲牙咧嘴看着银子嬉笑着;道:“银子姐姐,不是小子欺骗你;是尒达哥哥不让小子讲,尒达哥哥说要给银子姐姐讲得由他先开口;他说过了才允许小子给银子姐姐讲!”
尒达见刘小头把他出卖了,沟蛋子上踢了一脚道:“你个碎子儿逼干得很……”
说犹未了却听关锦璘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们守在锅炉跟前干甚?”
银子人听见声音回头去看,见关锦璘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房门口。
银子笑看关锦璘一眼,道:“师傅,尒达和刘小头从张咕咚胡同回来手冻得慌,在锅炉跟前烘烤哩!银子在这里陪陪他们!”
银子的搪塞显然没有骗过关锦璘的眼睛,关锦璘走到人跟前挨个儿看过一遍,道:“你们个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屋子里那么暖和,跑锅炉跟前暖的什么手?进去进去全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