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再不敲门闯进来,我对他不客气了!”
东方瑾夜中气十足的吼完这句话,立刻后悔了,胸口疼啊,肯定是动到了伤口,疼得他直抽冷气。许愿看东方瑾夜冷汗都冒出来了,知道他是疼的厉害,赶忙用小手在他胸前轻轻抚了抚。
“小愿,”东方瑾夜抓起许愿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一脸的不高兴,“他们可真讨厌。”
许愿嗤嗤的笑了起来,现在的东方瑾夜可真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子,她忙安慰着他:“好了好了,你还是好好休息把伤养好吧,等你身体好了,我给你随便亲。”
“真的?”东方瑾夜开心的笑了,“还给我随便吃?”
“吃什么啊?”许愿故作嗔怒,还捏了捏东方瑾夜俊挺的鼻子,怎么现在这个男人脑子里光想着那些?
“当然是吃你啊。”
“你!——呀!大事不好了!”许愿突然想起了要紧的事,脸色变了变。
“怎么了?”东方瑾夜看许愿紧张的样子,不觉也紧张起来。
“东方瑾夜,我……”许愿看着东方瑾夜一脸的为难,“我忘记买事后避孕药吃了,我……我会不会又怀上宝宝呀?”
“那不是很好吗?”东方瑾夜松下一口气,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有了宝宝就把它生下来呀。”
“不,我不要,”许愿想起不久前夭折的宝宝,突然感觉胸口发堵,她垂下了眼睛,眼角有晶莹在闪动,“我怕它再离开我。”
东方瑾夜知道许愿在想什么,他满心的内疚,如果当初不是自己一时冲动和她吵了起来,她也不会情急之下滚下楼梯,那现在他们的那个孩子应该还会在她肚子里乖乖的呆着,而且已经发育成形。
东方瑾夜叹了口气,将许愿抱在怀里,埋下头将她眼角的泪水吻干,声音轻柔:“小愿,对不起,都怪我不好,害你失去了咱们的宝宝。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因为我的一意孤行受到伤害。我真的,想要一个咱们的孩子,小愿,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许愿听东方瑾夜说的这么至真至诚,也不好再反驳什么,她嘟了嘟小嘴,悻悻的说道:“那……那好吧,我不吃药了,如果真的有宝宝了我就把它生下来,但是没有宝宝你也不能怪我。”
“谢谢你小愿,谢谢!”东方瑾夜欣喜若狂,趴在许愿脸颊上使劲的亲着。
一般在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还整天想着玩呢,哪会有心思生孩子?也只有他的小愿,这么乖巧,这么听话,这么让他爱不释手。他突然有种感概,自己不知道几辈子修的福气,才能在今生,和自己心爱的小女人牵手共度一生。
许愿才不管东方瑾夜怎么个高兴呢,她只觉得自己又累又困,于是大咧咧的霸占了东方瑾夜的床,躺在他身边很快便睡了过去。东方瑾夜看着身边许愿甜美的睡醒,听着她熟睡时细密的呼吸声,眼角眉梢都溢满了幸福的笑。
东方瑾夜又留在B市的这家医院观察了一阵,确定伤口没有什么感染复发的可能性,便让魏雄张罗着将他转回了A市的医院。
接下来东方瑾夜便开始在医院安心的养伤,虽然只能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躺着,幸而许愿每天都从早到晚的陪着他,而且什么都是亲力亲为,这倒叫他幸福无比,有时候甚至傻傻的想,要是能一辈子这么躺着有她伺候也挺好。
魏雄本来是请了两个陪护,专门负责东方瑾夜的饮食起居的,偏偏两个陪护都是女的,许愿可不愿意别的女人看自己男人的身体,干脆都打发了。
于是就只有自己辛苦些了,东方瑾夜的每顿饭都是她小心的一口一口喂进嘴里,每天还要帮他擦拭身体。只不过每次擦到下面的时候,都能看到一根高高翘起的擎天柱,羞的许愿满脸通红,握着那个东西,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后来魏雄又请了两个男陪护,这下东方瑾夜又不干了,他被许愿伺候的正享受呢,谁来都不愿意。没办法,到最后两个男陪护又给辞了。
A市很多重量级人物得知东方瑾夜受伤住院的消息,纷纷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前来探望,都被门口的保镖按照东方瑾夜的意思,以东方瑾夜身体不佳需要休息为由回绝了。
就这样,除了东方瑾夜大小便时会叫外面的保镖进来,其他时间都是许愿和东方瑾夜在病房里独处。而保镖们也已经学聪明了,如果里面没人叫进去,他们是打死也不敢再进去了。
而许愿每天除了伺候东方瑾夜外,又找到了新的乐趣,那就是怀着一种新奇的心情,不断的拆人家送来的礼物。随着每件礼物的拆开,她都会有新的发现。
呦呵,金链子,放在手里沉垫垫的,肯定值不少钱;好家伙,这颗钻石大的那叫一个吓人,不会是玻璃珠做的吧?什么?还有送银行卡的?而且这人还真是仔细,居然把银行卡密码写在了背面。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越不知道就越想知道,她一定要抽空去查一查,许愿想着,大眼睛闪着光,把银行卡揣进了自己的小兜兜里。
东方瑾夜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了,现在也已经能坐起来了,他靠在床头上,看着许愿忙的不亦乐乎,心里好笑的要死,朝她勾了勾手指:“我的小财迷,过来!”
许愿抬起头瞅了瞅,这房间里就只有自己和东方瑾夜两个人,小财迷?这是叫自己呢?不过她也不生气,喜滋滋的跑到东方瑾夜床边,将鞋一拖,三两下便爬到了东方瑾夜的床上。
许愿搂着东方瑾夜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嘴唇,一脸的困惑不解:“夜,你说这些人还真是奇怪,你是受伤了,又不是破产了,他们送这么多值钱的东西干什么?”
“呵呵,”东方瑾夜笑了,笑许愿的天真单纯,伸手轻刮了一下她俏挺的小鼻子,“这是因为他们有求于我,假如我哪一天真的破产了,你就看不到他们的影子了,他们早就有多远躲多远了。”
许愿不太明白东方瑾夜的意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