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眨眼,房中添置些许物件,洗漱盆、白毛巾、胭脂水粉等各种生活用具,这是要闪瞎人眼吗?而且最辣眼睛的就是床上几条绣被和枕头,这明摆着就是要霸王硬上弓。
“我没理解错误的话,你这是要搞事情?”
方界指着床上用品,很调皮地说:“明知故问。”
一个**强悍的男纸,一副如狼似虎的状态,一副欲罢不能的**,诱出了姑奶奶躁动的**,让人很想干事情。平衡是和谐的前提,交易是平衡的需要,为平衡我这颗极具经济性的心里,必须做交易。
“我呢,轻易不应允别人的任何事情?应允了,即使沿路铺满荆棘,也一定要兑现承诺。”
话中弦外之音心领神会,会心一笑,笑得很骚,很魅,很撩人,不过高兴得太早了。他伸手拥抱她,却被她双手阻挡,支支吾吾道:“不是说好了要干大事吗?”
“没心情,不想干事。”
“你反水。”
“我没有。”
“不是你说的要兑现吗?”
“我没有答应过你干那种事情?”
“刚刚答应的事情,不过三个时辰就变卦,你是不是有点太轻佻了。”
“那你就太轻浮了。”
方界又用那双细腻的右手宠溺地轻弹了一下钱灵的脸庞,说:“我不随便轻浮,只有对你,不仅轻浮,而且放纵。”
不等她反应,不许她挣扎,一把手狠抓住钱灵那软绵绵的玉手,几个完美的旋转,Duang的一声,直接倒在床榻上,钱灵在上,方界在下,方界乃百花界的老司机,各种撩妹手法自然娴熟,可钱灵也不是生手,也知道怎样用身体抵抗。
不过人不一样,感觉就不一样,倒是两个情场高手都有些害臊,钱灵硬是要挣脱开,傻傻专注中的方界忘记了所有,只是直勾勾地瞅着钱灵,死活不放手。
“我答应你,一起生活,住在一间寝室,可我没有答应你睡在一张床上。”
“啊?”
“你睡在地上,我睡在床上。”
“什么?”
“不愿意啊。”
还没有人敢用这么大口气,让大名鼎鼎的方少帅睡在地上,不过也真是奇怪,别人说也许会雷霆大怒,可这丫头这样说自己倒是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甘心乐意。
“你也太狡猾了。”
“不是我狡猾,是你没有理解清楚,自然也没有问清楚。”
“看起来下次一定要注意。”
趁着方界思考,手脚松懈,钱灵一个快速起身,冲着他说:“一身的汗味,我要洗澡。”
不想睡在一张床上,自然不愿意共浴,不愿意让我看见她的身子,知趣道:“我出去喝点酒,你可要快点。”
那个金灿灿的脸盆,色彩太老气,看着就让人不舒服,拿起来说:“我要换一个白色的。”
“这是用上等的金子打磨,底和身都画有睡莲,所以叫做莲洗。”
惊呆了姑奶奶了,确定道:“是纯金打造吗?”
“千真万确是。”
很多东西她都不认识,很多事情她都不记得,老感觉怪怪的,好像是另外一个方域的人。以前的钱灵自己也没有接触过,不过眼前钱灵的脾气秉性倒是很符合自己的胃口,说:“你们家所有的洗漱用具都是用极品玉石制作打磨,与之相较,我们已经是下风了。”
回想自己使用过的,确实是玉石,当时累坏了,又要顾着认识家里人,又要关注那些博古架子上的奇珍异宝,忽略了另外的稀世之宝,心中充满了说不尽的喜悦,道:“那这些呢?”
“这所有的所有的,是一个整套,都是请内行高手纯金打造。”
我得个亲娘,所有的相遇都是美好的,这些宝贝是要刷新姑奶奶的世界观吗?
“龙凤玉枕和龙凤绣云被,是三王爷赏赐的,天下只此一批。”
“三王爷是谁?”
“就是花杀的父王。”
“原来是花郡王的爹。为什么仅有这一批呢?”
“先皇喜爱三王爷,在她迎娶王妃的时候赏赐的。”
怪不得,可似乎龙凤只有皇上和皇后才有资格,难道皇上预有传位于三王爷的意思,要是这样的话,以后有可能觊觎皇位,鲜肉皇帝纯净可爱,根本不是对手,这可怎么办?哎……,反正不清楚,也不想理会,吃喝玩乐才是王道。
方界实觉乏味无趣,差管家置酒菜,搁于花厅石桌,一人对月吟唱,一人发情饮酒,排遣觅爱不遂的心境。一盏一盏又一盏,愁绪相思难消释;月光犹照长亭内,醉卧栏杆饮长风。
支开方界后,钱灵悄悄溜出去,将藏匿的宝贝挪至方界寝室,又顺便抬头认识寝室的名称,负手而立道:“碎心,这家伙到底经历了什么?是谁让她这么心碎?也是谁有这样的能耐让他碎心?回头,好好审审。”
回房,东寻西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将它们存于床底下最里面的右方位,又用一些杂物遮掩,再用一个长长的脚蹬阻挡,绝对没有人能发现了,万无一失。
……
时间差不多了,方界唤来总管,将石桌收拾,自己独自回房,而钱灵在地上铺了两层厚的褥子,害怕方界着凉,又将他喜欢的龙凤绣云被盖在上面,自己睡在床上,思绪万千。
砰砰砰,他回来了,却带着一身的酒气。
“你喝了多少?”
“就三壶。”
三壶?是多少?没有实践概念,没法估算,话题结束。
“你是醒着还是醉着。”
方界不屑一笑,两手搭在钱灵肩上,开心道:“半醉半醒。”
正是好时机,扶着方界坐下,自己也盘腿坐在他的对面,说:“在元帅府,你答应为我做一件事情。”
“你说让我干什么?”
“我想问问,你谈过恋爱吗?”
“恋爱?”
“说白了就是你跟多少个女子好过?”
抬头翻白眼,扳指数数,画心、淳儿、弥音.....。
打断一下,实在不想听下去了,估计一个晚上都说不完他这十几年的的艳遇。
“是不是多的数不清楚?”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他们吗?”
“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
“其实我根本不喜欢他们,我也不爱他们,我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对付我娘。”
“什么意思?”
“我爱过一个女子,是个村民,可她不是一般的村姑,她年轻貌美,她通情达理,她调皮可爱,她精明古怪,她……。”
姑奶奶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也是村姑,多接地气,你不待见我,我还不待见你了,别自恃清高,以为自己官二代,往回数,还不是农村人,贱人就是矫情。
优点也太多了,不想听,直接捏住他的嘴巴,说:“后来呢?”
“不同意,不同意。我娘亲痛恨她,说她似那妲己,似那褒姒,竟用些旁门左道迷惑了我,所以被我娘亲给暗杀了。”
我得个亲妈,这老太太也忒变态了,各种理由都可以解决,非得杀人以后快,有病呢。
“你娘亲跟你父亲在一起吗?”
“去年桃花开尽时,人已重病不治亡。”
很费力地捯了一口气,悄声说:“还好我在的时候她不在,否则,姑奶奶可受不了。”
“受不了什么?”
这不是关键,又询问:“你爱她吗?”
“爱。”
“那你们干那种事情没?”
“情窦初开,想干啊!不过她害羞,她害怕,最后还是没有。”
酒后吐真言。
“是你主动,还是她主动?”
钱灵立马轻轻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自言自语道:“爱就是疯狂。疯狂的人很多,不分时空的,姑奶奶明显是吃醋了。”
“我主动。”
“死去吧。”
一个指头就将他推到,哼哼大睡了。
明月高挂,清风温和,遥望窗外,烛光闪烁,迷离双目,含情脉脉,钱灵动心了,她趴在方界的胸前,感受这个男人的温度,抚摸这个男人的脸庞,又亲吻这个男人修长的脖颈,只听见方界口中间间断断地喊着“灵儿,灵儿,别走,别走。”
“没有玩够怎么能走呢?”
“灵儿,灵儿……。”
真爱如此,超越生死,也许改变了时空,自己都不会忘记他们,还会像现在一样爱他们。
呵呵……,又傻笑起来了。
嘻嘻哈哈地脱掉方界的鞋祙,又在那里不停地摸来摸去,甚至还用脸去摩挲,整个人傻了,还笑呵呵地说:“这双脚丫子以后就归姑奶奶了,想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
还说别人变态,自己也挺变态的,喜欢上了别人的双脚,真是奇葩,神神叨叨地说:“哎,来到这里之后,喜欢的东西太多了,喜欢的人太多了,总之,自己明显就是一个花痴,是一个节操碎成渣的花痴,也是一个变态的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