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太后中意皇后娘娘那般端庄高贵的女子,看看自己,从上到下,从内到外,没有一处有姐姐钱好的性情温和、端庄高贵的十分之一,一定不会被看好。以自己张扬开朗的性格去面对冰冷严厉的太后,一定会被暴击,而且是一万点的。
“皇上,你想到办法没有?”
“没有。”鲜肉又垂头说:“只能见机行事,见招拆招。”
话说的挺文化的,还不是没有办法。望着他,突然他笑了,似乎计上心头了,说:“有办法了。”
有些期待地说:“什么办法?”
“不过也不算什么高明的办法,就是投其所好。”
呵呵......,他也不是无能,也是有想法的,只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一个人的思想,一个人的观念,早已定格,任凭你用尽千万种解释都不能反转,比如胖爸比、二娘、五娘,大姐,还有那兰贵妃,说通他们,上天一定是逗我玩呢。有些东西的形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是整个社会的一种意识形态,是一个家族的家规传承,这是从小的潜移默化,成长环境构建了他们的大脑,很难改变。唉,知己知彼,了解也好,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不过姑奶奶也没有什么好的对策,与他的想法相差无二。
“对了,你不是说你也有办法吗?”
“这回我们可算是心有灵犀。”
“投其所好?”
钱灵会心得笑着,鲜肉皇帝也开心地笑了。
“投其所好,玩得就是那个‘好’字,完成这个‘好’,就需要皇上帮帮忙。”
“只要你开口,任何要求朕都会满足你。”
“任何?所有?”
“是任何,是所有。”
我得个亲妈,姑奶奶真是不得不感谢钱灵这个美丽的躯壳,迷住了方界、洗莨等一干纨绔子弟的心,也得感谢感谢自己的性格情趣,一样让他们身陷爱恋之中不能自拔。瞧瞧,不论提出任何要求,鲜肉皇帝都会傻傻的,痴痴的望着你,用他那薄薄的性感的红唇说出让你心醉的鸡汤,而且你还不知道怎么应答,只能陪着他痴傻地笑。
“如实地告诉我太后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太后的说话方式,她的行事风格。”
“母后饮食清淡,喜欢吃水果,特别是葡萄和西瓜,不喜欢吃芒果,还有母后做事谨慎周全,意义深远,一个决定,有时候朕和很多臣子都捉摸不透,最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母后特别讨厌被人圈套,被人欺骗。”
“欺骗,谁都不希望。”
“你是不知道母后有多么厉害。”
“厉害?哪方面?”
“读心。”
读心?这不是心理学吗?不过平日里,我也阅读过诸子百家的著作,还有西方思想家、哲学家、心理学家的书籍,要说这心理学,中国还真是鼻祖。
“你不知道母后那双眼睛,那颗心,比谁都明亮,所有的伪装,所有的筹谋,都会被它们死死的窥探,不论你是真心,还是虚假,或者说你的心有所图,全部都会被母后在不经意的交谈中,抽丝剥茧,最后暴露的体无完肤。”
没有进入战场,就被人设吓得打退堂鼓,心理战术,恐惧恐惧,太恐惧了,如果这投其所好达不到效果,看起来我们只能走一步解一步了。
“我们以德服人,我们以理服人。”
还以德服人,以理服人,德在哪里?理又在哪里?钱灵的这种可笑的行径,让皇上心中不知道笑了多少次了,不过钱灵的很多想法和做法都是自己敢想不敢做的,他喜欢的就是这个敢想敢说敢做的钱灵。
“你很特别。就是因为特别,才占据了我的心。”
大战之前,谈情说爱,剧情太狗血了。单靠鲜肉皇帝是不可能了,只能自食其力,凭借姑奶奶的三寸不烂之舌,跟她讲道理,不信辩不过她。
“告诉我,皇宫的御膳房在哪里?”
“你去哪里干什么?”
“保密,给你惊喜。”
拉着鲜肉就要走,没迈开一步,被扯住了,说:“钱灵,朕不能去那个地方。”
脚趾头都知道啥原因,只是觉得做这个皇上真是可怜,不能做这个,不能做那个,失去了很多游戏的乐趣,再想想我这个钱府四小姐,也是可怜,做这个不对,做那个也不对,处处招人嫌话。最聪明的人就是在身边寻找快乐,最愚蠢的人就是在身边剖析别人的错点来指责别人惩罚自己,我是最聪明的人。
管它三七二十几,拉着皇上就走,说:“哪个方向?”
鲜肉也想知道我有什么奇招妙想,就指着右边方位,说:“我们两个偷偷去,不让他们跟着,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鲜肉遣走了那些太监、宫女、侍卫,包括乘坐的皇撵。
“对了,远不远?”
“近百丈。”
百丈?是多少米?我核算核算,寸、尺、丈?应该是十进位,那就是十寸等于一尺,十尺等于一丈,那么一寸等于多少米?我得个亲妈,姑奶奶从小数学差等生,让我想想,应该是一寸约3.12厘米,一尺约31.2厘米,一丈约312厘米,那么这近百丈差不多就是三百多米,差不多一站路程,累死姑奶奶的双腿了,要知道我可是宅女,吃喝拉撒不挪地的,这么远很少走,想想我的奥迪,想想我的ofo、摩拜,想想我的平衡车、电动独轮车,好想好想它们,可是现在的自己好痛苦好痛苦,上天又在逗我玩呢。
鲜肉轻轻地碰了碰钱灵说:“你在想什么呢?”
“没有没有,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