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引罗钰他们的是一名身穿天魔宫弟子服饰的少年,当他看到惊虹仙子的时候,原本无神的眼睛不由得一亮,惊虹仙子不仅实力在风雷城数一数二,美貌更是艳绝全城,绝对算得上是一位少见的绝色美女。
“不知道你们是哪座城池的试炼者?”
接引少年一双眼睛紧盯着惊虹仙子,虽然按照规定是不允许和试炼者说话的,但是像惊虹仙子这样惊艳的美人,对于任何男性的吸引力都是致命的,即便明知违反了规定,接引少年也想要和惊虹仙子说上几句话。
“这位师兄,我们是风雷城的试炼者。”
惊虹仙子微微一笑,躬身说道。
“风雷城?唉!据说这次的试炼中,风雷城由于没有强力的领导者,导致在这次的试炼中死伤惨重,你们能够成功活着回来已经十分的幸运了!”
那名接引少年在得知惊虹仙子所属的城池后,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惊诧之色,然后出声感慨道。
“这位师兄,不知道风雷城已经回来多少名试炼者了?”
顿时,罗钰和惊虹仙子的脸色全都不由得一变,急忙追问道。
“这就不清楚了!我只负责接待迎接由传送阵回来的试炼者,但是,像这样的传送阵一共有十个,所以,我是不可能知道的。”
那名接引少年略带歉意的一笑,然后沉声说道。
“多谢师兄提醒,我们没齿难忘!”
见此,罗钰和惊虹仙子拱了拱手,冲着那名接引少年感谢道。
说话间,罗钰他们便被带回了集合广场,当罗钰他们到来的时候,广场的周围已经聚集了数十名年轻试炼者。他们每个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沾染了鲜血,不过一个个的脸上都露出了兴奋之色,情绪显得十分高涨。
显然,这些人全都是成功通过了天魔宫的试炼考核,全都在议论自己参加试炼时候的惊险和刺激,一个个说得是眉飞色舞,兴奋异常。
“据说,这次的试炼,风雷城由于缺少了高手坐镇,被其余三个城池杀得是丢盔弃甲,很多年轻试炼者都惨死在他们的手下,恐怕今年风雷城能够成功通过考核的人数会是历史以来最低的吧!”
“我也听说,特别是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大家都知道风雷城好欺负,就专门猎杀风雷城的试炼者,许多人被迫只能捏碎传送玉牌,主动弃权!”
“哈哈哈!由于这次风雷城成功的人数实在太少,反倒给我们其余三个城池的人一个机会,最后成功的人数要比往年多了许多!”
“风雷城的实力太弱了,我砍要不了几年,恐怕连参加天魔宫试炼的资格都没有了!”
……
这时,站在广场上的众人,议论纷纷的说道。
罗钰和惊虹仙子闻言,脸上全都露出了一丝不悦之色,这次要不是因为惊虹仙子受伤,罗钰绝对要击杀不少其余城池的试炼者,结局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半天都没有看到一名风雷城的人了。
“不知道,易胜那个家伙有没有成功通过考核呢?”
罗钰举目朝着四周看去,但是却并没有看到易胜的踪影,心中不禁担忧了起来。
又过了片刻,广场上不断有人陆续被接引弟子带了过来,但是,这些人几乎全都是除了风雷城以外的另外三个城池的试炼者。
就在天色将黑,天魔宫试炼即将结束之际,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一名接引弟子的带领下,缓缓朝着广场走来。
“易胜!”
罗钰脸上挂满了笑意,冲着来人招手示意道。
“罗钰,见到你太好了,这三天我一直都在找你,可惜始终没有你的消息。”
易胜此刻身上满是血迹,显然是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战斗,整个人显得十分的疲惫。不过,在看到罗钰之后,脸上依旧露出了笑容,急忙朝着罗钰跑了过来。
“惊虹仙子因为被人暗算,我帮她疗伤的!”
罗钰笑了笑,将自己这几天的经历全都说了一遍,不过,罗钰却并没有说惊虹仙子赤裸身体,将这件事给隐瞒了下去。
“罗钰,我们风雷城这次由于没有你和惊虹仙子的存在,璞玉公子那个家伙又不堪重用,导致我们风雷城的子弟死伤惨重,到了最后,许多人为了活命,不得不主动捏碎了传送牌!”
在听到罗钰的话后,易胜有些懊恼的说道。
“那璞玉公子呢?怎么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他?”
罗钰微微有些诧异,追问说道。
“死了!被三名圣尊境后期强者围杀,为了救他,反而搭进去了十几名风雷城的兄弟。我要不是见势不对,抢先一步逃离,恐怕也要陨落了!”
易胜咬了咬牙,恨声说道。
终于,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按照规定,这次天魔宫的第一轮试炼算是结束了,假如再有人通过传送阵回来,也只能判他失败了。
于是,只见一名身穿银袍的老者,手拿一卷花名册,缓缓来到了广场的中央,开始宣读起在场每个人的名字。
“各位,第一轮试炼考核到此结束,马上我宣读到名字的人,请出示自己猎取到的二十枚高级妖兽晶核,下面开始检查,沙永寿,褚奇正,叶学名……”
随着银袍老者的宣读,被点到名字的少年便从乾坤袋中拿出猎取到的高级妖兽晶核,立刻就有一名天魔宫的弟子过来清点,数量达标者,便算正式通过了第一轮考核,要是妖兽晶核数量不达标的话,则被人带离了广场,淘汰出局。
经过半个时辰的检查,整个广场上只留下了九十八名成功通过的试炼者。
“恭喜在场的各位,想必大家经过这三天的试炼,每个人都已经疲惫不堪了吧!今晚大家就在住所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开始进行第二轮考试,最后成功通过考核的,便可以成为我们天魔宫的弟子,其余则全部淘汰!”
下一刻,银袍老者大声宣布道。
说完,那银袍老者将手中的花名册收起,一转身,径直离开了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