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枪在发威,60毫米迫击炮岂能落后?他们都目标就是瓮城,18门迫击炮,急速向瓮城内发射炮弹。
一分钟30发炮弹,18门,一分钟就有540发炮弹落进不是很大的瓮城里,而瓮城里都是等待出城的铁甲骑兵。
那情形自己可以脑补一下,这和榨汁器有多少区别?邪门的是,这60毫米的平迫击炮没有120毫米的威力那样,一炮炸出10多米的大坑。它不大的威力,刚好像石臼上锤肉一样,只见肉碎不见泥土。
高木荣在第一发炸弹爆炸的时候,他就被亲卫死死的压下面,他无力挣扎,只能张大嘴巴喊,喊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高木荣眼睁睁的看着出城的400多骑兵瞬间没有了,还没有反应回来,瓮城里的5000多骑兵城了肉酱。这仗怎么打?这真不人活路了吗?想到这里双手捏紧,使劲锤城墙的地砖。
东城准备到瓮城的铁甲骑兵看到瓮城里的惨像,不敢再走一步,纷纷远离瓮城。
整个迫击炮炮击不过1分钟,却造成严重的伤害。当然这炮兵连这是第二次战斗洗礼,炮击的技术和度把握的很好。
北门隆隆的爆炸声,传到指挥部,正在研究图纸的吴欢和鱼元康,两人面面相觑,不是还没有到午时么?怎么就炮击了?
不对,这是60毫米的迫击炮爆炸的声音,难道是高木荣进攻北门!应该是这样,毕竟这边的120毫米火炮还没有发言呢!
吴欢:“我们的给的条件给的相当的好啊,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死磕呢?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王朔刚从沈阳过来,不知道这的情况,问道:“主公给的什么条件?”
吴欢没有说话,边上的鱼元康大致说了一遍。
王朔听的非常认真,等鱼元康说完,王朔问道:“你说,他们的使者是汉人?”
鱼元康点点头。
王朔原地渡步两圈,问道:“可能是这汉人在坏事!这汉人是不是表示过要投靠,而被拒绝了?”
吴欢点点头。
王朔:“那就难怪了,我听说,汉人在高句丽如同牛马,非打即杀。当年几十万隋军被,估计现在剩不下多少。
你们拒绝了他的归附,又不能把你们引进城,完成高木荣的任务,一个绝望的人会做什么?拉整座城给他陪葬。他肯定把你们的条件全改了,最可能的就是说要屠城。”
鱼元康听王朔的话,两眼充血,他是参加过进攻高句丽的,自己的好的部下就第3次征高句丽的时候,没有回来。可以肯定,不是埋在京观里。就是被当牛马役使之后,死于非命的。
鱼元康非常激动,因为他的部下,兄弟朋友,都折在高句丽。而吴欢是非常的平静,因为他在读书的时候,不只一次看到这些。
吴欢说道:“如此说来,是使者在捣鬼?”
王朔:“应该是这样,他活不去,又出来看到外面的军队,在外面不过是四,五千人,城里的高木荣一定会狗急跳墙,冒险出城攻击。”
吴欢:“这样的话,让战士继续喊话?”
王朔摇摇头说道:“城里人不会信的!”
吴欢想想说道:“如果用1万发120迫击炮把新城洗了,我们能不能其余4个城的作战?”
王朔:“万万不可!这样我们和屠城有何区别?”
鱼元康愤怒的颤抖声音响起:“为什么不能洗了新城?他们都是高句丽人,都是高丽人!我要复仇!我要复仇!”
吴欢:“鱼师长,冷静,冷静,你是指挥官,你的决定会影响整个大局,你去洗个脸,冷静,冷静。”
鱼元康知道自己有点失态,出了指挥所,从地上捧起一把雪,使劲往新城方向仍,来宣泄心中的愤怒。
吴欢不管鱼元康,回头看王朔:“王老,你继续说!”
王朔回头说道:“鱼师长的心我知道,不过,我们就事论事,我们要拿下高句丽,我们杀光他们,谁帮我们来种地,谁给我们交税,再说了,新城被屠,后面的城市一个比一个难打。”
吴欢点点头说道:“我考虑到这个,才给了那样的条件,我要的就是遇到最小的抵抗。那些达官贵族,死就死了,我要的平民的效忠,现在被一个汉奸给毁了!”
王朔弄不太懂,打天下不是争取士大夫么?为什么要平民?王朔不是装逼的人,不懂就问:“主公,为什么不争取士大夫,而是那些人如草芥的平民?”
吴欢别着手,出了指挥部,一边走,一边说道:“士大夫善变,但他们也是一个国家民族精神的载体。我们要征服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就要征服这些人。我把这群体毁了,然后,用我们的文字典章教育这里的黎民百姓,这块土地永远是我们的!”
王朔:“不能教育那些士大夫么?”
吴欢:“可以,但我没有那个耐心和时间。”
王朔:“主公打算立刻进攻么?”
吴欢:“我们人数太少了,还是速决吧!”
王朔:“东门的人调到北门。让开一条路!让他们跑一部分掉!”
吴欢:“围三阙一?”
王朔点点头:“是的!”
吴欢想想点点头说道:“也好!现在就传令下去。把东门的1团,调到北门,协助进攻北门。告诉他们,注意警戒。1点钟开始攻城,5点前结束战斗。”
吴欢前面的话是和王朔说的,后面的话是对站在门口的鱼元康说的。
鱼元康:“是!我立刻下令。”
吴欢:“我要俘虏,我要有人给我挖矿!种地。你们把人杀了。你们来挖矿,你们来种地。”
鱼元康:“我一定警告那些家伙。”
吴欢:“你呀你!”
鱼元康:“炮击北城,还炮击么?”
吴欢:“炮击一下吧,1000枚,让炮团自己把握。”
鱼元康:“是!”
高木荣被幸存的亲卫扶起,看到的是地狱一样的场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敢下瓮城,那根本就是一个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