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紫衣和小萱坐一辆车，刚上车小萱就问个不停。
“季言，你怎么这么厉害，我都不知道啊，你怎么练的？你打架好厉害，还带着金光，比电视里的特效还好看，那是真的假的，不会是什么投影吧？还有那么大的风，怎么做到的，把那么多人都吹到了？”
听到这一大串的问题，季言无奈的说道，“这么多问题，你让我怎么回答。”
“你一个个说就行了，很难回答吗？”
“好吧。”季言苦着脸，“我一直都这么厉害，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看到的金光、青光也都是真的，那不是特效，也不是投影，是不同属性的真气。”
“真气？电视里和小说里的真气？”小萱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问道。
“差不多吧。”
“真的有啊，爷爷以前跟我说，我还不信，以为他以前在骗我呢。”
“你爷爷怎么会骗你呢，又没有好处。”
“也是啊。”小萱又突然想起来什么，“兰爷爷他们好像都知道你很厉害，我爷爷知道吗？”
季言想了想，说道：“我跟他说过，不过他应该不太了解。”
“紫衣姐姐，你知道吗？”小萱又转头看向紫衣。
“知道。”紫衣点头回道。
“就我自己不知道。”小萱撇撇嘴，“季言，都怪你，你怎么不跟我说！”
季言觉得自己很无辜，“你也没问我啊，而且说了也没用，你要是没亲眼看见会相信吗？”
小萱一下子愣住了，如果没看见，她绝对不会相信的。
不过，那是她的事。
“我不信你就不说吗！”
“你不信我为什么要说？”
“我不信是我的事，你不说就是你的错！”
“……好，我的错，以后一定跟你说。”
“还有一件事。”小萱又说道，“你不是说要带我玩吗，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艹，玩的太嗨了，把这事给忘了。’季言心里暗骂自己，不过这种事坚决不能承认，不然不知道要被数落多久。
“怎么没带你，你和我一起出来的，以后他们看到你肯定不敢得罪，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没听过吗，无形装逼，最为致命！你要是不信，过几天，你跟我一起去兰家，看看他们是什么反应就知道了。”
“是这样吗？”小萱神色中带着质疑。
“当然是，三天后不就知道了吗。”
“那我就等几天，你要是敢骗我，我饶不了你。”小萱软软的威胁道。
“绝对不会骗你。”
……
一行人来到郊外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黑漆漆一片，蛐蛐的鸣叫展示着这里的生机，淡淡的月光洒落，犹如铺上了一层白霜。
下车后，季言看了看周围的情况，没有人家在这，也没有行人路过。
“就在这吧。”季言转身看向灰衣老人，“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你也不用留手了，直接用最强的招式吧，你现在不是我的对手，我只是想看看我们的力量差别有多大。”
还没开打，季言便嚣张的说道，所有人齐齐无语，这也太自大了吧，还没打就知道人家打不过你？
季言并不是自大，而是有这个自信。
修仙者与武者本就不在同一级别，季言修炼的又是顶尖修仙功法，还有几百世的修仙经历，经验丰富的吓人。
在突破之前他就能赢，只不过要稍微费点力。
现在季言已经是凝气巅峰，即便再高一个境界的修仙者也未必能赢过他，何况是一个武者。要是再赢不了，这仙也不用修了，太给修仙者丢脸了。
虽然季言的话有些嚣张，但灰衣老人的面色依然凝重。季言突破之前，他还有把握赢，现在，难说。
灰衣老人也没再说什么客气话，用出了最强的一招，这是和燕天剑相同的招式，只是造成的动静要大的多，威力也不可同日而语。
季言并未在意这一招，而是转头对燕天剑说道：“我说过要送你一个礼物，现在好好看着。”
季言站在那里，整个人突然一变，如神剑锋芒毕露，誓要刺破苍穹！
右手中指和食指并拢，向前方划去，平平无奇的动作，却让所有人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即便是紫衣，眼中也有些许惊讶。
手指落下的瞬间，一道惊世剑意出现。
这一剑，带着浩瀚的气息，似是剑道本源，剑之起始，如世间第一剑，似要破开混沌，一往无前，无物可挡，天地之间，唯此一剑！
这一剑，在与灰衣老人剑气碰撞的刹那，便犹如焚天之火碰到冰屑般将之破灭，冲向后面的灰衣老人。
面对这一剑，灰衣老人提不起任何抵抗的心思。这是剑之始祖，如何抵挡！
剑意在灰衣老人面前停下，而后渐渐消散。
众人都在震惊中，久久没有反应。季言也没有打扰他们，不管练不练剑，感悟这一剑没有坏处。
季言的脸色有些苍白，虽然他对剑道的理解很深，但他现在的修为太弱。即便只是释放了一丝的剑意，也差点让他承受不住。
季言原地
坐下，恢复力量，紫衣走到他的身旁，默默地守护着。
几分钟后，小萱和兰家几人便清醒过来。他们都没有接触过剑法之类的，刚才只是被那磅礴的剑意惊住了，并没有特殊的感悟。
兰家几人都惊惧的看向季言，只是短短几天，季言却一次次的刷新他们的认知，每次他们见到季言的力量后，都为之惊叹。
但是下一次，季言又给了他们更大的震撼！谁也不知道他的极限在哪。
同时，他们对紫衣也充满了忌惮。
在路上，兰颀霜已经把紫衣随手打飞十几个年轻人的事告诉他们了。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可能和季言差不多。但是紫衣吃掉人参却没有任何反应，让他们更加震惊。
之前在酒店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季言吸引了，没人考虑紫衣为什么会没事。
现在看来，紫衣没事是因为她比季言要强大的多！
兰家这次，是真的攀上高枝了！
不知过了多久，燕天剑和灰衣老人也清醒过来，看向季言的眼神充满了惊骇与向往。
天剑宗本就是练剑宗门，他们一生练剑，追求剑道。
然而，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剑意，即便是他们的宗主，甚至是太上长老也没有。
剑意是剑道的一种境界，即便天赋超常，也需要几十年的时间，才有可能感悟出剑意。
整个天剑宗也没几个人有剑意，即便是太上长老，也只是刚刚迈入剑意门槛，只能将剑意附在剑法之中，增强剑法的力量。
燕天剑因剑道天赋出众，曾经被太上长老亲自传授剑道，曾亲眼见过他的剑意，和季言相比，犹如天壤之别！
季言不仅能释放剑意，还是单独释放，并没有其他的招式。
这一点，天剑宗无人能做到，更不要说这浩瀚如海的剑意。
而且，季言并没有用剑，只是两根手指而已，就能释放剑意。
人是人，剑是剑；人剑合一；以身为剑；心中有剑，万物皆为剑。
这是对剑的感悟，季言至少达到以身为剑的境界，武者界已经几十年未曾出现过走到这一步的天才了。
只是一剑，却令燕天剑和灰衣老人感悟良多。
这一剑，可以让他们少走很多弯路，抵得过他们苦修数年。这一剑，是所有剑修梦寐以求的，若是让强大的剑修感悟，很有可能借此突破。
之前他们对季言说的礼物不以为然，天剑宗不缺什么。
现在他们知道了，这份礼物，弥足珍贵，整个武道界也没人能拿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