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嘴角微扯,淡笑道:“有意思,这赌局我喜欢。”
李星手指松开,剑刃缓缓消散,一张背面刻有血色骷髅的骨牌落在桌子上,李星敲了敲桌子,骨牌自动移动到手中。
陈盛也拿到一张手牌,
并没有太费功夫,李星再次出手,这次骷髅直接吓得没敢出来,一张手牌自动落入李星的手中。
陈盛脸色一变,转头道:“他作弊。”
公证人摇了摇头道:“他没有作弊,赌局继续。”
李星双手交叉,笑吟吟地说道:“陈少爷,请抓牌吧。”
陈盛出手,这次有四张骨牌中跑出骷髅,同时向陈盛发起了进攻,陈盛冷着脸将这四张骨牌击溃,从中选择了一张拿到手中。
李星再次探出手,一张骨牌轻而易举地落入手中,围观的人脸色都变化了起来,能进入这家赌坊的,对于这里的血鬼牌那都是有着了解的,可此时发生的一切,却有些超乎了他们的预料。
正常来说,想要在牌桌之中拿到骨牌,第一步就是要击溃骨牌之中的恶灵,想要拿到的骨牌越多,需要击败的恶灵也就越多。
而且随着手牌数量的增加,恶灵的实力也会持续提升,当骨牌认为持有者已经没资格持有他之时,会自动选择脱离,骨牌脱离的瞬间,就代表着失败。
可是李星这轻松写意的姿态,很难让人怀疑李星没有作弊,但是公证人就在旁边,李星做没做弊,他肯定能看出来。
李星敲了敲桌子,浅笑道:“别愣着,继续啊,这赌局可是你提出来的啊,赌注可是冰皇魄精呢,珍贵着呢。”
陈盛脸色越发阴沉了起来,他就不信了,体内的能量再次涌入自己带着的一件秘宝之中,让他怎么都想不到的是,那些血鬼牌根本无动于衷。
李星伸手再次拿起一张血鬼牌,扫了一眼,将其他所有的血鬼牌摆正,放在桌子上,微笑道:“我摊牌了,你继续,时间多的是,我可以陪你耗。”
“血影,月魄,鬼灵,日华,雷宵,焰左,溟河,曜土,怎么可能,他的手牌竟然都不重复!”一个熟悉血鬼牌规则的人看到李星的牌面,不由得惊呼了起来。
李星双手交叉,看着对面的陈盛,微笑道:“其实你还是有机会赢的,别放弃嘛,只要你拿到了圣堂或者暗狱,你就赢了呀。”
陈盛冷笑道:“不用你说,我会拿到圣堂的。”
陈盛的手指已经嵌进了肉里,他怎么都想不到,事情竟然会走到这一步,他如果用自己的十五年寿命来催动秘宝,是可以拿到暗狱的,但是他不甘啊,十五年的寿命,可不是小数目。
一旁的管家轻声道:“少爷,老爷吩咐过,冰皇魄精不能出事的。”
陈盛身体一震,沉声道:“我知道,不用你说。”
陈盛不再犹豫,用自己的寿命开始催动秘宝,一部分的发丝悄然开始转为灰色,在他这个年纪,多少有些眨眼。
李星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似乎是有些惊讶于陈盛的魄力,陡然,一道巨大的鬼影悄然出现,寒气悄然弥漫,向着陈盛慢慢靠近,陈盛大笑道:“李星,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赢我!”
李星冷笑道:“召唤的出来,不代表你能拿的到,你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点。”
说罢李星手掌一震,鬼影在陈盛目眦欲裂的视线中,竟然转身向着李星靠近,陈盛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没天理了,他花费十五年寿命召唤出来的血鬼牌,岂能为他人做了嫁衣?
陈盛一掌拍在自己的心口,硬逼出一口心头血,融入到秘宝之中,巨大鬼影再次转身,
李星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却又无可奈何,在陈盛拿到血鬼牌的时候,仰天大笑了起来,他赢了。
陈盛将自己的牌全部翻过来,大笑道:“我也翻牌了,我就看你怎么赢。”
李星摊了摊手,浅笑道:“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呢,我赢了。”
李星手中的最后一张牌翻开,赫然是圣堂,陈盛不的笑声戛然而止,怒声道:“这不可能,你在做弊。”
李星歪头看着一旁的公证员,抬了抬手道:“我有没有作弊,自然有公证员来判断,应该不用你来吧。”
公证员摇了摇头道:“既然两位选择摊牌,那游戏到此结束了,胜者,李星。”
陈盛状若疯魔地怒吼道:
“我不服,我不服,他怎么可能会拿到圣堂,怎么可能。”
李星浅笑道:“告诉你一件事,当第一张手牌是圣堂的时候呢,其实是没有那么异象的,如果没有圣堂,你觉得为什么我之后那些牌拿的如此轻松呢?”
陈盛哑口无言,李星看向一旁的公证员,微笑道:“我现在可以拿到我的冰皇魄精了吗?”
公证员深深地看了李星一眼,之后转头看向陈盛,淡淡地开口道:“陈少爷,愿赌服输,请交出冰皇魄精。”
陈盛眼中闪过一抹挣扎,最终还是将装着冰皇魄精的盒子交了出来,至于不交,除非他不想从这里出去了。
将盒子拿在手中,李星微笑道:“多谢陈少爷了,以后这样的赌局,我随叫随到,就是赌注还请提前准备好。”
李星转头看向公证员,开口道:“能帮我准备一个单独的房间吗?我打算炼化冰皇魄精。”
“你敢!”
陈盛的目光已经是择人而噬,李星笑吟吟地问道:“这是我的东西吧,我要不要炼化,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陈盛冷笑道:“李星,我奉劝你,不要自寻死路,把冰皇魄精交出来,之前的事可以一笔勾销,否则你就等着陈家不死不休吧。”
李星点头道:“说实话,我挺怕的。”
说罢拉着王妍随着公证员走进赌皇斋里面,李星将冰皇魄精取了出来,冰皇魄精是一枚湛蓝色的晶体,其中蕴含的寒气足以冻结一小片空间。
“好美。”王妍情不自禁地说道。
“喜欢吗?”
李星微笑道,将冰皇魄精托到王妍的面前,王妍点了点头,旋即又摇了摇头道:“你快点把它炼化吧。”
李星点了点头,随手将冰皇魄精扔进嘴里,王妍急了,这东西怎么能吃呢?突然李星将她揽了过来,低头印下。
拿到冰皇魄精的时候,李星说不失望是假的,这玩意名字起的挺高大上的,但是真没有那么珍贵,他是真的想不通,陈盛是哪里来的错觉,会认为血焰没有冰皇魄精珍贵。
王妍的双手轻推着李星,她能感觉到,一抹冰凉涌遍全身,汇聚于她的丹田之中,静静地漂浮。
许久后,两人唇分,王妍轻哼道:“你这家伙太乱来啦,我是火系的,怎么能服用冰皇魄精呢?”
李星微笑道:“谁告诉你这两种能量不能共存的了?意沉丹田,闭目凝神。”
王妍嘟了嘟嘴巴,然后乖乖地照办,李星手中的能量氤氲,带着王妍去操控体内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能量。
时间匆匆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妍睁开眼睛,两只眸子一只闪烁着赤红之色,一抹闪动着冰寒。
片刻后,光芒收敛,王妍依偎在李星怀中,轻哼道:
“我累了,我要休息一会。”
李星揉了揉王妍的头发,浅笑道:“好,你乖乖休息,我守着你。”
王妍慢慢地闭上眼睛,不一会就睡着了,她现在有些疲惫,因为李星传输过来的东西有些太多了,一时半会儿的,没这么好消化。
李星轻轻地抱着王妍,缓缓闭上眼睛,引渡她体内的能量,让两者达成一种奇妙的平衡,有朝一日当王妍能够彻底掌握这两种力量的时候,她的实力一定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八个时辰后,王妍悠悠地苏醒了过来,眨了眨眼睛,偷偷看了一下闭上眼睛的李星,然后又闭上眼睛,静静地靠在李星的胸膛。
李星不禁莞尔,浅笑道:“还不起来吗?这都已经是第二天了,再过两天我们俩说不定就能直接去参加比赛了。”
王妍嘟了嘟嘴巴道:“我还有点困,我要休息。”
李星轻弹了一下王妍光洁的额头,微笑道:“乖了,我们回去再睡。”
王妍点了点头,这才离开李星的怪力,李星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脚,将房门打开走了出去。
公证人就在门外,古怪地看了李星和王妍一眼,什么都没有说,王妍不由得脸色红润了起来。
李星抓住王妍的手,微笑道:“请问有后门吗?”
公证人嘴角一扯,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啊,旋即点了点头道:“请随我来。”
王妍疑惑地问道:“为什么不走大门啊?”
李星开口道:“我想先把你回去休息,不能被这些家伙打扰了。”
离开赌皇斋之后,李星拉着王妍的手,直奔驿站而去,将王妍送入房间之后,李星大摇大摆地出现在驿馆门前,还特意逗留了几分钟,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这里。
感觉差不多了,李星才向着魔焰国的王城之外走去,身后一道道影子动了起来,等着李星离开。
李星走到城门口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一只脚慢慢抬起,接着又放回原地,一次又一次,暗中那些家伙看得那叫一个心情心如猫抓。
感觉差不多了,李星走出了城门,下一刻,数十道一模一样的影迹悄然出现,眨眼的功夫而已,就已经远离了王城。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追啊。”
“队长,追谁啊?”
“你们四个追左上,右中,还有一个中间的……”
一群黑衣人迅速分配好任务后就各自追了下去,他们刚走不久,李星打着哈欠从城门口进来,时间也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
突然李星的眉头轻挑了一下,鱼柔淑的父亲,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偷偷摸摸地要干嘛去啊?
李星的精神力跟了下去,不多时,鱼柔淑的父亲在一处红楼面前停了下来,听着里面传来的丝乐之声,鱼柔淑的父亲轻咳一声,抬步走了进去。
李星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却也没有说些什么,返回了驿馆之中,精神力从鱼柔淑父亲进去之后就离开了,自由地继续发散开来。
在庞大精神力的搜寻下,只是片刻的功夫,李星就已经找到了鱼柔淑母亲的位置,此时的她似乎是喝醉了,脸上有着一抹酡红之色,身着一层轻纱似的衣物,松松垮垮的,整个人慵懒地伏在桌子上。
李星眼中闪了一下,并没有做出什么动作,收回了精神力,精神力收走不久,房门突然被敲响了,客栈的小二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看着伏在桌子上的鱼柔淑的母亲,将热水摆在架子上,轻喊了一声道:“夫人,热水送来了。”
鱼柔淑的母亲没有什么动静,小二提高了一些声音,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小二眼中一闪,离开了房间,顺手把房间的灯火给灭掉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小二做完了今天的工作,趁着老板不注意,再次偷偷地溜了上来,溜进了房间。
将房门轻轻关上,小二借着一丝丝月光,慢慢向鱼柔淑的母亲靠近,他轻推了一下鱼柔淑母亲的肩膀,入手柔软,让人不由得心中一荡。
小二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能感觉到,心底的一只魔鬼正在试图吞噬他的理智,可是他没有办法阻止了。
他轻轻抓住薄纱般的衣物,一点点地解开,鱼柔淑的母亲也没有什么反应,脑袋歪倒在小二的身上,丝毫不知道即将逼近而来的危险。
将轻纱去掉,小二轻轻抱起鱼柔淑的母亲,走向房间里面,轻轻地将鱼柔淑的母亲放下,小二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服,也踏了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鱼柔淑的母亲悠悠地苏醒了过来,眼前蒙着东西,嘴里还有一些奇怪的残留,鱼柔淑的母亲想到了什么,脸色不由得一变。
当她将眼前的东西揭开,已经是空无一人,她雪腻的皮肤之上,有着一道道抓痕,床铺也是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