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袭人,丝丝凉意漫过车窗,拍打在萧正的脸庞上。
他抬着头,由下至上地凝视着白玉娇英气却不乏妩媚的脸庞。
这是个暴脾气的女人。是个比男人还要凶悍的女人。初次见面,萧正就对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此时此刻,她身穿一条并不十分昂贵,却把她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的晚礼服。她说她天天用昂贵的面膜,才把皮肤变白。她说她不出门晒太阳,才把身上的肌肤变白。
可谁又知道,她仅仅是觉得自己女人味不足,仅仅是觉得自己不够漂亮,才会主动学习保养。
让一个女汉子去努力变成女神,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心疼的事儿。
何况还是白玉娇这样的女汉子?
夜风吹乱了她的发丝。但她的眼神,却不像以往那么强势。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闪烁不已。
她担心,也很害怕。
因为她自大的要做萧正的红颜知己。
而今时今日的萧正,却早已不是当初的小保安,又或者保安部副队长。
他是一个轻易就能摧毁被父母视为天之骄子的男人。
他还是一个——并不缺女人的男人。
她不能不忐忑,也不能不自卑。
尤其是瞧着萧正那看上去没什么表情的模样,心里愈发不安了。
他在想什么?
他根本看不上自己吗?就像张远那样?
可张远又哪里能和他比?
张远别说看不上白玉娇,就算讨厌,憎恶她。她也仅仅是有些生气,然后释然。
可萧正不一样。
他们二人识于微时,是共患难的好哥们。白玉娇也陪同他去过局子,打过群架。是有着深厚感情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对张远完全没有任何好感。但对萧正,却爱到了骨子里。
这个混蛋,早已经把白玉娇的芳心彻底搅乱。
“我不要名份。你给我也不要。”
“我会在新奥干一辈子。你指哪,我打哪。”
“我会像以前一样,正常上班,正常下班。不会有事没事往高层办公区跑。”
“除非你真的闲着无聊,除非你实在想找一个女人喝喝酒,聊聊天——”
“打打友谊赛?”萧正不忍再听她说下去。
打断了白玉娇的自白。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糟践自己?
这还是红颜知己吗?
这连备胎都算不上。
完全不给自己留任何主动权,却死心塌地,心甘情愿。
蓝心如此,她亦如此。
我萧正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你们的如此恩宠?
我萧正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竟让你们把自己放在如此卑微的位置?
萧正不可能毫无反应。
三年的感情,也不可能说放就放。
这三年来,又或者说在保安部的一年多。白玉娇对他的关照、体贴,甚至是盲目的支持。萧正不敢忘怀。他甚至有些尴尬的记得——他还欠了白玉娇钱。
不多,也就几万块。
可那只是对现在的萧正而言不多。但对曾经的他,甚至是白玉娇,都并非一笔小数。
曾有人说过,测试一个女人是否爱你。厚着脸皮借一次钱。就门儿清了。
有点现实,甚至有点不要脸。但这就是事实。
往事历历在目,萧正的脸上有一丝淡淡的苦涩,但更多的却是淡然。
反观白玉娇,在听见萧正那充满刺激的话语时,她猛然穿过车窗,动作粗暴的搂住了萧正的脖子。诱人的红唇怼了上去。
她知道,萧正已经表态了。
或许并不明显。或许——不是一个女人需要的圆满结局。
但她已经知足了。
又或者说——她本身就有所心虚,本身就在做一件并不太对的事儿。又哪里有资格要求圆满?
她狠狠地亲吻着萧正。
然后,她很不客气的爬窗进去。把驾驶席放下。推倒了萧正…
夜已深沉。
路上没什么行人。
白玉娇的视角很高,可以一览车周边的全景。她知道没有人,所以她的动作很激烈。她穿的是晚礼服,脱起来也并不麻烦。
她很主动。
尽管只是第二次。但对于白玉娇这种女汉子的性格。她本就不会半推半就。
更何况——她早就垂涎阿正哥结实的身体很久了。
猎物在前,白玉娇像一只雌狮子,贪婪着,禽兽不如着…
香汗从她滑腻的肌肤上渗出。绯红悄然爬上面颊。白玉娇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动作。笔直饱满的双腿死死缠住萧正的腰。
月光之下,她胸前的丰盈剧烈摇晃、颤抖。可与月光一争高低。她长期的锻炼令她的臀-部挺翘饱满。甚至还有若隐若现的马甲线…
练过的就是不一样,连一些高难度动作,都玩得轻描淡写。还是在封闭的、狭窄的车厢内…
“呼…”
白玉娇终于精疲力尽的蜷在了萧正的胸膛。她能感受到那种满得溢出来的感觉。她甚至没有把萧正那依旧钢铁般耸立的东西取出来。
不是不想,而是——
“我上过生理课。”白玉娇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喘息道。“网上也有一张图片。为什么蝌蚪会变成青蛙…”
白玉娇微微抬起眸子,像是挑逗,又像是心疼:“你憋多久了?”
萧正粗糙的大手放在白玉娇细嫩却紧实的臀部上,抿唇笑道:“我是忍者神龟。”
他没有直面回答。
有些话,他自己想想可以,但绝不会说。
更何况,这种事儿也不是什么值得吹嘘,可以骄傲的事儿。
他的心理还有些乱。但身体却惬意极了。
难怪包括四眼马英俊,包括猴子在内的这帮禽兽,那么喜欢去外面鬼混。最后连巨炮都被带坏了。
花钱买乐,又不用浪费一丝体力。的确是种享受。
白玉娇见萧正不愿讨论这个话题。却是轻轻挪动娇躯,把那渐渐软下来的东西滑出来。
满得都溢出来了。
刚才那最后一刻,白玉娇只觉得萧正如火山爆发。仿佛冲击到她的灵魂深处。
对任何女人而言,这份美妙的滋味,都是无法抗拒的。
尤其是被深爱的男人猛烈的撞击…
“还想要吗?”白玉娇厚着脸皮,问出一句连她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话语。
难道——自己真的有欲-女潜质?
其实,她也只是憋狠了。像萧正一样。
萧正闻言,不由得咧嘴一笑,骂道:“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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