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音知、孔融三人进了养老院去。
一进院来,便见到处都是聊着天的大妈,再者就是下着棋的大爷。总之每个老人都很有事儿做!
张寒夸道:“方才见了你治理的城市街道,就觉得你确实有一手!现在又见了这退休后的福利,看来北海真不错呀!这里收费怎么算的?”
孔融摆了摆手:“如果无儿无女,则就直接免费!如果家里条件不错,只是儿女没有时间照顾的话,那么就每人每月一百钱。”
张寒毕竟穿越也有一阵子了,早已习惯了目前的物价单位。就算不大手大脚的花,一百钱不过够一个人吃上一个月的,如果按现代标准的话,这一百钱估计顶多值1000元。
再走上一阵子,张寒发现这养老院挨着青山绿水,健身器材、娱乐设施一应俱全!现在孔融才设价每人每月一百钱,还包吃包住,这尼马便宜的有点逆天啊!
张寒轻声对音知说:“养老院真不错,一百钱一月,有人给做饭洗衣服,啥都不用干,等老了咱也住。”
音知听罢敲了张寒脑袋一下:“死脑筋,干吗非等老了再住?咱现在住,把北平的房子腾出来出租,咱这么好的地段能租上三百钱一个月呢!咱付两百钱给养老院,还能有一百钱零花钱,现在就能退休了。”
张寒恍然大悟:“尼马!家有巧妇如有一宝啊!音知啊,有你在,我感觉自己的人生就跟开了作弊模式一样啊!我无敌了啊!”
而这时,孔融已经走至一位老妇人身边,似乎两人交谈得非常亲切!
“口味有些重啊!”张寒斜眼说道。
“想什么呢?孔大人就不能关心一下老年人么?”音知皱眉回道。
“我倒是想纯洁一点啊!但是你看!”张寒指了指院子中间一块石碑,很显然,又是孔融的杰作!
音知往石碑上一瞧,只见上面四个大字——老当益壮!
“...没什么啊~这个词很好呀!”音知回道。
“单独来讲是很好,可是配合孔融那边如此热情的搭讪,再加上那老妇人如此配合的攀谈!再想想孔融毕竟是个干销售的......这尼马,为了赚钱,连身体都搭上了啊!一入营销深似海啊!深似海!似海!海!”
孔融这时朝张寒打了打招呼,示意二人快过来。张寒也便拉着音知走近老妇人了。
老妇人见两个年轻人过来就问:“你们在辽东,知道一个叫太史慈的年轻人么?孔融大人说你俩是北平来的,所以我想问问。”
张寒皱了眉头,思考再三:“木有听过。怎么?是你情人?”音知听罢狠狠在张寒大腿上扭了一把,张寒疼的要死赶忙说道:“...不是!是你儿子么?”
老妇人回道:”哎,三年未见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莫非我儿已经......“说罢,老妇人伤心起来,眼眶逐渐红起。
孔融白了张寒一下,轻声说道:“你这么会聊天,你家里人知道么?一句话就能把老人家说哭?你太牛了你!你就不能说你见过么?这么诚实干什么?善意的谎言懂么?”
“有!有!太史慈!听过!呃...他一直在维护北平的和平与稳定。自从北平有了他之后,彻底的繁荣富强起来了!现在我们北平的小伙子都不愁娶不到媳妇,因为腰包有钱!我们北平的姑娘都不愁嫁不出去,因为家里富裕嫁妆给力!大家一提起太史慈,都说——好!我们那儿还有一句流传很广的话!”张寒听完孔融点拨,如是对老妇人说着。
老妇人眼神中充满希望,听了张寒一描述,开心的不了:“我儿真在北平?!流传着什么呐?”
张寒尴尬:“呃......呃.....贫穷、无知、不思进去,三个问题一个解决!我们都相信太史慈!太史慈!本来就很美的你,值得拥有!”
乌鸦【啊~啊~】飞过。
不过老妇人却还是笑眯眯的,张寒见没什么破绽也便放松了许多。
“我还以为你不会撒谎呢。”回去的路上,孔融如是说道。
“不,总体来说我是很诚实的,但我也会撒谎。我只是撒的不明显。”张寒回道。
“冰凉啊!我看你前面说话的时候,手一直抓自己的裤腿,为什么啊?”音知问道。
孔融接过话来:“那只是人紧张的时候的一些自然反应罢了。干吗?你干吗这样看着我?”孔融不理张寒继续说道:“别否认了。来吧!音知是你唯一爱的人么?”
孔融问完,音知便马上望向张寒双手。
......
音知一路小跑先回府里去了。为何那两人未同去?因为行动不便。
张寒被音知打成了生活不能自理,而孔融被张寒打成了生活不能自理。至于原因?你懂的。
此刻二人,黑灯瞎火的走在夜路上,甚是无聊,于是张寒问道:“那老妇人的儿子是怎样一个人?你熟悉么?”
孔融便给张寒说起了关于太史慈的事儿,另张寒佩服万分!
太史慈七尺七寸,拥有着与关关一样销魂的美须髯!猿臂善【射】,弦不虚发,是个真正的神射手。没错,又是一个善射的!你想到谁了?如果你想到谁,那么他最终就与谁有关了!
年少时担任北海郡守奏史。(那时孔融还不是北海抗霸子)
当时郡守与州长之间有纠纷——到底是谁家钱被偷、谁家人被偷,一时之间很难说的清楚。而因为两人都有官职,所以当时判案胜负,基本以谁先告到掌刑赏之官吏,谁就有利。这个道理很简单,相当于一个是浙江省省长,一个是杭州市市长,确实官职是有上下之分,但是自古名城的主宰很容易调任京师!说不定哪天这样的两个官员的大小就换了个了!(具体请参照中国近代几位总书记的任官履历)所以当时的刑赏官谁也不敢得罪,只好根据谁先把奏章发到这里来,就判谁赢了!说白了——谁先告状谁胜算大!
当时州长的奏章已先发去刑赏官处,郡守恐怕落后不利,于是求助于太史慈。
太史慈日夜兼程取道,抵达洛阳,这也得益于那时候过省时没这么多收费点......
太史慈先到公车门前等候,而后给了一些钱财买通了城门口的守卫:“衣服借我穿穿,我仰慕你这份工作很久了!真希望自己有昭一日也能成为象你这样不动如山的守门勇士!”
拿了钱,还有人帮自己干活,守卫开心得不的了!当然这也拜于当时朝廷已经极度腐败!连个看大门的都已经不愿意好好工作了!
太史慈换上衣服,假装门童,终于等到了刑赏官,于是上前索要出城公文。
太史慈假意问刑赏官:“君也是出城市的吗?”
刑赏官答道:“不出城你当我溜城门呢?”
太史慈又问:“出城公文在哪?车上还有何物?”
刑赏官道:“公文在车上,同时还有去北平判一双官家务事的奏章。”
太史慈便说:“奏章可否取来一视?”
刑赏官殊不知守卫是假扮的,便取出奏章。谁知太史慈取过州章,便提刀截而毁之。
刑赏官大惊高呼,叫道:“尼马?毁坏我的奏章!”
太史慈立刻持刀将刑赏官逼回车内,跟他说道:“这尼马,如果你小心点儿,我能有机会把奏章给毁了?所以因为你的失误造就了我的成功!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不见得只有我独受此罪。与其坐而待毙,不若我们俱同出走逃亡,至少可以保存性命,也不必无谓受刑。”
刑赏官虽然觉得太史慈分析的很有道理,但还是觉得太史慈是个神经病——试想,你是个高中生,收了全般的作业去交给班主任,然后太史慈冲到你面前,把所有作业都烧了,然后对你说:“现在你保护作业不利,肯定要被老师骂,而我也确实毁了作业,所以我俩都有罪,我们一起跑路吧!”如果你经历了这样的鸟事,你会不觉得太史慈是个神经病?
刑赏官疑惑地问:“我想你必是郡守手下!你为郡守而毁坏我的奏章,已经成功,为何也要逃亡?”
太史慈便答:“我只是受主人之托行事,但这般事情,我自己并不觉得光明磊落!如今你已下罪,而我心里这道坎老难过了,因此希望一起逃去。从而减轻我的负罪感!”(傻了个逼的)
刑赏官相信太史慈所言,即日两人一同跑路。
但太史慈这个*与刑赏官出城后,却偷偷摸摸的返回城内,又把郡守的奏章交给了另外的刑赏官!现在州长的奏章没了,郡守的奏章来了,真尼马卑鄙啊!
州长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没了办法,只好受到了惩罚!而太史慈也因为这件事情享盛名于京师!但他亦成为州长所仇视的人物,为免受到无妄之灾,便离开了北海,去往了辽东北平避难。
后来,孔融闻知此事,十分称奇——这么滑头的人,如果能发展成下线,业绩方面一定无敌!
于是数次遣人动问太史慈的母亲,并奉送赠礼作为致意。虽然未曾等到太史慈归来,可孔融还是一如继往的对太史慈的母亲敬爱有加!
此刻,张寒已经与孔融回到了北海城门口,张寒说道:“这个太史慈为了主人做了不公之事,可见其忠心!但又觉得自己做的事不对,劝刑赏官跑路,可见仁义!再又回到洛阳奏上新的奏章,可见其机智!再加上你说他很会【射】!这尼马是个全才啊!”
孔融刚想回话,却觉得与张寒面对面中间的空气之处“嗖”的飞过一物!
“冰凉兄!刚才所飞何物?”孔融刚问完,又是“嗖”的一声,此次倒是直接飞在孔融胳膊上!
张寒看了看:“呃......我猜......是箭!”
孔融笑笑:“真武断!凭什么猜是箭呢?”
张寒赶忙一把搂住孔融朝大门里冲去:“尼马,就别装逼了!你胳膊在喷血啊!”
北海大门放进二人之后,城门立刻紧闭,只闻外面人山人海齐声高呼:“黄巾曲艺!天下无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