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我好像懂了。”陈凡悟了，却又没有悟，两个不一样的世界，对大道的感悟是不一样的，规则的感悟也不一样。陈凡就算念叨一段“道可道也，非常道也……”之类言语也没用，没办法产生共鸣。“悟道石，你为什么要出现，这该死的悟道石。”

陈凡没有通过第一层，并不是他战斗力不行，毕竟是有金手指的男人，天赋不够，系统来凑。只是因为系统都是填鸭式的教学，更笨没有感悟的过程，所以陈凡完全没有参与感，就像生孩子一样，男人只是提供技术支持，过程就与男人没多大关系了。

这也就算了，关键是系统给的东西不得劲，层次太低了，陈凡想要变强，还得靠自己。陈凡也有些理解这个系统了，这不是养猪系统，而是养成系统。可以提供技术支持，过程还是得靠自己。

等等，把自己绕的有点晕。

陈凡摇了摇头，直接离开了对战塔，不是前往对战区，而是回到了和平城。

“悟道石，我来了！”

悟道石这种珍惜的资源，其实遗迹里还是有几块的，只是当时陈凡也没有在意，现在陈凡就是回去把悟道石给匀兑出来。

灵回归到神位王冠里，遗迹还是有其他的灵控制的，不然光靠陈凡也维持不了遗迹的运转，陈凡开始和灵进行了一次深入的沟通。和刚开始的灵不同，其他的灵有些呆板，或者说有些不懂变通，陈凡想要兑换东西只能等价交换，关键是陈凡也找不到能等价对换悟道石的东西。不过终究遗迹是陈凡的，最终还是给他兑换了两块悟道石出来，因为他不是等价交换，而是拿一大堆次品兑换。虽然陈凡给的东西加起来的价值应该是超过悟道石的，但这里的等价可不是相加的价值，而是一比一的等价，就是麻烦。

“花姐，在忙呢？”

“干嘛？”

“没事，就是想你了。”

“呵呵~”

“那个，能不能想办法帮我换几块悟道石？”

“呵呵~”

陈凡懂了，得了，省着点用吧。领了两块悟道石之后，陈凡继续前往对战区，至于来回的门派？有钱，任性。

排了一天多的队，陈凡继续进入遗迹。还是从第一关开始，不过这一次的守关者似乎换了一个人，不再是使用波导之力的少年，而是使用常磐之力的少女。

“不是说守关的人都一样吗？看来消息不准确啊！算了，反正都是工具人。”

动画里的常磐之力似乎挺弱鸡的，似乎没什么特别亮眼的地方，但现实里的常磐之力却是一种特殊的天赋，拥有常磐之力的人，念特别强大。

陈凡不急着通关，而事慢慢的交手，反正闯塔也没有时间限制。

如何把无相步的特点结合在一起呢？陈凡开始沉思。这一次因为脖子上挂着悟道石，陈凡的思路特别清晰。“无相步的步法变换莫测，让敌人难以预料，这不仅仅是速度的快慢，所以，是否能把它想成诡呢？什么是诡，让敌人难以判断，这不仅仅是误导，还是一种虚实……”

陈凡在第一层呆了两个小时，勉强把无相步和闪现的领域之力归纳融合成为诡和移，融入到了自己的刀中。诡的力量像是幻术与速度的劫和，干扰敌人的判断，这是一种辅助的能力，而移的能力就比较变态了，其实还是闪现，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或者说，这是属于陈凡的闪现。移的特性就是诡异的移动一段距离，这段距离不仅仅包括空间，似乎还遇难一点点时间，总之很厉害就对了。

融合了诡和移的力量，刀之领域的战斗力飙升，就像刀法之中，突然融合了幻影刀的刀法，以及一种突然把刀送到对方眼前，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陈凡有些食髓知味，进入了第二关之后，陈凡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超能力着。超能力是念修的一种，和常磐之力差不多，也算是一种进阶的能力，比普通的念修多一些优势，不过这种优势只是相对的，有些没有特别能力的修炼者战斗力反而更强，不过那也是没办法，在天赋，等级和实力差不多的情况，有进阶能力的

当然会更强一些。

“脑袋有点痛，看来精神力有些透支了，算了，出去吧！”陈凡想了想还是离开了，虽然有悟道石，但陈凡就不是个聪明人，烧了那么多的脑细胞，很明显透支了。至于五点的积分对于陈凡来说还真的没有太大的困难。

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无聊的人还是有点多，没错，出来的陈凡被嘲讽了。

“看到没，这就是那个没闯过第一层的人！”

“这一次花了两个小时才通过第一层，太傻了吧！”

……

人言可畏，很快，陈凡的身份就被扒了出来，白银大会的表现以及其他选手的成绩无疑让陈凡更像一个笑话。

陈凡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陈凡有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或许这才是对战塔的意义。只是有些天才并不需要低层的积累。那些天才真的没办法通过二十九层吗？未必。

当然，有些普通人未必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当这里都是天才的时候，普通天才就和普通人没有其他的差别，这就是现实。

第二天傍晚，陈凡继续开始闯塔，这一次通过的时间还是比较长，足足一个半小时，陈凡也只是将元素之力融合到了刀之领域中。陈凡没有追求极限的单个元素，而是变换。比如从雷切换到冰，从冰切换到其他。这样子虽然冰的冰冻以及雷电的麻痹都会削弱，却可以在关键的时刻掌握节奏，也让敌人不好应对。

关注陈凡的人还是不少的，当这些人从天才变成凡人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希望别人过得比自己更惨，陈凡无疑是个很好的消遣对象。出了塔之后，陈凡开始被人围观，被人指指点点，但好在没有人出手。陈凡也不搭理其他人，在他眼里，这些人就是弱智，没必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当你不是普通人的时候，就会发现世界没有那么和平。特别是大家发现陈凡是个弱鸡，偏偏还很有钱的时候，难免有人动了歪心思。

“陈凡，有事情和你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