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鼎蛟带着孔家的金字招牌当场就拿下了许多的订单和现金白银,并且而且这些大家族还利用他们自己的关系帮曹鼎蛟找到了很多渠道,购买了很多北方需要的东西和物资。
曹鼎蛟看着大批的订单还有入股的合同笑了,我曾想有朝一日我操某人又变成有钱人了,这金闪闪的感觉还真好。
这钱,曹鼎蛟拿得心安理得,并没有丝毫愧疚。
实际上也不只是盐商,整个江南士绅都是这样的,最初他们蛀空国家,国家需要的时候他们做守财奴,然后国家崩溃,他们就只好在别人的屠刀面前人财两空了。
与其让他们把银子便宜了那些辽东建奴,还不如让大明的三好进步青年官员曹鼎蛟拿着这些银子去建设大明,重新铸造一个大明。
张煌言弱弱的说道:
“师傅,徒儿的感觉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又拿了人家的银子,而且还把其中的利润全部赚到了。”
曹鼎蛟美滋滋的说道:
“傻徒儿,为师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呢?为师一直讲究诚信为本。圣人有云,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本官乃是圣人门下,这个道理还是懂的。
何况本官挣来了再多的银子,也不过是毛发,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天底下有许多事,比银子重要的多,为师赚来的银子全部要用在大明身上。
当然,这一笔利润为师会让他们吃上一年,这样就不算辜负他们了,两成利润还上亏待了带他们吗?”
张煌言摸着下巴觉得师傅说的好像有理,毕竟他们这个买卖要干一年之久,到时候给别人一年的利润,足以抵押他们的本金了,还有一部分利润呢,好像大家都不亏。
曹鼎蛟露出了菊花般的笑容,孔虚空看着一阵恶寒,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屁股。
这小徒弟哪里会知道,刚开始投进去的人不说大赚,至少会小小的发一回财,可等明年的这个时候回笼资金的时候,那个时候投进去的人怕不是要倾家荡产。
曹鼎蛟突然还想那个问题。
对了!
必须要给银子设个下限,低于1000两就不准投入资金,让这些权贵恶心的大青虫吃些亏到不成问题,不能让大明的老百姓吃亏。
孔虚空弱弱的说道:
“曹大人,我还是借着家里面的名头将江南的家族邀请了过来,这件事情不会被江南的人发现吧?”
曹鼎蛟露出了一口灿烂的大白牙,言道:
“这个你可以千万放心,本官已经部署了六千名蒙古仆从军在山东拱为大明朝的边防,坚决打击走私,绝对不会有江南的消息传到山东,也不会有山东的消息传来将来,如今正值战乱!
山东,北直隶,辽东,将会变成孤岛,以后都是我们说了算。”
曹鼎蛟说的虽然非常轻巧,孔虚空的冷汗确实忍不住往下掉,若是自己当初没有答应与曹鼎蛟合作,这蒙古人的6000骑兵恐怕早就已经捣毁了孔府了吧?
恐怕这6000骑兵还没有那么简单,曹鼎蛟这狗官还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孔虚空擦着冷汗说道:
“曹大人,让我坑尽天下人都没有关系,千万不要对付我们孔家人,在下的一家老小还在曲阜,阁下不可食言啊。”
曹鼎蛟笑眯眯地拍着自己走狗的肩膀,言道:
“这个你大可放心,本官的手下都是本官心中最柔软的那一块地方,绝不可能让别人伤害到他们的家人,你只要好好为本官做事,本官还会亏待了你么?
你要信我哟!!!”
(自行脑补刘备的语气)
曹鼎蛟心道:就算你家人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本官也会杀他们全家替你报仇哦。
孔虚空眼神狐疑的看着曹鼎蛟。
这个坑货的话可信吗?
曹鼎蛟冷笑:“小孔,你可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上一句。”
孔虚空脑袋一空,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有上一句吗?你这不是在为难我胖虎……
“唉,学生好像没有听说过这上一句,不知大人有何赐教?”
曹鼎蛟傲然于世,双手背负在身后,高声说道:
“自出洞中无敌手,得饶人处且饶人。
若是能随意的将对手捏完了搓瘪了再丢地上,那才有资格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明白了么。
本官也想要低调,可惜实力不允许啊。”
张煌言,朱慈烺如小鸡啄米一样点了点头,孔虚空沉默片良久,半天说不出话了。
……
“哈哈哈哈,笑死吾也,阁下也敢自称自此洞中无敌手。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明人不过只会说大话而已,不过尔尔。
明人,只会伸长了脖子等咱们杀而已。”
曹鼎蛟的耳边突然传了一个吐字有些拗口的声音,特别像电视剧电影里面的那种日本浪人讲话。
曹鼎蛟抬头望去,在他们旁边不远处果然坐着几个扶桑武士,曹鼎蛟好奇的打量着他们的发型。
如果用猪来形容他们的发型丑的话,这群家伙用一头猪都不足以形容他们的丑了。
“师傅,看模样应该是扶桑国派遣过来的使者,估计是来金陵城面见咱们陛下,而且看这些武士打扮,在扶桑国的地位也不低,至少是那些大名的贵族子弟出身。”
曹鼎蛟乖巧的弟子张煌言打量了一下这些日本浪人后立刻开口说道。
曹鼎蛟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时代的日本人,果然是身材短小,人均米五,号称日本张飞的那位大将据说连一米五都不到。
整个日本战国史大部分都是村长打架,镇长闹纠纷,最大的也不过就是市长跟高官顶上了,闹一次省级规模的冲突而已。
曹鼎蛟轻笑着说道:
“哪里来的狗在狂吠?快快报上名来。”
“哼,明人就是如此待客的吗?阁下是谁?就不怕你们的礼部怪罪下来吗?”
曹鼎蛟撇嘴轻笑道:
“礼部那群老头还不一定敢招惹我,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我是你永远得不到的爸爸。”
“岂可修,吾去脱他衣!”有个日本武士忍不住拔出了长船刀,面色阴冷的看着这个侮辱他们的明人,顷刻间,一场大战就要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