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到地方了,我下车之后好悬没吐咯,真是有些晕车,脑袋胀胀的。可能是听那歌听的,还可能是听那老家伙说话说的,也可能是车内空气不流通,汗味儿、烟味儿、夹杂着那老东西隔三差五的屁味儿,反正我是受不鸟了,估计换谁也受不了。
老徐下车后,先是张望了一圈,随后掏出一台最老型号的诺基亚给找龙穴的老板去了通电话,挂断电话后,招呼咱哥儿俩随他上山。
上山的途中,我将老曹替我交的话费和手机费还他,丫就是不要,跟我这顿撕吧啊。我就奇了怪了,明明是应该给你的钱,你跟我俩撕吧个毛线啊。最后在老徐的调节下,曹哥才将本就属于他的钱收下。
我们哥儿仨大概翻了能有半座山吧,就看到一个肚子跟蝈蝈似的肥猪流,在十七八个人前呼后拥之下朝着咱哥儿几个迎了上来。
我仔细打量着对方,这老板的身高也就是一米七左右,穿着打扮都很有品位,浑身上下别说是用钱堆出来的,但最起码看起来让人感觉很舒服。
小眼睛,小鼻子,大嘴,尤其是那俩耳朵,又大又厚,耳垂还特别的明显,一看就是有福之人。可惜毁就毁在丫那大肚子上了,咋一看,跟特么怀孕九个月似的。
老徐快步来到两伙人中间开始说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本市著名企业家:关总。我左边这位就是马神仙的后人曹操,右手边这位是藏传佛教的高手贾树。”老徐不愧是我们这行里的老江湖,一开口就捧着大家说,我特么都成了藏传佛教的高手了。
“幸会!幸会!”关总先是跟我们逐一握手,以示亲近,随后开口说道:“本人姓关,名宇,不过不是羽毛的羽,而是宇宙的宇。年纪应该是虚长你们哥儿俩几岁,你们就管我叫二哥吧。”对方一说完,我特么好悬把鼻涕乐出来。
尼玛,关宇!还特么二哥,我要是管你叫关二哥的话,我是张飞呢还是赵云?最不济也是个马超啊。问题最搞笑的是你面前的是可是曹操,难道这地儿不是龙眼山,而是华容道?我次奥,我受不鸟了!
乐归乐,我跟曹哥还是非常客气的跟关二哥客气了几句,随后话题进入主题。
“最初我关某人也没什么钱,后来家父遇到一个民间的高人,给我爷爷挪的坟,打那儿以后,我关家开始风生水起,一直做到我这辈,可算是存下来点儿积蓄。”这关二哥说起话来大肚子乱颤,绝对是缺乏锻炼造成的。
听关二哥说完,我心下就犯嘀咕。谦虚没错,低调也没错,可问题你这话是谦虚吗?存下来点积蓄?尼玛找个龙脉就花费上亿,你丫还叫没钱啊,分明就是得瑟。要知道谦虚过度就是虚伪的表现,低调也是最牛逼的炫耀,这两点你关二哥都特么占了,次奥!你要没钱,咱哥儿仨就成要饭的了。
关二哥可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可那个高人下葬的时候也说了,三十年后要我家重新选定祖坟,否则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场。最初我也没信,想我关家赚来的钱都是血汗钱,怎么就会落得家破人亡呢。
可事情就是这么邪性。先是我的大儿子关兴在出门的时候被车撞了,其实我也知道是当时的竞争对手做的,可问题就是苦于没有证据啊。我花了大价钱托的关系,结果车是找到了,可将车主带到刑警队做上笔录才发现,特么撞我儿子那车居然是个套牌车,次奥特么的。”关二哥边走边跟我们说道。
关兴?别的我听得都糊里糊涂,当我听到这个欢乐的名字的时候,我特么又想笑了。这是肿么样的一家人啊,居然这么奇葩,爹叫关宇,儿子叫关兴,哈哈,好欢乐。
关二哥的注意力基本都放在曹哥身上,说完以后,曹哥表现的非常的愤慨,于是这俩人就发生共鸣了,“曹老弟,我不瞒你说,我当时就差没杀人了,都说父子连心,我大儿子的腿就那样被人撞断了,现在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呢,次奥特么的。”
曹哥装得非常好,一言不发,偶尔插进去那么几句,完全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关二哥,很多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不必心急!”
关二哥听完激动得不得了,拉着曹哥的手就开始继续嘚吧嘚,“我大儿子刚被车撞了,我的女儿就在放学途中被人给劫了,要不是司机去的早,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我听到这里插了一句嘴,“敢问关二哥的女儿是不是叫关凤?”
“你认识我女儿吗?”关二哥很认真的问道,
“您家几个孩子?”我忍着不笑出来,继续问道。
“三个孩子啊,还有一个老儿子,怎么了?”关二哥不解的问道,
“三儿子叫关平?”我要将猜测进行到底,
“是啊,不过你不可能认识我小儿子啊,他才上小学啊?”关二哥更奇怪了。
曹哥历史学的不好,没听出来其中的关键,倒是老徐知道我在笑什么,于是开口说道:“关二哥,您孩子的名字都是谁给起的啊?”
关二哥被我们问的有些蒙圈了,“香港一个起名的大师给起的啊,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也没什么,就是您孩子的名字跟《三国演义》里关羽的三个孩子都重名。”老徐耐心的解释给对方听。
“嗨,就这事儿啊!我还以为你们问什么呢,我知道啊,怎么就行关羽的孩子叫那名字,我的孩子就不许叫啊。”好家伙,关二哥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十足啊,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很强大的气场,绝对有霸主的范儿。
大家听完关二哥的解释,都是莞尔一笑,就这样边说边聊的我们一行众人来到了第一个龙穴的位置。
可奇怪的是在龙穴的上风处,此刻正站着两伙人在那对峙着。
我简单的数了数,一伙是五个人,另一伙是两个人,此时剑拔弩张的在说些什么,看到我们这群人的时候,这两伙人都停了下来,开始仔细打量着我们众人,而且眼神之中充满了敌意。
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