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哥,你实话实说,你来这是不是盯梢?”刘洋看着傻不啦叽的,其实小滑头一个,居然看穿我的小九九了。
“你哥我能干那事儿啊。”我说话的同时不忘往执法队的门口张望两眼,绝对的欲盖弥彰。
“贾哥,跟这群孙子动手不值当。人家有那身皮在,动起手来咱肯定吃亏,要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能忍咱就忍了吧。”次奥,别看刘洋比我小,看事情居然比我看得通透,现在居然开始教训起我来了。
“晚上我请吃饭,大府酒楼,你给我盯紧咯就行。”我再次摸了摸干瘪的钱包,咬牙许下承诺。要知道,本地最牛逼的酒店就属纪晓波开的这家大府酒楼了,饭菜可以说是色香味俱全,女服务员一个个的也都漂亮,尤其是那四个迎宾,个顶个一米八多的大个儿,白白净净的,跟模特似的。唯独就一点不好,死贵死贵的,在里面喝瓶矿泉水我都得心疼半天。
“哥,跟这帮人真不值得。几..几点去吃?”刘洋兴奋的神色溢于言表,问起时间来又结巴了。
“你给哥跟紧了,看对方住哪儿,晚上就带你去大府吃饭。”一个男人许下的任何承诺都要兑现,一个聪明的男人,不会许下任何承诺。
“哥,你再给我五块五,这两罐红牛我都给喝了。”刘洋晃了晃手里的两个空罐子对我说道。
“给..给..给..给..给!”我不耐烦的又掏出十块钱,递到刘洋手中,“你再添一块钱,这次要凉的啊。”妈了个擦,这小瘪犊子绝对吃定我了,我也不能让丫好受。
刘洋一脸苦逼相的给我买水去了,我则继续坐在车内盯梢。
估计这群孙子没少喝,下午那面包车一直没有动,直到晚上四点半的时候,驰紧才得得瑟瑟的从里面出来,然后独自上了面包车离开。
“给我跟紧咯。”我紧张的对刘洋下达命令。
“还用你说,跟丢了晚上就去不了大府了。”刘洋貌似就对去大府吃饭很在意,擦!“对了,这家伙公车私用,我手机有照相功能,你要不要拍下来给丫上传到网上?”
“认真开你的车吧,你个棒槌!”为什么我身边的都是这种奇葩?我特么又不是记者,谁特么能搭理我,刘洋还是小孩儿。
跟了对方二十多分钟后,对方将车驶进了一处高档住宅区,貌似这小区的物业很好,外来车辆进入需要登记。
“哥,要不下次借台联通的车,这样进出都方便。”
“滚,少给你哥出幺蛾子。”刘洋的点子是不错,也不是借不出来,就是联通那装机车太破了,我是怕有命开出来,没命开回去。
就这样咱俩在那小区门口盯到八点多,也没见对方出来。
“哥,我饿的前心贴后背了,你要再不带我去吃饭,我连开车的力气都没有了。”刘洋有气无力的说道。
“尼玛,想吃大餐还不卖点力气。”
“大哥,你当我傻啊,大府酒楼十点关门,现在都八点多了,从辽化开过去还得半个小时呢,你总不会九点半往回开吧。”刘洋终于说出了自己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说实话,我倒真没往这方面想,也没打算欠丫一顿饭。我当时是将全部心思都放到盯梢上面了,因此忽略了一些细节,没想到刘洋的生活常识倒是挺丰富滴。
看着刘洋饿的那损色(念SAI三声),我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大中午就把丫拉出来了,这都饿了小半天了,对方牢骚几句也是正常滴。
“走吧,去大府。”我准备好好犒劳对方一次,同时也将明后天的任务分配下去,我太特么聪明了,一顿饭白使唤他三天,哈哈!
一听说可以去吃饭了,刘洋立马来了精神,那速度真是拿着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啊,那速度就甭提多快了,要是给这QQ加上俩翅膀,绝对能飞起来。
半个小时候,咱俩这破车终于停到了大府门前,不过光是找停车位就找了好久,可见人家生意的火爆程度。
更奇葩的就是这货居然在大府酒店门口,用他那屏幕都碎得不能再碎的手机自拍,还摆出个V字型的手势,我次奥,我不认识你,你丫离我远点!
在迎宾的带领下,咱俩找个散台坐好,这货急不可耐的要来了菜单,“唰,唰,唰”就在那翻啊,翻得我这个纠结啊。
翻了能有五分钟以后,刘洋将菜单递给我,“哥,你点,我哪道菜都想吃,可一看后面的数字,我就吓饱了。”
“瞧你那点出息!”我接过菜谱“唰,唰,唰”也是一顿翻,然后脸色惨白的对接待我们的服务员说道:“两瓶矿泉水,我们等朋友来了再点菜!”
刘洋特鄙视的看着我,然后无奈的耷拉下了脑袋。
“好的,先生!”服务员拿起菜谱转身离去。
看着服务员离去,我的小心脏啊,噗通噗通的狂跳不止,这尼玛是黑店啊,绝对是黑店啊,一盘花生米都要九十八元,矿泉水十元一瓶,这哪里是吃饭,分明是割我的肉嘛。我得缓一缓,这就是心疼的感觉吗?擦!
“哥,你还请了别人?”刘洋很纠结的问我道,
“弟啊,感情深,一口闷,喝点水,哥带你出去吃拉面去,要大碗带肉的,管够,成吗?”我后悔当初许下的承诺了,这尼玛绝对不是我这种人能消费的地方。
“哥啊,你不会没带钱出来,忽悠我陪你吃霸王餐来了吧?”刘洋看着边上一桌的菜肴,咽了口吐沫冲我说道。
“弟啊,哥浑身上下加一起,就够点两盘菜的钱啊,还是出去吃拉面吧,那个实惠。”我掐着裤兜里的钱包,一脸苦逼的回答道。
“哥啊,点一盘就行,余下的钱要两碗米饭,我这人有盘下饭菜就中。”刘洋很不甘心的说道。
“弟啊,钱都给你点了,那你哥吃啥啊?”我特么也饿啊。
咱俩正苦逼的跟这儿掐呢,忽然有人喊我的名字,“贾树,是你吗?”
我一回头,唉呀妈呀,我咋把她忘了,这回可算遇到救星啦。
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