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陆听晚蔫蔫地枕在他肩头。
陆延修一只手探进她的衣服里,覆上她的肚子,嘴里问着:“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这次还有没有难受到吐?有没有拉肚子?吃止痛药的还是喝布洛芬了?”
还是说她下午给他打视频电话,其实是要跟他说这事的?
陆延修想到这种可能,转头就瞪了眼单人沙发上老老实实坐着的小耳朵。
莫名其妙挨了瞪的小耳朵有些懵。
它干嘛了?
它没干嘛啊!
这臭男人又干什么?
“干嘛给你打电话,你又不会治。”陆听晚嘟囔一句。
“先生。”准备好晚饭的秋姨走了过来。
陆延修便问向她:“她身体不舒服,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就这么由着她睡这儿。”
“是我让秋姨不给你打的,我吃了止痛药,没那么难受了。”陆听晚抢先说。
陆延修拿她没办法,看了下秋姨,吩咐道:“秋姨,给李医生打电话,让他过来,跟他说下情况,一会儿让朝九来找我。”
还是得找个这方面的医生和专家在景苑给她备着才让人放心。
“我不用医生,我这次比上次好多了。”
“听话,让医生看看。”
“不要不要就不要。”精神不好的陆听晚有些闹情绪,不想让医生看。
陆延修没办法,只能改口:“那让李医生过来待着,有需要再叫他。”
陆听晚没再吭声。
“要不要喝水?”他问她。
“我想去厕所,你抱我上楼去。”
陆延修将沙发的毯子拿起,往她身上盖了盖,而后将她连人带毯抱了起来。
“我的花。”陆听晚看向几案上的花,伸手要拿。
秋姨赶紧将花拿起给陆听晚。
陆听晚拿在手里,问他:“你怎么又给我买花,还又是玫瑰花。”
“你不是喜欢嘛。”陆延修应她。
陆听晚笑了笑,没再说话。
二十分钟后
等在浴室门口的陆延修再次不放心地敲了敲浴室的门。
“陆听晚,你好了没?”
“没……”隔了一会儿,里面才传来陆听晚拖长了尾音没力气的一句回应。
“陆听晚,没事吧?”
又过了五分钟,陆延修再次敲门。
“你别吵了,吵得我头都疼了,我没那么快。”这次,陆听晚有些暴躁了。
“七点半了,你到点该吃饭了。”陆延修不仅担心她在里面这么久,还怕着她不按时吃饭伤胃。
又隔了几分钟,陆延修忍不住再次出声,可这一次里面却没了声音。
他连问了几遍,陆听晚都没有回应他,陆延修一急,直接打开了浴室的门闯了进去。
结果就见陆听晚垂着脑袋坐在马桶上,一只手撑着腰,捂着肚子那儿。
陆听晚抬头,看着慌慌张张进来的陆延修,有气无力地问:“你干嘛?”
陆延修松了口气,问:“我叫你怎么不应我?”
陆听晚没好气看他一眼,没有应他。
“你还要坐多久?你确定这样能好受些?别一会儿着凉了,更严重。”
这光着屁股坐半个多小时了都,陆延修实在紧张着急。
陆听晚看着他,出了口气,烦得不行。
“我要对着这马桶许愿,许你下辈子是个女人,天天痛经大出血,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