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多久,绮礼回来了,他一打开门就看见在地上躺着一个人,而且在旁边的木椅上还坐着一个人,似乎是在这里等他回来一样。
“这是你干的?”“
绮礼的脸上还是没有一点多余的感情,他只是身为儿子下意识的问一下而已,是不是他都无所谓。
“这是咱们第二次见面了吧,你这打招呼的方式倒还是挺别处一格啊!”萧坤笑笑说,并不在意味绮礼的问话,而要去澄清自己是冤枉的之类的话。
他一切都不在意,甚至连绮礼都不在意他会是什么态度来回应他!
“你来这里干嘛?”绮礼依旧没有情绪波动的问道。
“我突然想到你父亲要死了,所以就过来看看,然后他就躺在这儿了,你说这巧不巧?”
“然后你看到了,还不走?”
“走?我为什么要走?你不觉得这很有意思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间桐雁夜应该被你救了吧?上一次也是一样?”
“不,只有这一次。”
绮礼否决萧坤先前说的话,他一开始并没有去救间桐雁夜,但是后来萧坤的话还有吉尔伽美什的话,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他认为这才是他所寻找愉悦的真理。
在救间桐雁夜的时候,绮礼甚至没有一丝的愧疚感,反而还有点兴奋,这也许就是他们两个所说的愉悦的真谛了吧?
“哦,看来她的话对你还是很有效果嘛,现在是在想你的父亲是被谁杀死的?”
用枪的,绮礼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男人,从开始道现在为止都没有出现过,却一直在行动的男人。
“卫宫切嗣?”
绮礼半信半疑,说用枪也许就只有卫宫切嗣那货,可是也不敢马上指出是其他人所为。
“哼哼...也许是也是不是,这可是一个深奥的问题啊。”
“绮礼,留给你爹时间可不多了,你要是决定甘心退出的话,可就没有机会了哦、”
“虽然你杀掉时臣之后,小凛会很伤心,,但是这样很有意思啊,我就期待一会儿吧,看看你会不会甘心退出?
对了,将小凛送回去吧,你昨天应该一切都看见了。”
言罢,萧坤就消失在这里,远坂凛娇小的身体还睡在很硬的木板上,怎么睡都不舒服。
绮礼将远坂凛抱起来送到房间离去后,他在出来收拾了一下他父亲的遗体,并将他父亲手臂上的全部令咒都移植了过来,之后在与远坂时臣通话。
估计严峰璃正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直很相信的儿子竟然会做出离经叛道之事。
也正是因为他相信绮礼,所以才会导致他杀掉自己的恩师啊!
红色的光闪烁着,在璃正手臂上几枚令咒都宛如蝌蚪一样,顺着两人接触的地方,逐渐爬到绮礼的手臂上来。
.....
在一座废弃的类似于停车场的地方,Laer与Saber再一次交战,她们继续着上一次的战役。
上一次两人几乎是平手,白Saber虽然被切断了手筋,可是也不至于会马上落败。
这么久了,白Saber的左手还是无法使用,估计萧坤都快要忘记了吧?
而且也许萧坤还不知道呢,这也说不定。
毕竟在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中,没有人跟他提及过,萧坤也没去问,自然也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