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当时对于婚配否,并没有规定,严格意义上来说,私藏相公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性的了。
"喂,你说赫连焰月是你相公,有何凭证?"
云若若有些不明白,据赫连焰月所说,这是他的父皇与别的女人生的孩子,那也算是同父异母,这是一段禁忌之恋吗?
那姑娘使劲的挣扎,泛红的双眸牢牢的锁住云若若,雪白的贝齿拼命的咬住双唇,鲜艳的血丝从嘴唇里渗了出来。
或许是连路的奔波又或许是她真的太累了,她的双眸里密布血丝,说不出来是疲惫还是怒气。
"你是谁!?"她问。
云若若后悔自己干嘛要出声,"我是救过赫连焰月的人。"
其实这么说,也没有错,她和赫连焰月也算是并肩作战,如果没有她拼死的相博,说不定自己和赫连焰月此时也不会站在佛山水域的地盘上。
"祝七月,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赫连焰月收到消息,匆匆的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祝七月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一颗悬着的心就算是放下了来,她也是只说,赫连焰月在云起书院,才不管不顾的冲了过来,她总要亲自问问他,方才甘心。
"赫连焰月..."祝七月的声音一下变得很软绵,糯糯的绵长,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落寞与欣喜。
赫连焰月走到祝七月的跟前,平静的看着祝七月。
此时的祝七月,早已不时记忆中的那个衣着光鲜靓丽,嚣张跋扈的祝七月,她的一袭红裙已经破败不甘,头发也是一片凌乱,唯有那双明眸透着一丝神秘和隐忍,点绛般的小嘴紧紧的抿着。
"你到底想怎么样?!祝七月。我已经逃到了这里,你还不肯放过我吗?"
赫连焰月看着祝七月,自小一起长大,儿时当他还不知道那段龌龊的过往时,他们也曾如同青梅竹马一般亲密无间,也曾同患难,同甘苦,只是如今,当他知道了她与他...其实是那样的关系,他又怎么再可能用以前的心情对待她,他做不到!
祝七月怔了,千山万水,吃尽苦头好不容易看见了他,他却是这般的冰冷与不耐,"赫连焰月,你答应过我的...说会娶我的..."
赫连焰月的眉头一抹忧愁,浓到化不开来,儿时的他,是许过这样的承诺啊,只是那时的他...并不知情啊。
"祝七月,我很抱歉,我就当我已移情别恋,不值得你托付终生罢了..."
赫连焰月默默的看着脚尖,对于赫连焰月来说,祝七月于他,是最复杂的存在,是想爱不能爱的人,是想舍却也舍不掉的啊,唯有远远的离开,永不相见!
书院的生活,简单而规律,他也在这样的生活中,渐渐的沉淀下来,也更清楚,她于他...是永远不可能的事。
"是因为她,对吗?"
祝七月突然看向云若若,那眸光扫向云若若时,云若若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尤其是当一个女人把自己当作情敌之时,那模样,是恨不得食其肉,吃其骨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