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想应该也差不了多少,毕竟...修炼乃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就连宿主您都得捡属性才能慢慢升级,这些人怎么可能一步登天。"
捡属性系统回复道。
"也是。"
梁军点点头,"只不过系统我想问下,如果我要是利用这种很血腥的办法,是否能让自己的实力快速进阶到一种非常恐怖的地步。"
"可以的宿主。"
捡属性系统直言道:"只不过,这种方法虽然能让人快速进阶,可是也有非常惨重的后遗症...那就是...一旦您要是真的利用这种办法让自己的实力进阶,那么以后您会越来变得越来越嗜血...最终,成为一个六亲不认的杀人魔王..."
"您如果要是真的心甘情愿抛弃自己的爹娘以及刘甜甜的话,那您完全可以利用这种办法,这样的话,您可以在更短时间的间接到那所谓的顶峰境界。"
"六亲不认?杀人魔王?"
听到这八个字,梁军沉默了。
虽然他的灵魂不属于这个世界,可是在这个世界待了几乎快有一年多两年的他,早已经把这个世界当成了另外一个故乡。
而梁思全和杜颖,也被他当成了真正的爹娘,包括刘甜甜...他心底也渐渐接受了这个女朋友。
如果要是真的不认识这些人,岂不是和孤家寡人一样...
那待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思...
两分钟后,他叹口气,"我还是老老实实捡属**,我可不想真的六亲不认。"
"嗯...宿主。"
捡属性系统回答。
"什么六亲不认?"就在这时,听到梁军感慨的司空小月,疑惑的问道。
"啊...那个..."
梁军尴尬说道:"我想我已经知道那王天赐到底是利用什么办法进阶了..."
"真的?什么办法?难道你知道他吃的丹药到底叫什么名字吗?"
司空小月瞪大了眼睛盯着他。
"那倒不是。"梁军摇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的?"司空小月再次问道。
"这...其实是因为我见过..."梁军随后,把古天策的事情大概说出...
司空小月听完后,惊讶道:"这么说来,这王天赐应该为了自己能快速进阶,竟然...残害同门?"
"是的。"梁军点点头。
"可是...最近我也没有听到阴罗宗有什么弟子莫名消失的事情啊...不对...似乎有这么一件事情..."
司空小月顿了顿,"好像,几天前的时候...这王天赐曾经领着一批大乘后期的弟子,离开了阴罗宗,在第二天的时候,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回来..."
"是吗...那你当时可仔细问过,究竟是怎么回事?"
梁军问道。
"我哪有时间。"司空小月瞥了眼地上的夏雨荷,"我连这里都走不开,***那么多闲心去管别的事情。"
"唉...是啊...夏雨荷长老,可真是一个可怜人。"
梁军也撇了眼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夏雨荷,叹息道。
又是五分钟。
当夏雨荷彻底没了气息,梁军也是盯着已经哭成泪人的司徒兰馨,拍了拍身边司空小月的肩膀,低语道:"小月,你赶紧把兰馨扶起来吧...人死不能复生...你告诉她...我绝对会杀死那什么王天赐替夏雨荷长老报仇的。"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就在这时,司徒兰馨站了起来,盯着梁军,"那不知道你何时开始准备行动,是现在立刻马上,还是过一两天再说。"
"这...兰馨,你总得让我搞清楚状况吧。"
梁军无奈道:"我想问,夏雨荷长老不管怎么说,也是堂堂四长老...不是不明不白的中毒,几乎快要死去,难道那所谓的宗主又或者副宗主,就没有任何动静吗?"
"其次,你们为什么会待在这个破窝棚里...四长老夏雨荷的房间,明明非常干净,敞亮,没有任何人居住。"
"还有,现如今的王天赐到底是什么境界?"
"我...不知道王天赐是什么境界..."司徒兰馨咬咬嘴唇。
"我也不知道王天赐的境界。"司空小月也摇摇头,"不过你说的宗主和副宗主为什么没动静,这我倒是知道,那是因为最近他们离开了阴罗宗,似乎说是因为发现了某处遗迹,二人相继前去探索遗迹去了。"
"而我们为什么会不住房间,住窝棚,自然也是因为王天赐。"
"...。"
看来你们最近真的是很苦啊。
梁军叹口气,"这样吧...你们先随我回到夏雨荷张老的住处,先住下来,毕竟我爹娘他们可不是修仙者...赶了好长时间的路,已经精力不足了。"
"至于夏雨荷长老的尸体,我先把她收进储物戒指吧...如果将来我的境界真的进阶到一种非常恐怖的地步,那我说不准还有办法能救活她。"
"真的吗?"司徒兰馨激动道。
"当然了,我从不说假话!"梁军点点头。
"那你现在到底什么境界啊?为什么我感觉你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
"我...散仙后期。"
梁军慢慢说道。
"什么...散仙后期?"
司徒兰馨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你是怎么办到的?你离开阴罗宗,也不过才一多点...可是...如今竟然到达了这种境界。"
"不对...你不是在骗我吧,你真的已经到达了散仙后期?"
"我怎么会骗你!"梁军叹口气,"不信的话我就让你试一下我的气势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梁军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释放出自身的属于散仙境界后期的气势。
压迫在司徒兰馨的身上。
让司徒兰馨,瞬间就如同大海中的一叶孤舟,跪在地上,全身颤抖不止,并且冷汗连连。
"这...还真是散仙后期的强者...你...你这也太夸张了吧,这才一个多月时间。"
"如果要是一年不见,你岂不是要真的到达让我只能仰视的地步了?"
司徒兰馨强忍着被压迫的恐惧感,不可置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