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海军竟然是这种嘴脸,我一早就知道,海军内没有好东西。”
“如果我们没有七武海克洛克达尔大人出手相救,恐怕早已经必死无疑了。”
“卑鄙的海军,我们一定会投诉你!”
接二连三的谩骂声,在人群之中传出。
巴斯提尤的脸色不由得变了,本来还打算当众揭穿克洛克达尔,自导自演r英雄的真面目。
压根没有想到,会在这种节骨眼上,直接被人反将了一步。
看着眼前这一幕,克洛克达尔暗自松了一口气,道:“各位,你们稍安勿躁,海军本部出了这种人,我作为七武海,也拥有监督的权利,等一会我会给海军本部致电,让他们彻查清楚这一件事情。”
“不过,巴斯提尤,我现在还是打算奉劝你,立刻离开阿拉巴斯坦,这里可不是你能够踏足之地。”
说到这里,克洛克达尔冷冰冰地看着巴斯提尤。
如果不是碍于,不知道附近有没有海军的眼线。
同时看着巴斯提尤身上,那漆黑如墨般的武装色霸气。
克洛克达尔可是没有多大的信心,能够在一个照面下,将他拿下。
毕竟,当年他被邀请为七武海的时候,巴斯提尤可是跟随在泽法的身边同行。
对于他的面容,还有实力的强弱,克洛克达尔还是略知道一二。
“好一招指鹿为马!”巴斯提尤对上了克洛克达尔的视线,道:“没有想到你和老师猜测一样,打算侵占阿拉巴斯坦。”
“不过,你也别认为,这计划能够十拿九稳,这些人或许会受你蛊惑,但很快老师便会撕破你的面具,到时候我会亲自逮住你,把你送到司法岛审判。”
丢下这一番话,巴斯提尤没有过多停留,直接转身离开了。
在秦羽麾下,他第一件学习的事情,并不是霸气,也不是什么体术。
反而是判断敌我实力的差距。
在原著中,七武海克洛克达尔看起来有点水。
只不过,如果不是因为路飞的猪脚光环,被剧情坑杀了。
恐怕死的人,反而是草帽全团。
面对身为七武海,拥有自然系沙沙果实能力者的克洛克达尔,巴斯提尤清楚知道,单凭他一己之力无法击败。
更何况,秦羽给予他的任务,只是收集克洛克达尔侵占阿拉巴斯坦的罪证。
战斗还是留给秦羽。
看着干净利落转身便离开的巴斯提尤,克洛克达尔不由得怔了一下。
在他的记忆之中,巴斯提尤可是如同前任海军大将,黑腕泽法一样,属于老顽固的类型。
还喜欢整天把正义挂在嘴边才对。
压根没有想到,他会打一轮嘴炮后,便拍拍屁股离开了。
这结果颠覆了克洛克达尔的认知。
不过一想到,那个本应该退休的老不死泽法,有可能出现在阿拉巴斯坦,克洛克达尔眉头不由得一蹙。
多看了一眼巴斯提尤后,霍然转身化作漫天黄沙,消失在原地。
他现在迫切想回去找妮可罗宾弄清楚,有没有掌握到,其他海军踏足阿拉巴斯坦的踪迹。
砰!
偌大的会议室大门,被克洛克达尔直接冲撞开了,桌面上本应该摆放着的文件,也被风沙带飞。
看着一片死寂,连半个人影也没有的会议室,克洛克达尔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了。
在他的记忆中,妮可罗宾作为他对巴洛克工作社操控的工具,很少会离开这里。
如果真的有什么无法解决的事情,她也只会请Mr1出手解决。
现在突然间失踪了,这让克洛克达尔嗅到一丝不寻常之际,快速反手取出了联系Mr1的电话虫。
只不过,还不待克洛克达尔拨通,一道电话虫的提示声,突兀间响起了。
“克洛...克达尔大人...快点逃...”
熟悉的话语声,断断续续地在电话虫内传出。
回荡在这死寂的会议室内,久久没有办法散去了。
面对这暴起的一幕,克洛克达尔的神情也不由得一滞,满脸难而置信地盯着电话虫看。
可以说,在他的眼中,偌大的巴洛克工作社,除了妮可罗宾这个能够解读,世界正文的女人外。
最重要的还是Mr1了。
至于其他人,在克洛克达尔的眼中,也只是死了便死了。
现在突然间,他最看重的人,让他快点逃跑。
他可是堂堂的七武海沙鳄鱼克洛克达尔,什么时候,有听到过,这种荒唐的笑话。
“摩西摩西,我是战国!”电话虫的声音突兀间响起了。
看着摆放在桌面上,本来由妮可罗宾负责来自海军七武海征召的电话虫,克洛克达尔脸色一沉下,还是决定接一次。
“我是克洛克达尔,久违了战国元帅。”
话音散尽,电话虫另外一段出现了短暂的死寂,恐怕是明显没有想到克洛克达尔会出现。
“克洛克达尔,很高兴能够听到你的声音,而不是其他人来敷衍我。”战国清了一下嗓子道:“七武海征召令,你应该知道吧!”
“作为七武海的一员,你应该三年没有帮助世界政府和海军本部完成任务,所以我希望你,这一次前来协助,围剿世界破坏者邦迪瓦尔德!”
作为海军本部元帅,战国的底气,可不是寻常人能比。
一开腔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克洛克达尔本来便憋着一肚子气,脸色一沉冷哼一声道:“战国,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事情了。”
“是因为上一次,我拒绝了执行征召令,你特意让泽法那退休的老头,跑到阿拉巴斯坦纠缠我吗?”
“别忘记了,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其他七武海会怎么想,到了那时候,你恐怕会很难收场。”
凛然的话语声,带着咄咄相逼的味道。
面对电话虫另外一段的短暂沉寂,克洛克达尔正打算准备下一波的嘴炮。
下一刻,传来的答复,却让他不由得懵逼在原地了。
“克洛克达尔你在胡说什么?泽法那老家伙,怎么会得闲服侍你?”
“你可别把自己在泽法面前太当一回事,老子去请他,也请不来,更何况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