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马不理你了?”
曹操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马不理你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曹操已经憋不住笑了,他想看看赤兔马是怎么不理关羽的。
郭嘉倒是明白关羽遇到了什么问题。毕竟他是了解赤兔马的,这家伙就是欠揍,上次借助克里斯的翻译,他还知道这破马嘲讽他来着。
“克里斯,你应该明白了吧,需要你的时候到了。”
郭嘉觉得关羽骑着普通的马是打不过文丑的,如果赤兔马不理他,那么接下来的剧情就难以展开了。而从长远考量的话,今后关羽和赤兔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如果这时候就出现了问题,以后郭嘉他们难免需要继续跟进关注,浪费时间。
“好吧,这事交给我了,你去把关羽和曹操支开,让我和赤兔谈谈。”
郭嘉正琢磨着用什么借口支开曹操,忽然灵光一闪,没错,就用这招。
“主公勿忧,我已经请来了一位兽医,能解决赤兔马的问题。”
妙啊,这个借口绝对是万无一失的。
“很好,那么就快请上来吧。”
“呃,主公,这位兽医要求单独给赤兔马医治,以防不测。”
“不测?能有什么不测?”曹操没反应过来,随后想起了吕布骑着这匹马时候的样子,“哦我明白了,好好,就让他单独诊断。”
“好啊,郭嘉,你竟然说我是兽医?”克里斯有些生气,“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嗨,无非就是在我头上扔几个玻璃瓶子而已,根本不疼。”郭嘉冲戏志才挤眉弄眼。
“哎呀!”克里斯蹦起来拍了一下郭嘉的头,郭嘉惨叫了一声。
“奉孝,怎么了?”这声可被曹操听到了。
“没什么没什么。”
克里斯到了赤兔马待的马厩,看到已经松开了缰绳,四下没人,看来是都听从了郭嘉的安排。克里斯解除了隐身,开始观察起赤兔的样子。
“唉,又来了一个白痴。”赤兔马说道。
“你说谁是白痴啊?”克里斯反问道,“什么叫又?”
“难道这人听懂了我的话?”赤兔继续低着头吃草,“算了,怎么可能呢。”
“我听懂了。”克里斯插着腰,拽起它的缰绳让它的头离开马槽,“你竟然骂我?”
“不敢了不敢了。”赤兔赶紧求饶,“我已经要饿死了,快让我吃点东西吧。”
“饿死了?难道关羽虐待你,不给你东西吃?”
“那倒不是,他给我的草料是普通马吃的,根本就不够我吃的。我想吃蕨类沙拉,捞汁羊草,凉拌猫尾草……“
听着赤兔马竟然说起了菜谱,还要点餐,克里斯觉得有趣极了。她可不像郭嘉一样粗暴,对于赤兔马的要求,她还想着怎么样去满足一下。
“好吧,食物的事我来给你解决,”虽然已经知道了赤兔马的症结所在,但是克里斯不打算就这么离开,这可是一次千载难逢的良机,“我说赤兔,你对关羽有什么意见吗?”
“意见?当然有了。这家伙就像个智障一样,和吕布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就算我是马,我的智商都比他高。”赤兔竟然这么评价关羽,克里斯感到有点意外,不过郭嘉倒觉得这是意料之中。
“不至于吧……不是说,吕布是从地狱中现身的鬼神吗?这种人智力应该也没有多高吧……”克里斯觉得吕布和关羽两人差距应该不大,关羽甚至应该更胜一筹才对。
“得了吧,吕布智商正常,不过是有点孩子气。而关羽呢?这家伙干脆就是智商有问题好吧?”赤兔竟然这么健谈,这克里斯倒是没想到,“他每天带着我不知道是去干什么,总之满街乱跑。跑完了还不给我吃的,不仅是智商有问题,良心也是大大滴坏了。”
“好了好了,这些我都能帮你搞定的。”克里斯安慰道,”现在去载着关羽上场吧?他还得去杀文丑呢。“
“让他自己去好了,我可懒得理他。”赤兔继续低头吃草,一点也没有想帮关羽的意思,“上次我帮他搞定了颜良,结果这家伙回来吃了一晚上庆功宴,我连口汤都没喝上。”
“这次不一样了,我保证。”克里斯的保证可不比郭嘉的保证,她的保证可信度是很高的,“你要相信我,只要这次你搞定了文丑,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真的?”赤兔抬头看了克里斯一眼,左眼看过之后又扭过头来用右眼看,“唉,为了证明你说的话,先给我吃上我要的三道菜再说吧。”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搞定!”克里斯联系郭嘉,“小菜一碟!”
“啊?什么情况?”郭嘉以为赤兔马出了什么大问题,至少也是个癌症,“怎么这么快就搞定了?”
“嗨,你想想啊。它可是赤兔马,可不是一般的马。你当然不能喂他一般的马吃的干草,它说了,他要吃什么蕨类沙拉,捞汁羊草,凉拌猫尾草,快去给他弄来。“克里斯指示郭嘉,”只要你搞定这几道菜,他就乖乖地载着关羽上战场。“
“主公,兽医已经诊断出来了。”郭嘉开始忽悠,“兽医说,需要给赤兔马蕨类沙拉,捞汁羊草,凉拌猫尾草这几味药,赤兔马即可痊愈。”
“是么?这些药的名字从未听说过。”
“呃,只是给几种新鲜草料加上调味剂而已,简单得很。”
曹操怎么可能听说过什么沙拉,捞汁,还有凉拌。郭嘉含糊地解释几句也就这么过去了。
“好吧,我知道了,来人!”曹操叫来了司厩官,“本该判你失职,现在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马上去备齐奉孝所说的这些什么蕨类杀了,老子羊草,量贩猫尾草,限你一个时辰之内找齐,如果找不齐,我一定将你斩首祭旗!”
“是是是,主公息怒,我马上就去。”虽然从未听说过这些东西,但那小官还是唯唯诺诺地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