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严老板,我能打听到什么呀?我和那个古医生也不熟悉。”
严明如上帝般的存在,高高在上,声音里都透着支配感:“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记住,现在你是我的人了,不要忘了你在为谁做事。”
何红梅又微微颤抖起来,她赶紧回答:“你放心,严老板,我不会背叛你的。”
“很好,希望你,说到做到。”
严明走出了房间,让她今晚就住在这里。
这么豪华的房间,这么奢侈的场所,何红梅却感到一阵阵的恐惧,整夜难眠。
另外一个要找古森昊的居然是林岚,如果被别人知道了,绝对感到匪夷所思。
她为什么要约见古森昊?
就在当日下午13:30,她和丈夫任翱翔搭乘美国航空班机从达拉斯出发,经过12个小时的长途跋涉终于准点在上申市落地,任翱翔自然激动万分,她同样表现出高兴的样子,只是推说自己这一路太难受了,头疼得厉害。
任翱翔真是个好男人,不得不承认这一点。这个人,从小就很专注于学术,一路过来,一直从一个优等生进步到一个学者,又拥有了自己的实验室,进而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独一份儿的技术,基因疗法治愈恶性肿瘤,在他之前,已经有了CRA-T技术,使用一个定制的慢病毒载体来改变T细胞,使得T细胞可以识别特定的肿瘤细胞或其他病变细胞表面的蛋白质并杀死他们。
而在此之前,还有一种技术手段,就是通过归巢核酸内切酶和megaTAL基因编辑技术在包括血液和肿瘤疾病领域的潜在应用。通过沉默、编辑或插入基因,重组归巢内切酶和megaTALs可能会提供一个治疗各种疾病的非常具体、有效的方法。
任翱翔的技术,更多意义上应该算是一种更高层次的整合,当然,其中也有他独特的技术,这是排他性的。
这一点,与他是中国人有
着不可分割的关联。
为什么这么说呢?
西方在恶性肿瘤治疗的研究上,一向走在前头,而他们的科学研究注重的是某一个领域的深入研究,通过反复的、海量的实验,找到规律性,在基因技术方面,也是对生物与基因学结合进行研究得出的构想,进而通过不断的实验,来验证并修改,最终得到可以临床实践的疗法。
那任翱翔的强项又在哪里呢?
因为他是个中国人,而且,他对中国古代医学的了解有非常深厚的底子,不但熟悉各种古代名医的学术流传,还充分了解其中的逻辑关系,可以这么说,任翱翔这位医学大家最厉害的地方,是在于他充分理解了中国古代名医对人体属于一个完整的体系的概念。
他认为,人体中所有的部位所能起到的作用,在单独针对癌症治疗的过程中都在起到各自的作用,有些是积极的,有些是消极的。
在西方科研中被纳入了基因学的范畴,他们认为人的基因决定了他本人所有的反应,但是在所有的反应中,并没有进行深入的研究,至少没有能覆盖到全部。
但是,修改基因真的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吗?
任翱翔认为,进行基因编辑,看似能解决问题,实则活生生把一个人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这不符合生物道德!
为什么一个人有资格改变另外一个人?仅仅因为他是个医生吗?仅仅因为他要为另外一个人治疗癌症吗?
所以,任翱翔开发了不同于基因编辑技术的另外一种同样基于基因学的治疗技术,同样,他的完整的技术概括起来就是以下的逻辑:
分子检测,判断导致癌症的分子特性;
接下来的步骤马上就产生了变化,他的分子检测延伸到了这个人的基因会引起体内其他器官、组织可能产生的生物环境,比如说分泌什么物质、产生什么反应,等等,而在他的实验中,已经形成了多达十余种特
征分明的病症的详实的反应,通过这些验证反应对一个具体人体的比对,就能得出诊断结论,这才是一个完整的分子检测过程。
下一步,就是培植抗体了,有人说,如果一个年轻人或者壮年病人,他的抗体细胞能够迅速发育,但是一个老年人怎么做得到?
任翱翔的技术,在这一点上显得格外厉害,如果一个老年人体内被植入了完全属于他的、却又活力四射的细胞组织,那不就相当于来了一组实力远超对手的援军了吗?
说到底,任翱翔的技术,就是四点:
非常厉害而全面的分子检测技术,指向鲜明;
非常清楚每一个阶段应该实施什么治疗手段,比如说,绝不轻易采取摘除瘤子的手术,一定要看瘤子与其它组织的关系,也就是说,摘除一个瘤子有时候反而可能加速癌细胞的发育,进而向全身扩散,立即威胁到人的健康乃至生命;
下一步的厉害之处,就是他的药厉害,所有的药,都不只是起到单一的作用,这一点其他药物都做不到;
第四点的厉害,那就是对术后的饮食、起居有独特性的指向,在全面修复人体健康之前,他们对人的饮食 有具体的要求,或者可以这么说,你作为一个病人,只能在一个阶段内吃他的食物,但是只要这么做,恢复健康的概率又大幅上升了。
所以,任翱翔俨然是当今世界范围内一个响当当的大人物,尤其是他放出风声说想在中国兴业建医院,谁都想找他合作。
这次他们回国来,只能悄悄地谁都不打招呼,更何况,听说女儿苏醒了,赶紧买了最快的机票赶回来。赶到机场,明玫已经等候在门外,热情地接过林岚手里的行李箱,任翱翔头一件事就是:“走,赶紧去医院。”
明玫:“都安排好了,车子就等在外头,咱们这就去吧。”转头看着林岚,话里有话地问道,“夫人,您有没有头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