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大人息怒，我已经派人调查了，只可惜，妖怪联盟神出鬼没，且各个能通鬼神，实力浑厚，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且他们常年盘踞在海上，森林，荒漠，崖谷，或是一些人际罕至的岛屿，做的是雇佣兵一样的买卖...实在无从下手啊...”

张千水一边解释，一边是将情报发给了向阳，他说的都是实话，妖怪联盟，是强盗，雇佣兵，邪修，聚集而成的跨种族组织，常年经营着杀人越货的买卖，游蹿世界各地，反侦察能力超强，而且内部极其团结，杀他一人，他们会让你百人偿命！是极为难缠的。

“我知道了，我会再联系你，人我一定要救出来！”

向阳轴地不行，他圣女的身份，吓唬吓唬张千水还行，毕竟人家是有家有业有组织，虽说做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买卖，但好歹是个合法公民。

可妖怪联盟，都是些亡命之徒，管你是谁，挡了他们财路，就是杀了人家父母，不跟你拼命才怪呢。

“是...我会尽力调查，请圣女大人放心...”

向阳那边挂了电话，张千水是松了口气，表情逐渐是喜笑颜开，只要妖怪联盟受到打击，他门组织的生意，哪怕只减损到百分之二十，那也是数百亿的滚动资金啊！

“阳阳，又出什么事了？”

等向阳从卫生间出来，程剑心看他像是吃了翔一样难看的脸色，隐隐也是有了不好的预感。

“小狐妖的姐姐，被妖怪联盟劫走了，人或许是在东瀛...但也不能确定...”

在说出这句话时，向阳是咬牙切齿，他恨不得现在就灭了气功师组织，将他们连根拔起，但他知道，如果这么做，自己的计划就会前功尽弃，而且小狐妖的姐姐也一定是找不到了，忍耐，人是要学会控制自己情绪的。

“妖怪联盟！怎么会？”

听到向阳说起妖怪联盟，程剑心是脸色大变，他是亲身接触过这些亡命徒的，奉师命，和师门中的师兄们围剿了不止一次。

他深知这些人的秉性，比起一般的邪修，妖怪联盟中的人，可是要狠辣强悍无数倍，杀不尽也杀不绝！师门为此，还葬送了不少师兄弟。

“我可能要去趟东瀛了...”

无论如何，向阳都要找回小狐妖的姐姐，哪怕是再次身涉险境，哪怕是奔赴他乡异国。

“阳阳，你冷静些，如果真是那些人做的，凭你我的实力，去了也是送死，他们当中，可是有返虚境的高手，一身神通本领，比之教派还要凶残！”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要放着不管吗！”

向阳都快哭了，他本就是个心软的人，尤其还是身边人出了事，就算拼上性命，他也要把小狐妖的姐姐，解救出来。

“...”

程剑心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向阳，两人都毫无办法，毫无力量，天地是如此广阔，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向阳又再次弱小了。

“一定有办法的，但要从长计议，盲目冲动，不仅救不了人，还可能葬送自己。”

许久之后，程剑心是开口了，他的话，向阳自然明白，可不知为何，在听到小狐妖姐姐的遭遇之后，他的心就被揪起来了，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和气功师这样的坏组织合作？真的是正确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