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是个人都能被我当作就行,我听见高美的声音,连忙努力呼喊求救:"救我救我,麻烦你让我从这里走出去,我被幻术系统利用了,高小姐,救救我!"
然而谁知道话出口却全都变成了在梦中和母亲对话的声音,听着母亲的一次一句我便跟她搭腔,一字一句的回应,真的是太不凑巧了,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想说的话都被篡改了!
这一点也不科学——这简直就是玄学!
"狗萝莉,你赶紧给我滚出来,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我心中所想,嘴上便说了出来,但是说出来的内容却依旧是在梦里半梦半醒时候的,内容,外人根本都听不出来,但是心中所想的东西,对于心中的人而言,对于心中藏着的那个人来说,她能切切实实的听到我的话,因为,那个萝莉在此时竟然回应了我。
我根本都不觉得它还蕴藏在我的体内,但是每逢我思想最偏激的时候,他都能跳出来回应我,所以我现在根本没法辨别,以什么状态存在在我的意识之中,然后又用什么手段去控制我的思维,简直就像是神一样的存在,这难道是上帝吗?还是魔鬼,我确定是魔鬼,但是这手段有点太犀利了,我本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但是这个萝莉简直就像是让人活见鬼一样,害怕。
"我只能对你做了一些应该做的事情,你应该做的事情而已。"她字正腔圆的说到完全,就像个僵尸一样的语气。
"我应该做什么事情?活该被你们利用?"我愤愤不平。
"当然啦,毕竟你已经将自己和我们签的契约,已经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我们了,从你出车祸的那一刻起,你不就是想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我们了吗?出卖自己的灵魂的人是最可恶的,这世界上根本都不存在什么奇迹,死了就是死了,难道还有死而复生的道理?但是你偏偏相信这些,偏偏有希望去实现这一些,不可形成的梦想,所以现在,你的灵儿是我们的,你的未来也由我们来掌控,或许有一天,我们能真的送你回去,但是当你回去的时候你会发现,在那个弱小的充满人类的,落后的社会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你的立足之地,你回去了,你的亲人也不在了,人类就是这样可笑,还注重什么?见鬼的亲情,其实根本都不需要的,但是你可以吗?"
他爷爷传说了一些荒谬的话,让我措手不及,这不是疯子般的想法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
其实在这个社会上,经历了很久,在这个世界中,我也渐渐习惯,这些非人的节奏,所以我有点,怀疑这个萝莉,也不是我所在的这个时间轴上的人,起码,我这个时间轴上的人还在注重什么亲情,比如说高凡和高美两个人,再没有什么亲情,来往,再少,但毕竟是兄妹,还有一层亲情关系在那里。
而这个萝莉眼中,他的心中,甚至他整个人就显直是一个畜生,完全人事不通的样子,恨不得想让我打他一顿。
可是至今没有抓到过他人,也没有见到过她到底什么模样,让人气愤。
但啥事都有个解决的办法,既然我不可能,跟他作对,也没有实力跟他作对,那么,不如就,诱敌深入,我不如主动进去,去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所以呢?现在你想利用我做什么,你直接,告诉我吧,明人不说暗话。"我直截了当的说道,似乎将自己做成了唯一的筹码:"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告诉我你到底要我去做什么?反正,诚如你所说,我已经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你们了,那么,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这个世界太无聊了,不如就观察旁边人的所作所为,即便是你,要利用整个脾性的人也好,要灭掉整个s星的人也好,你尽量去做,反正我对这个时间轴上的人完全没有感情,有的只是唯一的乐趣。"
他顿了顿,似乎不太敢相信我的转变。
可是半天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再追问了,这种就叫做上赶子,不是生意,我主动去问他,他未必能好言好语的回答我,未必能,很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但是我敢笃定,他会回答我一句话的,即便是一句谎话,他都会回应一下我。
"我怕你以为你做什么,我们只是在做实验而已,想看看,两个时间轴上的人在一起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实?"
"什么意思结出什么样的果实?麻烦你解释清楚一点,你说这些太含蓄,我可不懂。"这一回,一来二去,我逐渐学会了跟他谈判。
"果实就是你们之间碰撞所产生的一些,结果,思想上的交流,意识上的交流,情感上的交流,以及肉体上的交流。"
我听着特别的迷茫,真的不是不明白他到底索求什么?为了什么。
"看了之后你们要做什么?"所以我这样问道。,
没有再回答我了,而是消失了好长时间我也放弃了,不准备听他跟我说那些歪门邪道的,毕竟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来日方长,我一定会受他指使的,时间久了,如果我表现的好一些,说不定可以让他放弃,松对我的监视,到时候我做什么应该不会被发现了。
"接下来让我做什么呀?赶快让我做点事啊,我好无聊啊!"我故意添乱子看着周围,我的母亲在我的身边走来走去,但那只是虚假的幻影,我只是躺在床上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切待遇,享受这幻影中,幻艺术世界中,这些一切不真实,带给我精神上的享受。
已经上过一次当了,能再听这些人跟我讲什么东西,我也不可能,再沉迷在幻境世界中无法自拔,一次经历就够了,这一次假的就是假的,反正我已经接受了自己死亡的事实了,没有必要再自欺欺人,没有必要让这一切痛苦持续下去,有的只是来日方长,在无所谓中寻找自己,与他人互相折磨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