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人是秀水一剑。
"还用你说,海中国的剑道翘楚,长盘介子家族的秀水一剑!传闻他杀人不用剑,因为只要一眼就可以杀人!"
"哦,难道是传说中的无剑胜有剑的境界?看来,他们这一次胜算的机会很大啊!"
"这么说你也买了海中国赢的?"
"嘿嘿,不可说..."
海中国的气派人马刚刚走过,就有一队人马随后而至。
围观的人们凝神观看,居然不是华夏国的使者!
为首的是一队北寒国的人马,都是雪白银装。
"这是寒云极大人的仪仗队,但为何还有华夏国的使者?"
细心的人很快发现,在人马之中,有华夏国的人在。众人都很疑惑,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难办,难办!"那个很明白的人突然转过弯来,眉头紧蹙。
"咦,为什么这么说?"
"华夏国差一点遭受灭国之灾,事后出使四国,据说只派了几艘飞艇,目的是求取和平。后来,从摩天国来我国的时候,只有一艘飞艇而至,那些仆人随从什么的,都回国去了。他们用这种行为表明真心..."
"也就是他们并没有什么大队人马,那也就是力量不足喽!华夏国的武者一直都是很渣的,再好的教练也训练不起来的!"
"不,"明白人摇摇头,"那个狄奘可是以一人之力挽救了全国呢...但现在,我看他们更会打感情牌啊,你看,他们是跟寒云极大人在一起的,也就是说,他们跟寒云极大人是一伙的,至少关系密切啊!所以..."
"靠,这么说来岂不是要和?!我压的可是战啊!"
"不,不,也有可能是惑军之计!寒云极大人的计谋可是天下无双啊!国君的思虑也绝非我们这些寻常人能够领悟!"
"是啊,是啊,我们的脑子也就只有赌一赌了!"
但现在,是该压战,还是该压和?
...
众人怎么看这两国使者,又怎么议论寒云极的脸色,怎么修订押注,不必再提。
说话之间,所有人都进了国君府。
于国君府的宴客厅中,双方按部就班入座,正中高台上,是北寒国国君寒北冥,他的下垂手是寒云极,在寒云极的对面,还有一个老者,头发胡须都白了,但双目如电,炯炯有神。
这人环视一周,目光落在罗支焕身上时,为之一缩。当即举杯道:"罗大人,别来无恙!上次一别,距今已有三载了!"
"冰族长客气!冰族长的冰魄奥义是否又有所精进了?我看您老这气色大有返老还童的意思。"
罗支焕认得这个老者。他是冰魄一族的族长,冰无敌。
"哈哈!区区小技,怎入罗大人法眼?!我这不过是仰仗先代血脉而已,算不得什么真本领。"
"哈哈!冰族长过谦了!只是,如果战乱纷争,硝烟再起,怕是冰族长的修真意愿也不得实现了!"
罗支焕这话,明说给冰无敌,实则是说给寒北冥的,明摆着是要试探一下他弄这个两国宴会的意图是什么。
这时,冰无敌还没有说话,寒北冥干笑两声。
他心里是很不舒服的,因为冰无敌说冰魄是什么"先代血脉",搞得好像他们搞不出冰魄体质的后人一样。倒不是因为罗支焕的话。
"哈哈,罗使者不要只顾说话,我们来喝一杯!"
"大家都是明白人,就来些干的吧。"罗支焕的对面,一直都默默着的秀水一剑突然阴着脸站起来说话。
罗支焕就是一愣,这声音,就是秀水一剑,完全不是别的什么声音。这一天多的时间,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就听——
"寒北冥,你是跟我海中国联手呢,还是要跟华夏国签订什么和平协议,你选。"秀水一剑怀抱一把蓝色的剑,一身的剑气逐渐散开。
寒北冥的脸色就是一沉。秀水一剑太无礼了。
"秀水一剑,要选择的人是我,我做什么样的选择,还要向你汇报?如果要让我选择,那么,至少你们两家都要有足够的诚意!"
"诚意,我可是有的!"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地下传上来。
随即,宴客厅中间的地上砰然炸开,出现一个巨大的黑洞。
这突入起来的变化,吓坏了众人。纵然他们都身怀绝技,但也无法不被眼前的突发事件震惊。
洞口处白影一闪,一只巨大的手伸了出来,然后又冒出一个巨大头颅,随即它猛地一跳,跃出了洞口。
这是一尊高约三米的人形机甲,浑身都是白色,用雪银制成,在它的背后,左右两侧各有一个凸起,好像是长了长方形的瘤子,看着缺乏美感。
除了这一点之外,整个人形机甲都堪称完美。
"我这样出场,彻底把你们惊呆了吧!"人形机甲拍了拍手,将泥土甩掉。"还有更加惊讶的呢!"
它的双手一拍,一道银白色的寒气闪着电纹从双掌之间迸射而出。以他为中心,圆形的冰快速蔓延,瞬间将大厅内的一切都冻结住了。
海中国方面,除了秀水一剑之外,其他人捧着木盒的随从都被冻结了。华夏国方面,罗佳佳原本是要被冻结的,但她身旁的慈父罗支焕怎么忍心看到爱女被冻结呢,所以她没有事。
迟德祥和蓝小明则比较惨了,属于是没人疼的,无人爱的。来不及反应,一下子就被冻住了。
北寒国方面,冰族长、寒北冥和寒云极都是修炼寒系武技的高手,自然没事,但那些仆人,功力不济,也都被冻成了冰人。
"呜哈哈,这就是我的诚意!寒北冥、寒云极,你们受死吧!"人形机甲帅气地弯曲双臂,扬天长笑。
寒气环绕周身,不断地散发,整个大厅变成了一座冰封世界。
寒北冥和寒云极,还有冰无敌早就站在了一起。面对这个人形机甲,他们一时之间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但此刻听到它这样吼叫,知道是个劲敌,刚要伸手,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