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裴雯鹤也有些纳闷,怎么那家伙就有个那么好的爹呢?居然提前为他解决这些事情,也不知道作为这位父亲也暗地里给自己的儿子解决了多少麻烦。
“既是如此,这些黄金我就笑纳了,我们马上离开。”
裴雯鹤想的很好,毕竟即便她不愿意走。这掌柜的既然来到这里,恐怕也会用一定的手段让他走的。她看得很清楚,对方必定是先礼后兵,虽然她对自己的实力有一定的信心,而且秦宗远也在他的身边,但是双拳不敌四手。更何况对方是这里的地头蛇,也不知道对方带了多少人来,最为重要的是他们不能露面。既然有这样的好事,为何他们就不能拿了银两离开呢?更何况逃亡的路上需要的那么多银两,有了做黄金千两,他们又能维持一段时间了。
那玉器店铺的老板也没有想到,裴雯鹤竟然这么好说话,有了钱就能够打发掉了。此时,他也有些疑惑,毕竟之前他已经观察过这个女孩子好一阵子,发现她和普通的女孩子并不一样,毕竟那些看起来贪慕虚荣的女孩和眼前这个也实在有些不一样,只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好说话。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看来,是之前自己看走眼了。
“既然这样。这位老板,你等一下,我去接我的朋友,现在我们马上收拾离开。你可以看着我们离开。”
那掌柜的听见裴雯鹤这么说,更是疑惑。没有想到,对方竟然配合到这种程度,还让自己看着他们离开,这是为了自己安心啊。听到这里,他就点点头,显然他也总不能不应答别人。
秦宗远本来正在躺床上他正要躺下休息。没有想到突然门被敲响了。和裴雯鹤不一样,当裴雯鹤敲门的时候,在房间之内的秦宗远就已经知道了是她,只因为一阵香气从门外袭来,而这样的香气正是裴雯鹤身上的香味。
“雯鹤,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我们现在就要离开这里。”
来不及和秦宗远多说,很快的,她就把把秦宗远东西收拾完毕。
当秦宗远看到了这掌柜的站在门外的时候,他有些疑惑,同时他也带着十分大的警惕性,毕竟这人可是这玉器店铺的老板。也不知道他找来自己两人是要干什么?
当裴雯鹤看到秦宗远目光之中有些不善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恐怕秦宗远误会了。她马上用三言两语解释,听到了裴雯鹤的解释,秦宗远恍然的点点头。于是和裴雯鹤两人都相继的从窗户之外翻的出去,马上离开了这家客栈。
在离开之前,裴雯鹤甚至告诉了那掌柜,可以派人跟着他们看一下,他们是否走出城外。
听见对方的安排这么好,而且都已经那么说了,那掌柜的自然也不会咄咄逼人。
“多谢两位配合。日后如果再见,那么一定要到寒舍去做客。”
虽然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来路,但是看他们说话的方式都显示着他们不是普通人。这掌柜的阅人无数,虽然眼前这两人穿着得十分的朴素,但是他总是觉得这两人的身份不一般。
“不用了,谢谢这位掌柜,我相信我们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
秦宗远开口道。说完,就已经拉着裴雯鹤离去了。就在他们离开不久,这掌柜的也进入到了刚才那个女子所在的房间之中坐着。他到是要看一下他的儿子是否真的会来。如果他的儿子真的来了,那么他会觉得这是一件让他十分愤怒的事情。
掌柜的在等了一会之后,也十分的困倦,很快的,他就躺在床上睡着了。就在他睡着没有多久,迷迷糊糊的似乎晕倒了,只觉得自己被人用麻袋包着。
很快的,他就被带到了一个地方,那些人都离开了,而与此同时,有一个人走了过来。
“美人,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了。”
说话的正是这掌柜的儿子。
那掌柜的在里面十分愤怒,此时他正在等待着自己的儿子打开这麻袋。
“现在你一定全身酥软吧,没关系,我马上就把你放出来。”
听见对方这么说。他气到七窍生烟。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他又怎么会相信自己那个本来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儿子会变成这样?怪不得之前他找人给自己的儿子做媒。想要娶一个好媳妇。所有的女孩子听到了他是玉器店铺掌柜的儿子,都拒绝了。现在他倒是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了?
这都过自己平时太过纵容自己的这个儿子。
很快的,那年轻男子就把这麻布袋的绳索给解开了,突然的,他就看见了自己的亲爹正从里面出来,而且还气势汹汹的。十分恼怒。
“爹,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掌柜的儿子惊声尖叫道。
“你当然不想我在这里。你肯定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吧。”
这掌柜的儿子吓得双腿发软,本来这件事就是瞒着自己的父亲做下的,没有想到现在却是被父亲知道了。
“父亲,我错了,我不敢了。”
那掌柜的听见自己的儿子的道歉,冷冷一笑。同时,他就已经站了起来。
本来想要打一掌这孩子,但是举起手之后,他又打不下去。
“从今天开始,你不得走出家门半步。若是你走出家门半步,那么我就没有你这个儿子,而且你也会丧失玉器店铺的继承权。你可知道有多少老家伙等着我出错?等着你犯事?难道你真的想我们父子从富甲一方变成吃西北风的穷人吗?”
听见了父亲这么说,儿子跪在地上,默不出声。
“父亲,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父亲你不要生气。”
那掌柜的儿子跪在地上不断的喊叫着。
哪怕是掌柜的,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他也从来都没有这么义正言辞的训斥过自己的这个儿子。
在他看来,自己的儿子就像是他的心头肉一般。
别说打了,平时哪怕是骂都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