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睿卿言道:“你不用担心,到时候在文武百官面前,皇上为了体面,也不会乱来,我会向皇上提议让你接管刘大连的位置。”
女的言道:“那真的是谢谢了。” 夏侯睿卿言道:“这是对于你来说唯一的出路,不然那刘大连终有一天会杀你的。”
陆士衡言道:“这期间,刘大连给了你多少钱?”女的言道:“两万两的银子。”夏侯睿卿言道:“银子还在吗?”女的点了点头,言道:“还在,都藏在我家后院的泥土里面。”陆士衡言道:“明天全部一起搬到朝堂之上。”
夏侯睿卿补偿道:“这一方面是刘大连想要通过你篡改账目的铁证,另外一方面你主动把收了的钱上交,相信皇帝一定会觉得你这个人忠臣,到时候你便说,刘大连给你,你只好假意收下,因为怕刘大连的要挟,不敢花半点,找机会上交皇上。皇上一定会高兴。”
陆士衡挥手找人来保护女的,一起回到家的院子里面挖了几箱金条出来。
第二天上朝,晋元帝夏侯景文见到了夏侯睿卿等人在现场,问道:“夏侯睿卿,你已经找到了证据了?”
晋元帝夏侯景文没有想到夏侯睿卿这么快就已经找到证据了故意问道。夏侯睿卿言道:“禀报皇上,我已经找到了刘大连私自篡改粮仓账目的铁证。”
晋元帝夏侯景文大惊,言道:“什么证据?”
刘大连在一旁听着心里面正好奇怪,“你能找到什么证据,账目都已经做的天衣无缝了。” 一个女的走出来,刘大连一看,没想到正是那管仓库管账目的,大惊。
夏侯睿卿言道:“皇上,这个女的是在刘大连的安排下负责粮仓的账目出入的, 刘大连一直都威胁要这个女的会计把账目做的没有异常,请皇上听她一言。”
晋元帝言道:“你说吧。”女的跪下言道:“皇上,就是那个刘大连,他一直都逼着我把账目改了,因为账目是我管的,只有我才有权力动账本,我要是不从,他便要挟我。”晋元帝言道:“真有此事?”
女的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言道:“皇上,奴婢不敢有一句假话,就是他要我这样做的,刘大连私自跟北狄的人私通,逼迫我修改账目,还给了我几万两的黄金,我不肯要,他就逼迫我,小女子不敢用,我要是不收,他就要挟我,小女子无奈,就只好收下,等有日见到皇上再告诉皇上,今日小女子如数上交。”
夏侯睿卿挥了挥手,两个奴才挑着几大木箱进来,太监过去把木箱打开,一看,金光闪眼,都是金条。
刘大连吓得连忙下跪,喊道:“皇上,皇上,我是冤枉的,这些钱都不是我的,不知道这个夏睿卿是用的什么方法使得她污蔑我,此时全是假的啊。”
晋元帝正沉思,女子连忙言道:“皇上,小女子在此发誓,小女子负责粮仓的账目,从来对皇上没有二心,今日我要把刘大连的罪行都说出来,奴婢不敢有半点的假话,这些都是事实。”
刘大连对着女子喊道:“你……你……污蔑我。”
刘大连把头磕在地上言道:“皇上,皇上,都是假的,不是真的!”夏侯睿卿言道:“这些黄金就是铁证,我们哪有那么多的黄金来做一场戏!”
大臣们都议论纷纷。晋元帝命太监点了一下,太监言道; “回皇上,这里一共三万两的黄金。”晋元帝把身子往椅子侧面一靠,言道:“刘大连,你这个罪臣,你还有何狡辩!”
刘大连吓得连忙的磕头,喊着:“皇上,我一直衷心耿耿啊,这是污蔑啊!”
晋元帝言道:“你居然跟北狄私通,居然敢背叛我!”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跑进来,气喘呼呼的言道:“皇上,不好了,东晋荆州大将军裴虎暗藏十万大军,刚刚一下子把皇宫包围了,现在正杀进来呢!”
大臣们都大惊。“什么?”晋元帝大怒,夏侯睿卿大惊,心想:“差点给忘了,居然现在杀进来。”
晋元帝言道:“赶紧调动皇宫内外所有的兵力给我把皇宫守住。”话音刚落,忽然一个士兵从殿外飞进来掉在大殿的中间,背上插着几根箭,吐了一口血,便死去。
大臣们惊慌起来,纷纷逃跑,晋元帝站起来,太监言道:“皇上快跑!”
太监扶着晋元帝想要逃跑,夏侯睿卿心想:“糟糕,唐馨他们不知道有没事情。”
夏侯睿卿趁乱的时候从一边钻了出去,看到外面有一匹马,骑上了往东苑奔去。大殿上裴虎的士兵一涌而进,士兵们跟皇宫里的侍卫打了起来。
裴虎的人非常的勇猛,一刀砍一个士兵,太监扶着晋元帝从后面跑出去,太监大惊“马呢?”原来刚才夏侯睿卿把马骑走了。
晋元帝言道:“马呢?”太监惊慌,言道:“皇上,这,不知道啊,马刚刚还在的啊!”
晋元帝猛打了太监一巴掌,太监跪在地上猛的喊:“皇上。”一下子两边跳出几个士兵,裴虎拿着刀一下子走出来,言道:“晋元帝,你也算有今天了。”晋元帝言道;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裴虎言道:“哼,当年你这皇位还不是篡位抢回来的,今日你的报应到了。”
晋元帝无耐的言道:“我投降!饶我一命!裴虎对身边的人喊道:“宣布,晋元帝投降!”。”夏侯睿卿骑着马快速的到了东苑,喊道:“不好了,裴虎篡位了,带着十万大军直接攻进了朝堂!”
陆士衡大惊,言道:“什么,这么快!”陆士衡想了一下言道:“糟糕,睿儿,我们快走,门外有两匹马。”
夏侯睿卿把唐馨弄上马,自己往上一跳,陆士衡和姑娘则各一匹马,还有几个人也都骑着马,十几人一起逃跑。在路上,众人却见到刘大连在一边跑着。
夏侯睿卿喊道:“看,那不是刘大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