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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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闻言止步,目光转动,看向门内,却见王浣溪脸上微红,面色张皇,神情无措又略有些紧张似的看着他,道:“唐大人,浣溪有话要同唐大人说知。l”

小唐见她如此模样,虽是站定了,并不出声,只淡淡地看着她。

王浣溪竟不敢同他的目光对视,只低头道:“上回浣溪一时无状,多亏了唐大人周全。浣溪自知失礼,回来后思量多日,也已经痛悟前非,自忖很不该胡作非为,上回大人跟怀真姐姐回府,浣溪本要面前,致歉致谢,只是大人跟姐姐并未得闲”

小唐听到这里,便蹙眉淡声道:“此事早已过去,不必再提。”

王浣溪语塞,又讷讷道:“然而浣溪心中始终不得安宁,必要当面同唐大人谢罪才是。”

小唐看她一眼,忽地点了点头,道:“你日后当如何”

王浣溪听他问了一句,便忙道:“浣溪以后,自然便会谨守规矩,不会再行先前荒唐之举。”

小唐闻言,也并没说什么,只思量了会儿,一笑点头,迈步竟自去了。

王浣溪本还有许多言语,然而见他竟不搭腔,干净利落地自去了,她心中着急,待要叫他,自知太失礼不像,只怕更惹小唐不喜。

于是王浣溪便只往前一步,挨在屏门边上,自顾自看了一会儿,直到目送那身影远去不见了,浣溪才低下头,回身往内,自黯黯然地去了。

却说小唐来至书房,应兰风本正跟几个门生清客相谈,众人见小唐来了,都不敢再扰,顿时举手行礼,纷纷去了。

小唐上前向着应兰风见礼,因落了座,说起近日的种种事情来,末了道:“不日小婿便要远赴新罗,因此特意来跟岳父相辞。”

应兰风道:“我也知道此事了,虽然也难免不舍得你远行,然而到底只有你才是最妥当能干的,竟是非你不可。唉,实则我们这些人倒也罢了,只怕怀真”

小唐只得又宽慰了几句,应兰风叹了口气,道:“只要你们小夫妻两个明明白白的,外人自然没有话说了,你也放心,横竖我叫你岳母也常去唐府走动,也让怀真常回来走动便是,免得平白孤凄了几分。”

小唐道:“岳父大人想的周全,小婿也正有此意。”

两个人便又说了会儿话,因说起朝廷内的事来,因应兰风身居高位,品行又甚好,故而很得人心,竟逐渐有些声势赫然起来。

小唐心中略合计了一番,便道:“是了,因近来忙得很,也一直没得闲问岳父,上回府里那恶奴之事,可处置妥当了”

此事早已过去许久,应兰风听他问起这个来,便一笑道:“早就料理了,那一应不良人等,早也都撵出府去,因为此事,我又担心府内也还有这般恶徒,因也叫人留心,认真整肃了一番,近来倒也消停。”

小唐点头道:“这样倒也罢了,只岳父仍要留意些,虽然说上回是因当街撞见,正经交给官府料理的,倒也无碍,可是其他的人,也不能等闲视之,倘若只是打一顿撵出府去,只怕那些人狗急跳墙,随意捏造什么借口反咬主子一口,便麻烦了。”

小唐昔日在大理寺,自然见惯各色官司,这种背弃旧主的狠毒官司,也自然屡见不鲜。

应兰风闻听,果然有些警醒,然而听了小唐这般说起,却隐隐地猜到他不是仅只为此于是应兰风便点头道:“你说的极是,有道是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果然要提防这些无义小人作祟,另外,我的行事倒也要再多几分谨慎才好,倘若那些小人要捏造把柄之类的,倒也算是防患于未然。”

小唐见应兰风果然举一反三、竟懂了自己的意思,便笑着点头:他近来每每思量到应公府,虽然觉着应兰风此刻正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煊赫时候,却越是这些时候,最是要加意警觉。莫说是因怀真跟自己交代的那前世的情形悬在心上,只从小唐的心思看来,便有些不太对,因此他才特意从那恶奴的事着手,好提醒应兰风以居安思危。

而应兰风倒果然也不曾辜负,小唐不好过分露了行迹,便笑道:“其实是我多虑了,这些小事岳父自然早就想到了,只是我因要远行,便多说几句罢了,岳父勿怪。”

应兰风道:“何必这样见外,我又怎会不知你所说句句是金口良言,倘若不是你,又有谁肯对我提点这些。若你此刻不是我的姑爷,只怕我还要向你作揖致谢呢。”

应兰风说着,便笑了起来,小唐也微微一笑。

两个人说到此处,应兰风沉吟了会子,忽地说道:“说来,我也想到一事,听闻,前日里礼部招贤的时候,浣溪那丫头竟去了礼部”

小唐见他竟是知道了,便并不遮掩,只点头问道:“岳父如何知晓了我本想此事可大可小,便想着小事化无罢了,何况关乎女子名节,王二小姐如今又是岳父认了的义女,于是并未多言。”

应兰风道:“我甚是明白你的心意,你也不必多心。我知道此事,是因为浣溪自己同我说了的。”

小唐倒是绝想不到这个,因诧异道:“哦她竟然主动跟岳父说明了”想到王浣溪为人性情一时却有些狐疑。

应兰风道:“正是的,我也甚是意外,听了她所说,还有些不信呢”

原来上回,王浣溪来见应兰风,便跪倒在地,应兰风自然不明所以,忙问详细。

王浣溪便把自己女扮男装,前往礼部却被小唐识破,赶了出来之事一一说了,因又落泪道:“女儿因知道自己行径荒唐,愧对义父,因不敢隐瞒,故而向义父大人请罪。”说着,便俯身磕头下去。

应兰风忙扶起来,端量了她片刻,才皱眉道:“你的所作所为的确破格,很不合规矩故而唐侍郎才不容你,亏得他跟咱们家有亲才不计较,倘若换了别的什么人,只怕不会善了。”

王浣溪垂头听训,应兰风看着她落泪之态,却又道:“罢了,你不必害怕,虽然你的行为大不像话,然而,我倒是想不到你有这份胆量的,唉,只可惜你并不是男儿身,倒是可惜了。”

王浣溪一震,抬头看向应兰风,含泪道:“义父”

应兰风道:“不必哭了,此事我已知道,既然唐侍郎也不再计较,那以后只不必再提就是了,你便好生去罢。”和颜悦色地扶了王浣溪起身,送了她出门。

谁知才出书房,便见外头仍站着一人,竟正是王浣纱。

见应兰风露面,浣纱忙低头行礼,口称“义父”。应兰风打量了她一会儿,问道:“浣纱为何在此”

浣纱脸上一红,无法回答。

浣溪倒说:“是姐姐知道了此事,因训斥了我一番,说是不该瞒着义父姐姐又怕我不敢前来,就陪着我来见义父。”

应兰风这才明白,便望着浣纱笑道:“浣纱到底是姐姐,很识大体。罢了,你也放心,我不会责怪浣溪,她毕竟年纪小,不甚懂事,有道是长姐如母,你又这样善解人意的,以后你倒要多教导教导她。”

浣纱只又称是,又柔声道:“多谢义父宽容,本来浣纱也要同妹妹一块儿请罪的,只是倒又怕让义父为难,实在想不到义父竟是这般就算我们亲生父亲在世,也不过是这样慈怀”说到这里,眼睛便红了。

应兰风甚为怜惜,便又安抚了两句,只叫姊妹两人回内宅去了。

书房之中,小唐听应兰风说罢,才明白原来是王浣纱劝着浣溪如此,小唐笑道:“想不到王大小姐倒是个聪明的。”

应兰风也笑说:“果然是,当初我就是见她实在懂事,进府之后更是处处小心,因太过谨慎自敛了,让人看着反而不忍,因此才认了她们做义女,只当是给她们一个自在容身之地罢了倒是想不到她跟程翰林家里有这般缘分,那程公子也是个温柔斯文之人,果然便是天作之合了,她有这样好的归宿,我也算对得起王大人昔日的情谊了。”

小唐点了点头,只笑看应兰风。

应兰风又道:“虽然浣溪这举止很是荒唐,然而我因念她年纪小,又曾遭逢大变倒也不好再行苛责,何况又想起来,当初怀真跟玉儿两个,倒也是有过这等行径的何况浣溪又是诚心认错,因此便只不去计较罢了。”

小唐听他说起怀真来,眼中透出几分笑意说来也怪,他虽很是见憎王浣溪女扮男装前去礼部,然而想到昔日怀真也有此举,倒是觉着殊为可爱,丝毫的不喜都无。

小唐正因思及往事,笑吟吟地,忽地听应兰风又道:“然而我因听闻你们礼部先前招那会新罗语的人,我听浣溪说了几句,其言语流利,倒是极妥当的,甚可惜她不是个男子。”

小唐定神略想了想,见书房内别无他人,便说道:“岳父,倘若以后有机会让浣溪这般、有几分所长的女子也能在内宅之外行走,或者为朝廷效力,不知岳父觉着这念想如何”

应兰风闻言挑眉,看了小唐半晌,道:“你这话,却是比我听了浣溪去礼部更令人诧异了这是如何说的”

小唐笑了两声,摇头道:“没什么,不过是一时的戏言罢了。”

应兰风端详他片刻,此话若从别人口中说出来,说是戏言,犹自可信,然而既然是小唐,他既然肯说出这般的话,只怕

应兰风心中掂掇片刻,道:“本朝虽然只一个平靖夫人然而倒是听闻古来也有过如你所说这般的情形因此你这话,虽乍然听来叫人惊骇,仔细想想,倒是未尝是不能的”

两人目光相对,彼此一笑,便不再提起此事,小唐又把临行前日,家中会设宴相邀之事给应兰风说了,应兰风自也答应前往。

小唐见来意已达,便略坐片刻,正要告辞,忽听外头有人道:“凌学士来了。”

原来凌绝因是应兰风门生,时常来往,自从尚了公主,外头提起,都只称呼他“小凌驸马”,应公府众人先前也随着如此称呼,凌绝不喜,几番过后,底下人都只以“凌学士”称呼罢了。

小唐听他来到,心中因有芥蒂,正好儿便起身辞别,正说话间,凌绝已经进了门来,正好儿同小唐打个照面,凌绝便见礼,道:“不知唐大人在此。”

小唐扫了他一眼,见他身上终究没有再戴那莲花香囊,不知为何,觉得少了几分碍眼,便淡笑道:“凌驸马不必多礼。”

凌绝听到“驸马”二字,抬眸相看,小唐仍是笑意不改,又同应兰风作别,便自出门而去了。

小唐去后,应兰风因叫凌绝坐了,凌绝道:“唐大人不日就要去新罗了,敢情是来跟恩师话别的”

应兰风点头道:“他是个有心的。”

因应兰风想到自己同小唐说的那些话,倒是不好对凌绝提起,就只同他说些闲话,又笑问道:“如何我听人说,你这些日子来,甚是忙碌,晚间时常在翰林院留宿,也不回家去呢你虽年轻身强体健的,倒也要格外留意些,别耗损了身子要紧。”

凌绝道:“因近来新罗来使,有些公文要料理,又要起草各色诏书,生恐忙里出错,因此才格外仔细,就不曾回府罢了,多谢恩师关怀。”

应兰风又略嘉奖几句,又叮嘱他好生保重,凌绝只满口答应罢了。

如此,又过数日,眼见明儿便是小唐出使之日了,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如箭在弦上。

这日,唐府自设宴席,除了本家几位之外,又特意请了太子赵永慕,应兰风李贤淑、应佩韦氏等人前来,因是离别之事,众人虽有心说笑,却也笑不起来,连素来明朗的赵永慕也有些格外沉默,因此这一餐饭,竟吃的甚是消黯。

还是怀真“顾全大局”,便强作笑容招呼而已,李贤淑本想劝慰她,然而见她如此,便也劝不出口来。

众人略吃了两杯酒,赵永慕跟应兰风夫妇都甚是识趣,知道他们母子、夫妻的自有话说,就都早早地告辞了,唐家的众人也相继离去。

直到众人都去了,怀真才有些撑不住,就只借口换衣裳,匆匆回房去了。

这会子唐夫人也怒意全消,又想到先前两次小唐出使那种种的惊险之处,未免也落下泪来,拉着小唐的手,竟不肯放,思来想去,未免只唠唠叨叨,多叮嘱了几句话罢了。

小唐见母亲难过,自己也不好受,却仍是打起精神来,带笑劝慰。

末了,唐夫人便道:“先前我打你骂你,不过也是心疼之意,再者说先前你每每天南海北的跑,倒也罢了,横竖家里只我一个老婆子等着你,可如今,你且也有了怀真我也知道你心疼那孩子,故而先前才很不想你去,如今既然无法,只盼你心中记着我们,尽量保重些自个儿,万万别再闹出那些什么叫人心惊胆战的事故儿来了,我是再也受不了惊吓的,你可明白”

小唐忙答应,跪地道:“是儿子不孝,还叫母亲牵肠挂肚的。”

唐夫人泪落不停,拿帕子擦拭,又拉他起来,道:“谁让你担了这个差使呢娘自也知道你是闲不得的罢了,罢了,你且去罢,先去见见你妹妹,再好生跟怀真说,万别叫她太过伤心了。”

小唐一一应了,才也红着眼出了房中,果然又去见敏丽,兄妹两人说了几句,敏丽因含笑道:“人常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哥哥当真便是这般的,开疆拓土,建功立业,乃是大好事。何况哥哥吉人自有天相,等你回来,你的小侄子或许小侄女儿只怕也出世了,我就等着你回来给起名儿呢。”

敏丽知道小唐心里也难受,便忍着泪,反只说笑了一回,就又推小唐回房。

小唐如何不知她的意思只好说道:“我虽不在京内,幸好有母亲跟怀真陪着妹妹,妹妹务必要保重身子,好好地等我回来。这回我会给妹妹跟这孩子带新罗国的礼物,务必会是上好的。”

敏丽红了眼,却仍笑着道:“知道了,果然哥哥也是成了亲的人了,知道体贴人心了呢。”就又道:“快别在这里呆着了,只回去罢了,我跟母亲横竖都是习惯了你如此的怀真可是头一遭儿送你出使呢,你且好生跟她说。”

小唐点点头,便轻轻拥了敏丽一把,果然便出门而去。

敏丽目送小唐出门,那眼中的泪才滚滚落了下来,竟是止也止不住,差点儿便失声痛哭起来,丫鬟们忙进来劝慰。

那边小唐回到房中,却并不见怀真,因问起来,丫头道:“少奶奶说身子乏累,方才吩咐备水,此刻正沐浴呢。”

小唐闻听,便略坐着等了片刻,然而放眼看这空空屋子,虽然尚未启程,眼中却已经酸涩了,此刻,竟觉得空坐一分,都是无比折磨,竟想要守着怀真,分分毫毫也不离开才是。

且说怀真因心里难过,回到房中后,更是浑身倦怠,原本先前数着他临行的日子,倒也不觉得怎么样,只想到明儿便要去了顿时竟无端涌起一股痛不欲生之意,竟憋得一腔儿无法宣泄。

此刻通身泡在浴桶之中,被那热水熏蒸,头竟有些晕晕的,脸上濡湿,也不知是水,还是汗,顺着便缓缓地爬落下来,怀真叹了口气,浑然无力地靠在浴桶边儿上,闭上双眸,却掩不住心底那纷繁复杂的乱想。

正在这会儿,却听得房门声响,不知是谁走了进来,嗡嗡然仿佛说了几句什么,房门便又关上了。

怀真因叹了口气,幽幽问道:“有何事呢”

那边却不曾回答,怀真蹙了蹙眉,还未睁眼,便觉有人轻轻按在自己的眉心处,手指轻抚了抚。

怀真怔然,不知是哪个丫头如此放肆,忙睁开眼睛,所见的,却是恍若晨星的一双明眸。

怀真见是小唐,心头一颤,又羞又惊,忙道:“你如何进来了”急急忙忙抱臂,就要躲进水里去。

不料小唐低低一笑,便按在肩头道:“别动,且叫我好生看看娘子。”

此刻怀真因泡了许久,脸上白里泛红,她本就生得娇嫩非常,如此一来,更是如同水中生出的精灵一般,双眸水汪汪地,发丝也滴着水,沿着落在肩头,颈下顺着那无暇如玉的肌肤,没入浴桶的水中。

怀真因无处躲藏,便垂下眼皮,咬着唇,低低道:“你且先出去,我即刻就洗好了”

小唐看着她的羞色,也看出那双眼上的微红之意,却道:“洗好了又如何呢”

怀真心中一转,脸上更是红透几分:“我是说洗好了便自出去见你。”

小唐笑道:“我自也是这个意思,还以为娘子是别的意思”

怀真又入了他的套儿,羞得无法,正在此刻,忽然想到他明儿就去了一时心底又是酸楚,便转开头去不看小唐。

然而侧面看来,却更是眉若墨画,因浸了水,翠眉如沾了晨露似的,长睫上更挑着不知是泪是水,晶莹闪烁。

又且是那样秀巧的口鼻,樱唇因赌气,微微地嘟着,因水润过,更见水红润泽

小唐虽知道怀真是极美的,却总是想不到,她处处皆会给人无比惊喜这美竟是无时无刻,无处不在,且每一次都会叫他有惊心动魄之意。

却也不知是因她天生绝色叫他动心,还是因他爱她入骨,故而觉得她通身上下,每时每刻、无处不令人倾心的

小唐所见所感,爱意如潮,再也无法按捺。

怀真因转开头,耳畔一片静寂,知道他不动,倒也罢了,忽地听得窸窸窣窣声响,起初还不以为意,过了片刻,心知有异,便试着转回头来不料眼前所见

若说先前还只是红了脸,觉得身上发热而已,那么此刻,便如浑身浴火似的,怀真不由颤声问道:“你是做什么”

却听小唐笑道:“娘子放心,并不做什么,也不过是双浴鸳鸯出绿汀罢了,这鹤冲霄先前娘子曾求我教你的莫非忘了”

一片水声哗然,却是他抬腿进来,水花四溅,惹得怀真低呼了声。

怀真早拼命捂住脸不看,心中先前的离愁别绪,都像是被他这般陡然打破了似的,哪里还顾得上伤怀

不提那一夜慌乱次日,小唐便自同新罗来使,面圣之后,便率众出城自去了,京城百姓因早就知道此事,便夹道相送唐侍郎,都觉着乃是为国争光之事,十分荣耀,竟如过节一般热闹。

谁知唐府之中,怀真跟唐夫人两个抱着,到底是忍不住,又哭了一回,彼此却又怕对方太过伤怀,不免又打起精神来,反而各自安慰了对方一阵儿,那伤感才逐渐消停了些。

却说小唐去后,月余,这日黄昏时候,凌绝忽地匆匆来到应公府。

应兰风见他神色不对,因问道:“如何这会子来了可是有事”

凌绝说道:“正是有件正经急事,要同恩师说。”说着竟起身上前,一直到了应兰风跟前儿,便在耳畔低低地说了几句。

应兰风见他忽做正色,又上前来如此秘密地说话,早就心中凛然,忽地又听凌绝说了这些,因惊道:“是真的”

凌绝拧眉道:“只因那礼部经手的文书,是翰林院昔日同僚,他匆忙间只看了一眼,知道兹事体大,便跑来同我说了,我也知此事不可耽搁,恩师倒要想想不然若给那些言官们出口了,只怕不妙。”

应兰风低头思忖了片刻,说道:“你说这件事郭侍郎知不知道”

凌绝想了会儿,摇头道:“只怕他也不知情的。”

应兰风叹了口气,说道:“此事认真说起来,倒是跟我无干,反跟他有些不小的干系既然又捅破出来了,少不得我先去跟他通个信儿,叫他防备的好。”

凌绝闻言,便忙制止道:“不可,恩师自己特特地前去反而不好了,若是给那些有心人知道了,必然又以为恩师是勾结他呢,何况如今以郭侍郎的身份,又是这个关键时刻,倒也不好立刻传进府内来既然恩师有了这主意,不如我替恩师走一趟。”

应兰风听了这番贴心的话,望着凌绝点了点头,抬手在他肩头轻轻一拍,道:“也只好如此了。”

凌绝拱手,便要退出去,应兰风忽地叫了他一声:“小凌”

凌绝忙止步,问道:“恩师还有何吩咐”

应兰风凝视着他澈然双眸,终究只是一笑说道:“没什么了,你去罢,只也记得仍要小心谨慎行事才好。”

凌绝也回望一笑,道:“恩师宽心便是。”说着,便退后两步,才转身出门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虎摸三只小萌物,谢谢哦~╯3╰

三宝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31019:5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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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徽迭照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31021:11:12

虽然今天没能三更,但是二更君棒棒哒~勉强相谢各位小伙伴努力灌溉之情xdd

本来注定离别要悲悲戚戚然而唐叔拿过作者君的剧本看了一眼,摇头皱眉,然后不由分说大笔一挥,涂涂改改,最后露出满意的笑容

于是就变成你们所见的这个样子了临别的一颗大糖塞到嘴里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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