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lwxs520.Com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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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小唐看出太子赵永慕神色有异,举止又不同先前,便忙拦住他问。し。

永慕对上他含忧双眼,终究笑道:“谁敢惹我此刻不管我走到哪里,可知众人都是着意逢迎,唯恐我不喜欢”

小唐皱起眉头,自知他所说是实情。忽地又想到他方才说的是在宫内面圣来着,难道小唐便试探着问道:“总不会,是皇上”

赵永慕心头震动,面上却不敢透出分毫,便说道:“才叫我不可乱说,怎么你反倒乱猜起来了”

小唐便不言语了,手上却松开了他。

赵永慕垂眸静了片刻,说道:“倘说果然惹我不喜的那人,那自然没有别的,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而已。”

小唐闻言失笑,道:“是我我哪里惹了殿下”

赵永慕抬眼看他,哼道:“只因你不听我的话,非要凡事亲力亲为的,这两年因有你在,可知那齐老头何等自在的怪不得满面红光,大有返老还童之意,合着有你这个膀臂在此、将那所有烦忧之事都替他办了,他半点儿也不操心,自然心宽体健的了。叫我说,这一遭儿去新罗,不如叫他去倒是好”

小唐忍不住大笑:“快罢了,你这竟是在赌气使性子了,齐大人也算为国操劳一生,如今仗着有我在,他略宽心受用些,让我们这些后辈多行历练,又有何妨再说,不是早同你说明白了,这番务必是我去才使得,你今儿又翻出来是何意思”

赵永慕语塞,只是不理会,垂眉耷眼地走到小唐桌边,见公案上放着好些书册,无非是公文卷宗等,他信手翻了一本,见是些看不懂的文字,便知道又是外夷之语,顿时无限厌烦,信手又撇了出去。

小唐在后看着他动作,总觉着他今儿反常的紧,只是赵永慕这人,看着是最和善明朗、极好相处的,其实自有城府主张,他打定主意的事儿,别人却是无可奈何,而以他的身份,自然也是强迫不得。

小唐便只按下心头疑问,道:“不妨事,这一遭儿去新罗,来去快的话,不过是半年多些而已,且新罗又不似沙罗一样,并不至于有事。”

熙王背对着他,眼睛只乱乱地看着桌上各色物件,半晌,终于说道:“也罢了,然而等你从新罗回来以后若有机会,我倒要把你从礼部调开才好,不然的话”

小唐听他喃喃自语似的,不觉又笑了起来,道:“倘若将来,太子殿下登了基,金口玉言的,微臣自然只能领命了。”

熙王嘴角一动,似是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熙王略坐片刻,才又去了,小唐相伴出了礼部,恭送熙王上轿,见他虽然含笑,眉宇间却仍显得心事重重。

如此到了午后,府内忽地有小厮来到,禀告说:“家里三奶奶派小人来跟三爷说一声儿奶奶今儿回应公府去了,晚间多半不会回府,让请三爷自便。”

小唐听了,不由苦笑,原来这几日来,他因忙于公务,偶尔晚间便又不回府内安歇,怀真倒是习以为常之态,从不曾说过什么,只唐夫人老大不受用,得闲便训斥小唐。

当下小唐心中一叹,便打发了那小厮自去了。

且说怀真高高兴兴回到应公府,正好儿王浣纱在陪着李贤淑看账,听了消息,两个人一起迎了出来。

娘俩个相见,自然格外欢喜。王浣纱略陪着坐了会儿,便识趣退了出来。

怀真对夜雪笑荷道:“你们也都出去罢。”等丫头们都走了,才从袖子里拿出那一卷银票。

怀真便笑对李贤淑道:“娘,这是我近来得的一点儿钱,我留着也没有用,娘便拿着使唤罢了。”说着便递了过去。

李贤淑见她忽地拿出银票来,又惊且笑,便道:“你这孩子,无端端给娘钱做什么”

李贤淑本不以为意,只以为怀真拿了点儿体己罢了,最多不过十几二十两谁知低头一看,竟是足足两千多两。

李贤淑顿时才吃了一惊,忙把银票掩在胸口,先四处看了眼,才又低声问道:“阿真,你哪里来的这么些银子”

怀真忍笑道:“我自个儿得的。”

李贤淑拧眉,狐疑看了她一会儿,蓦地起身走到跟前儿,握着手,压低声儿问道:“你这孩子,快老实跟娘说,你究竟是从唐府拿的呢还是自个儿私底下收了什么不该收的”

怀真见她误会了,便抬头道:“哪里是从唐府拿的,这是我自个儿的钱。娘又说什么不该收的”

李贤淑见她一脸懵懂,便道:“就是外头那些人,送到府里给你的会求你帮他们做什么事儿、或者叫你在姑爷跟前美言几句,可是不是呢”

李贤淑原本在泰州的时候,因应兰风多少是个县官,是以有那些意有所图的,暗中便送些礼物来贿赂之类,李贤淑倒是有数,多半都推了。

后来上京,料不到应兰风一路官至尚书,私底下自然更有许多人、明里暗里地想要打点巴结之类,李贤淑也见过无数次送上来的东西,有些好的,着实叫人眼馋心热,只可惜应兰风一再叮嘱不能收受贿赂,不然的话,只怕迟早晚惹祸上身,因此李贤淑只能“忍痛割爱”罢了。

如今见怀真无端拿出两千两银子来,李贤淑第一便是想到这个,不免怕她不懂事,若是连累小唐可怎么好,因此忙问。

怀真便捂着嘴笑起来,于是也不瞒着,就把跟张珍合伙之事同母亲说了。

李贤淑听说之后,兀自惊得不能相信,反反复复问了怀真几回,生怕怀真是说出来哄她的。

怀真见李贤淑疑心不释,便皱眉哼说:“娘你若不信,便把大元宝叫来一问便知。”

李贤淑见她有些恼了,自家慢慢地回过神来,心中想道:“那百香阁新出的香囊,先前佩儿也拿了几个回来,也说起是大元宝铺子里卖的,我却没想到这上头去。”

李贤淑低头寻思,忽地又想:“怀真从来都不在这些钱银上头留意,如何竟然会跟大元宝弄这香囊的生意我上回因佩儿做亲之事,说了姑爷给银子的事,莫非怀真就是”

李贤淑转念想到此,竟眼圈一红,握着那银票,便落下泪来。

怀真本见李贤淑不信自己,正有些不乐,忽地见她如此,才忙起来到了跟前儿,生怕李贤淑是担心自己“胡作非为”而落泪,便急得道:“娘怎么了我我真的不曾骗你,你若不信,我立刻叫人把大元宝叫来就是了你若还不信,这件事唐叔叔、三爷他也是知情的,我叫人去喊他”

怀真正要去叫人,李贤淑却拉住她,道:“好孩子你别去,娘如何能不信娘只是觉着”

怀真微微怔忪,然而她是个最善解人意的,心中暗中揣测,便猜到李贤淑因何落泪。

怀真便笑道:“娘既然信我的话,如何又哭呢这难道不是好事的我原本是玩闹,谁知自这玩闹里也可以有银子收呢我倒是后悔起这个念头起的太晚了些。不然可以早些帮补爹娘了娘很该替我高兴才是。”

李贤淑被她宽慰几句,便忙止了泪,含笑点头道:“娘只是觉着阿真竟是这般能干”

怀真听了夸奖,便也笑起来,道:“三爷也这么说来着,还说这是造福万千百姓的事儿呢。”

怀真说了这句,便又得意,又喜欢,竟扬了扬头,双眸明明亮亮,无限之喜。

李贤淑看着她骄傲的模样,忍不住便笑起来,道:“姑爷也这样说了,可见阿真果然是了不得,回头我再跟你爹说,他必然也替你高兴。”

怀真忙道:“娘还是先别跟爹说了,若是他一高兴,对外头说出去如何是好还是别张扬的好,娘也替我保密如何”

李贤淑心中一转念,便笑着应承了,因抱住怀真道:“都好。只是,娘不能要你的钱,你且拿回去自己收着,当作体己”

怀真摇头道:“我是用不着的,横竖府里跟另外两府是分开住的,账目也自分开算,使唤的人也不似应公府这样多,因此每日开支也是有限,何况唐叔叔自有钱给我用。”

李贤淑噗嗤一笑,怀真又撒娇道:“我当初也只是想赚点银子为了给娘,才起了这念头的,娘若是不肯收,我就白做了一场呢。”

李贤淑被她娇声软语说了一通,万般感念,便才把银票收了起来,正外头又有人来回话,李贤淑便先别了怀真,自出去料理事情。

怀真因先前见过应老太君了,此刻也不愿出去,只留在房中,却见屋子里一如平常,毫无更改过,她看了会儿,便走到那琴桌之后,因看见琴,忽然想到昔日敏丽所送的那本琴书,因起身到书架上寻了,便拿在手中,随意翻看。

不料才看片刻,便听外头小丫头道:“浣溪姑娘来了。”

怀真闻声回头,果然见王浣溪从外头进来,见了她,便忙上前行礼,道:“浣溪拜见姐姐。”

怀真忙把书放下,将她一扶,道:“不必多礼。”

王浣溪起身,抬眸细看怀真,却见她仙姿佚貌,靡颜腻理,双眸剪水,身段娉婷,靠近之时,又觉气质清绝,而通体淡香微盈,果然是个钟灵毓秀的绝代佳人。

王浣溪从头到脚打量了一回,竟也挑不出丝毫的不妥来,浣溪怔怔地看着怀真双眸,一时竟是满心惘然。

怀真见她只顾打量自己,便也略看了一会子,见她年纪尚小,然而容貌秀美,双眸灵动,隐隐透着些活泛之意,不比素来所见的闺秀一般,怀真便道:“妹妹且坐了说话。”

王浣溪随着落座,怀真便道:“上回佩哥哥做亲时候,听说妹妹来找过我,怎奈那日委实不得脱身,幸好今日又见着了。妹妹向来可好”

浣溪听她言语亲切,便打起精神来说道:“拖赖义父义母不弃,又蒙姐姐错爱,浣溪感激不尽。”

怀真道:“既来之,则安之,横竖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何必说这些见外客套的话”

浣溪笑了笑,抬头看了怀真一会儿,眼底有些隐隐愁绪似的。怀真自瞧的出来,只是毕竟跟她才认识不久,倒是不便一味打听,因此怀真只当未见而已。

顷刻,浣溪问道:“姐姐今儿回府,晚上可是留宿么”

怀真道:“正是。”

浣溪道:“太好了,我正愁不得机会跟姐姐好生相处呢。”

怀真见她这般热心,便笑道:“我是个最没趣儿的人了,只怕叫你觉着闷。”

浣溪道:“我却不信这话,我一看姐姐的人物就已经爱上了,哪里会觉着闷呢。”

两个人说了会话,怀真见浣溪很是健谈,且也渐渐掩了愁绪似的,便也尽力同她说笑了一会子,只不过是说些府内的事,外头听闻的事罢了。

约略小半个时辰过后,却见浣纱跟应佩的妻子韦氏来到,彼此又叙了礼,四个人坐着,因又应酬了半晌。

到了晚间,因怀真回府,老太君房中便摆了饭,众人都去吃过了,又陪着老太君略说了会儿。饭罢,浣纱早随着李贤淑去料理剩余诸事,韦氏也跟随而去,只浣溪尚在略坐片刻,外头有小丫鬟来,在浣溪耳畔说了几句,浣溪便起身出去了。

怀真见时候不早,便起身告辞,带着丫鬟自回东院去,谁知走到半路,便看到前方有两个人站在廊下,不知正说着什么。

怀真瞧了一眼,认出是浣溪跟浣纱两姊妹。怀真便不以为意,又走几步,借着夜风吹拂,隐隐听到浣纱说了一句“你且别忘了形”之类的话,只不真切。

怀真心下诧异,疑心两姊妹在争执,不知要不要走过去谁知正在这当儿,忽地见个小丫头匆匆来到,对怀真行礼说道:“三奶奶,外头报说三爷来了。”

怀真闻言不免意外,这两日小唐忙的不可开交,每每夜间也不回府里去,怀真见他精神也似有些不比从前,只是他公事上头,她却也是帮不得的,因此倒也罢了。

今儿她回府来,只想他若有事,便歇在礼部,若是无事,便顺势安歇养神罢了,哪里想到他竟也来了

怀真便问道:“如今人在哪儿呢”因自忖此刻应兰风还不曾回来果然,那丫头道:“已经有人领着自去东院了。”

怀真听果然如此,便忙自回东院去。

那边浣溪浣纱自也听见了,浣溪见怀真忙忙地回去了,脚下微微一动,却又生生停住了,浣纱在旁看着,便皱眉道:“如今唐三爷来了,你自不便再过去了,且好生回屋罢。”

浣纱看了她一眼,终于默默地低下头去。

却说怀真忙着回到东院,才进门,便听到耳畔悦耳一声琴音。

进了门,果然见小唐坐在琴桌背后,长指随意一抚,便有高山流水之音倾泻。

怀真也不上前,便靠在门边儿,看着他笑说道:“今儿难道部里不曾有事这般大忙人竟来到这儿消遣呢。”

小唐早听到她的脚步声,便抬头笑看她一眼,道:“我不过是睹物思人,又想到旧情罢了,你却有心说笑。”

怀真哼道:“又想什么旧情了竟还跟谁有旧情不成”

小唐眼底笑意清浅,道:“可不是我曾跟这屋里的小丫头有过旧情,还曾跟她约定过,等她嫁了我,我便好生教她学琴呢只可惜这约定虽在,却还不曾践约,然而那丫头是个没心的,只怕早忘了此事。”

怀真脸颊微红,掩口而笑,道:“她何曾忘了,只是有人忙的分身乏术,难道还好缠着去教导不成”

小唐叹了口气,道:“你过来。”

怀真不动,只问:“做什么”

小唐道:“我近来许是过于忙碌,竟害头疼。”说着,便举手在额角一抹。

怀真闻言,早忘了别的,便忙抬脚走到跟前儿说道:“哪里疼,你别动,我给你揉一揉”说着,又要叫丫鬟去取药油过来。

谁知小唐握住她的手,说道:“为何总是这般不听话,我叫你做的,总是推三阻四。”竟揽着腰,复叫她坐在腿上。

怀真这才知道他又是哄人的,当下恨得轻轻捶他,道:“你骗人也就罢了,如何好端端地咒自个儿”

小唐道:“并没有咒,我是真的有些头疼。”说着便探臂出去,把怀真拢在胸前,自起手抚了两个音。

怀真睁大双眸,低头看着琴弦簌簌,又抬头看小唐,举手在他额上摸了摸,果然觉着有些发烫,就吓道:“了不得,是真的有些烧呢。”

小唐却自顾自道:“可听出我弹得是什么”

怀真正觉得耳熟,只是并未留心,又听了听,才道:“是阳关三叠。”

小唐低头在她脸上亲了口,道:“猜对了。”当下仍是拢着怀真,便弹了半阙。

怀真不知所措,本想叫他停手,叫个大夫来看看,却又觉着琴音之中仿佛透出几分切切离别之意,叫人心酸,怀真因皱眉道:“我不喜这个,停手。”说着,便伸手按在小唐的手背之上。

小唐蓦地停了下来,掌心一翻,把怀真的手握住,道:“本想先教你一次的,只是不听话。”

怀真心里果然有些酸楚,便回头道:“纵然是教,我也不要学这个。”

小唐对上她的双眸,问道:“那你要学什么”

怀真张手抱住他的脖子,仰头在小唐脸上亲了下,低低悄悄地道:“我要学凤求凰,长相思,鹤冲霄”

小唐忍俊不禁,便低头也在她唇上亲了口,想了想,便起手又奏一曲,口中念道:“苹叶软,杏花明,画舡清。双浴鸳鸯出绿汀,棹歌声。春水无风无浪。春天半雨半晴。红粉相随南浦晚,几含情”

怀真搂着小唐,脸贴在他肩窝里,听着淙淙琴音,已经似人间天上,又听他口吻深沉,眉目含情,缓缓念来,一瞬之间,竟更觉意动魂倾。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发现有个小伙伴一下子扔了59个营养液,是刚抢劫了便利店咩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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