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爬出冰屋,和真一行人继续赶路,踏上讨伐魔王的征途。
根据打入敌人内部的同志——沃芭克的消息,如果不出意外,距离敌方根据地还有三天的路程,需要爬过雪山、穿过沼泽地、远渡重洋,最终到达魔王城。
得到这个消息,和真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美好世界》是岛国的动漫,要是我大华夏的,别说三天,三十天都到不了!
三天最多走出两个镇!
雪山上除了雪女之外,在没有遇到其他怪物,顺顺利利的爬到了山顶,然后,和真真真切切的体验了一次什么叫做极限运动。
他还记得小时候有一种玩具叫爬犁,学名冰车,那时候玩儿的最刺激的一次是从村前的山沟里滑下来。
那里有一条山溪,到了冬天会累积冻成两米多厚的冰层,蜿蜒而下,九曲十八弯,从上边滑下来,漂移漂的倍儿爽。
但今天当和真从数千米高的雪山上滑下来的时候,他才认识到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倍儿爽。
那冷嗖的小风儿,风骚的走位,时不时还能像登山赛车那样来个飞跃,前后空翻三百六十度旋转,头着地!
啊~~~刺激~~~
不回味了,他要去看看阿库娅和惠惠现在能不能站起来,腿软也差不多该好了,还要继续赶路呢。
差不多又走了一个小时,和真等人终于看到了沼泽地。
"沃芭克,这里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怪物?"
和真一面打量着沼泽地,一面问道。
"没有,都是些小怪,没有太大影响。"
沃芭克无所谓的道。
和真看了看她,叹了口气,放弃了追问。
反正问了也没用,对于她来说,什么都是小怪,魔王都不例外。
维玆铺路,其他人跟上。
和真考虑,要不要给维玆颁发一个劳模奖章,她太辛苦了,什么事都要靠她。
晚上睡觉造房子要靠她;冰系魔法铺路要靠她;之前和真不会【传送魔法】时,购买食材、衣物,也要靠她;战斗时持续输出不够、攻击力不够、特殊类魔法不够,全都要靠她。
她就像个大姐姐一般,无声无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们,哪里需要哪里就有她。
所以,和真决定了...
晚上吃饭给她加个鸡腿...
这个就不怪和真喽,他也想好好报答维玆的,可人家是巫妖之王诶,想要什么没有,永生年轻都能做到,他还能怎样?
所以只能晚上吃饭时,帮她把阿库娅抢走的鸡腿再抢回来。
"嗖!"
"啊!"
突然,传出两道短促的声音。
前者是一条黑影速度太过,带起的空气声响,后者是和真。
他把手伸向身后,抓住一条长长的、冰冰的、滑滑的、活蹦乱跳的条状物,用力从屁股上扯下来。
"这是什么?"
和真用【冰之魔法】,将手中的小蛇冰封,对沃芭克问道。
"龙蛭,相传是龙的后代,剧毒。"
"剧...毒..."
和真话还没说完,砰地一声倒在地上,然后就,硬了...
——————————
天界
"和真先生,好久不见,你们讨伐魔**行的怎么样了?"
厄里斯兴致勃勃的凑到和真面前。
这次和真死的很正常,被毒蛇毒死,气氛没有以往那般尴尬,她也少见的放的开。
"还算可以,应该差不多快完成了。"
和真笑着回答了一句,随即问道:
"为什么只有我被咬?"
他很奇怪,同行十人,其他九人都没事,为什么只有他中奖了?
就因为他帅?
"真的吗?那我要提前恭喜你们了,阿库娅前辈终于可以回天界了。"
厄里斯眼睛笑的眯成了月牙。
"谢谢,可是为什么只有我被咬?"
和真谢道,又问出了他的疑问。
但厄里斯又转移开了话题。
"成功讨伐魔王后,神可以满足和真先生任何一个愿望,和真先生有想好要许什么愿望了吗?"
"还没有,到时候再说,"
而且我也不用,
"我想知道,我为什么被咬?"
和真凑上前,抓住她的肩膀,整张脸都快贴上去了,一字一句的问道。
这次厄里斯没在回避问题,却一瞬间脸色羞红,眼神闪躲,不敢正视和真。
"咳咳。"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和真干咳了两声,松开厄里斯,重新做回椅子上。
"我只是想知道,一共十个人,为什么只有我被咬,我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厄里斯红着脸不说话,憋了半天,笑声嘟囔道:
"龙性...【好】淫。"
话音刚落,厄里斯越发羞涩,而和真的脸却瞬间耷拉下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鬼一样的龙性【好】淫,那明明是蛇好吧?!
就算有龙的血脉,那龙是有多【好】淫,都蜕化成小蛇了,还保留着这种嗜好,遗传基因强大啊!
而且【好】淫也不应该好到我头上啊,我是男的!
哎...
和真叹了口气,好郁闷。
"喂,和真,回来吧,我已经复活你了。"
忽然,上方的七彩光线外,传来阿库娅的呼喊声。
"我先不回去了,等你们把我抬过沼泽地,我再回去。"
和真决定了,避免与那种【淫】蛇接触。
"蛤?想什么呢,抬你过沼泽地?我可是女神诶,怎么会干那种体力活!赶紧回来自己走,要不然,把你的尸体扔进沼泽里。"
"扔吧,反正我就是不回去。"
和真半躺在椅子上,铁了心的不回去。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纯洁是最重要的。
"哎,好吧好吧,本女神受点累好了,等过了沼泽在叫你。"
和真吃了一惊,阿库娅竟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难道她又想对我的身体做奇怪的事情?
不行,还是得回去。
和真冲外面大声呼喊,却没有回应,无奈之下,只好等着,直到晚上才被阿库娅救活。
复活之后,和真连忙朝身上望去,可什么异样都没有发现。
怪了,难道她什么都没做?
这么好心?
和真将信将疑,但什么异样都没发现,只好相信。
然而等他站起身时,身子一僵,脸色忽然阴沉下去,咬牙切齿的道:
"阿库娅,你能给我解释下,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