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却说那盂兰盆会之后,杨清玄领着两个徒弟和那云萝童儿径直会太白山而去,这日,杨清玄照例在玄德洞天讲经说法,却见天外一道红光冲天而起,无视玄德洞天无数的禁制,直射玄德洞天而来。
杨清玄见状顿时一愣,,掐指一算,却只见那命运长河之上,无数氤氲之气升腾,直向太阴而去,将那天机尽数掩盖,看不真切。犹豫了一下当即停下讲道,让那洞天之内一众生灵退去。
云萝童儿见状却是狐疑道:“老爷,发生什么事情了?”
“无事,你且在山中看守门户,本座要出去一趟,有什么找你两位师兄做主便是。”说完便架起云光,朝那红光射来之地赶去。
只见那太白山附近,一处寻常村庄之中,有一美艳夫人,约莫二十出头的模样,虽说身穿荆钗布裙,坐在粗糙的庭院门前缝制衣衫,却也难以掩盖她身上那出尘之气,反倒是越发承托的她肤如凝脂,宛如白玉一般。
那红光便是由这妇人身上散发而来,见着来人,先是皱起眉,随即看向天外,只见一朵雨云飞来,杨清玄慧眼一观,只见白云之中一条红龙腾云驾雾而来,落在那村外无人之地,化作一红衣少女,径直往那妇人走去。
见着那红衣少女,那农妇打扮的妇人顿时一喜,连忙放下手中伙计,迎了上来,“妹妹来了,来,快坐。”说着引着那少女往屋内走去。
少女见状连忙扶着妇人,嗔怪道:“姐姐你就不要招呼我了,我又不是什么外人,再说了,你现在身怀六甲,正是应当好生休息的时候,怎能妄动身子,万一动了胎气可怎么办?”说着连忙扶着妇人坐下。
妇人见少女坚持也不在意,顺势坐下,笑道:“现在才刚刚显怀,那里那么容易就动了胎气,常人尚且如此,更不要说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算是这样,姐姐你也要注意才是。对了姐夫呢?”少女叮嘱了两句,随即打量了一番空荡荡的简陋木屋,随口一问。
那妇人闻言却是脸上却是露出一丝迟疑之色,随即叹了一口气,“相公他去山中采药去了,你也知道,相公家里并无多少银钱可使,他又是个读书人,没有个正经手艺,倒是看过几本医书,认得几种草药,勉强能采摘些药材糊口罢了。”
“若是我不曾有孕,还能帮他一把,可是现在,我这个样子,便是想要如何,却也不敢妄动,这几日真是辛苦他了。”
“姐姐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红衣少女看了妇人一眼,摇了摇头,“你说你是仙家出身,便是不愿意用仙术来赚取银钱,我龙族坐拥四海,随便拿出一点东西来也是这人间至宝,又何须姐夫这般辛苦,姐姐还要像那凡人一样操持家务。”
妇人闻言摇摇头,正要说些什么,却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四公主这话却是差了,那三圣母与凡人相恋,自然是想要体会这人间真情,若是如四公主这般万事皆由神通术法解决的话,怕是你那姐夫都要起疑心了。”
听到这话,两人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转身朝杨清玄所在的地方看去,只见杨清玄身穿青白两色的道袍,手持一根拂尘左右挥舞,浑然一副有道全真的模样。
见状,两人不由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骇之色,同时还带着一股绝望,如果是其他人,两人或许还能够有些想法,可是面对杨清玄这等洪荒准圣至尊,不要说两人了,便是再多几个,怕是也只能束手就擒了。
杨清玄好似并未看见二人震惊的模样一样,却是缓步走进那庭院之中,看着这不过一两间茅草屋的地界,缓缓打量,却是暗暗点头,笑道:
“三圣母不愧是女娲娘娘坐下侍女,不说修为,这等学识就非一般人能比,这茅草屋看似不过寻常草木造就,实则暗含娲皇宫造化法则的阵势,对那凡人有着脱胎换骨之效,便是比不上那瑶池玉露,天宫蟠桃,长此以往,那避死延生,强生健体也是非同一般。”
随即杨清玄抬头一看,只见那庭院上空,一盏玉灯悬浮,大放光明,只见此灯一尺高下,形如一朵盛开的宝莲,那悠悠灯火如同花蕊,绽放通天光辉,通体碧绿璀璨无比。细细打量。正是那娲皇宫至宝,顶级先天灵宝宝莲灯。
当即笑笑,“再说仙子用这顶级先天灵宝宝莲灯护住这庭院,颠倒乾坤,遮掩天机,便是那大罗金仙也是难以察觉,只要仙子不动用真元,怕是千年万年下去也能得享太平,想必这也是为何仙子甘愿犹如凡尘俗子一般劳作也不曾动用术法改善家境的缘故吧。”说着杨清玄满怀笑意的看向那妇人与红衣少女。
不错,那妇人不是寻常人家,正是那天庭长公主瑶姬仙子之女,二郎显圣真君杨戬之妹,娲皇宫女娲娘娘侍女,华山神女三圣母杨婵,她身旁那红衣少女来历也是不凡,乃是那东海四公主敖听心。
却说那三圣母自从离开娲皇宫之后,便来到华山,做了那华山神女,虽说杨婵不过玄仙修为,算不得多么厉害的大能,可是仗着手中的顶级先天灵宝宝莲灯,便是寻常金仙也不是她的对手,很快也在那华山站稳了脚跟,立下道场,做下不少善事,却是受到华山境内的供奉。
原本这般下去,三圣母只要好生修持,修炼到金仙也不过时间问题,却不料一个人的上山却是打破了这一点,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敖听心嘴里所说的姐夫,凡尘俗世之中的一个书生刘彦昌。
却说三圣母自幼修持,一颗道心不说坚实似铁,却也极难撼动,不料一见这刘彦昌,却是霎时间红鸾星动,芳心暗许,当即化作凡人,与那刘彦昌结为夫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