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管兄当着爽快,吾这就去回禀王上。”鲍叔牙闻言也是大喜,连忙笑道,却是转身欲走。
杨清玄见状却是出声叫住鲍叔牙“鲍大夫且慢。”
鲍叔牙步子便是一顿,狐疑的看了杨清玄一眼,拱拱手道:“不知老神仙叫住后学有何吩咐?”
“哈哈”杨清玄闻言笑了两声,“吩咐不敢当,只是有一事相求罢了,贫道听说那齐王有意立稷下学宫,行那教化众生之事,此行大善,贫道不才,自以为上有几分本事,却是想向齐王殿下讨要这稷下学宫祭酒之职,不知鲍大夫可否代贫道通传一番。”
听到这话,鲍叔牙心里便是一惊,这稷下学宫之事便是自己也是刚刚才知晓,乃是齐王刚刚有的一个念头,可以说普天之下除却齐王之外便只有自己一个人知晓,可便是这么一个还在构思之中的地方,这青年道人却是已经知道了,这如何能让鲍叔牙不心惊。
如果说刚刚对杨清玄行礼只是看在管仲的面子上的话,现在在鲍叔牙的眼里,这杨清玄绝对不是管仲的师傅那么简单,那是有大本事的人。
想到这里,鲍叔牙脸上色恭敬顿时更多了几分,连忙躬身下拜,“仙长客气了,仙长乃是管兄师尊,便说是弟子的师尊也是相差无量的,那里有上师让弟子办事还要求的,再说了,仙长能够教导出管兄这等天纵奇才,可见学识广博,想必王上知道了,必定十分高兴,弟子那里有不答应之礼。”
见状,杨清玄只是笑笑,没有再说什么,对于鲍叔牙一下子从末进后学变成弟子也是丝毫不知的样子。
杨清玄毫不在意,管仲却是起了心思,这鲍兄上无师长,看着样子怕是动了拜师的念头,师尊既然没有直接推辞,想必对鲍兄感官不差,我不如提上一句,若是成了,我与鲍兄乃是一师相传,可谓同气连枝,也方便我在朝中立足,若是不成,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坏处。
想到这里,管仲却是上前一步笑道:“鲍兄这弟子之称却是有些不恰当了,难不成还要拜吾师为师不成,那感情鲍兄这是要做吾师弟的打算了啊。”
鲍叔牙闻言却是一愣,要说鲍叔牙一见杨清玄就想要拜师那是假的,只不过刚刚杨清玄一语道破天机,又教导出管仲这等弟子,鲍叔牙这才自称弟子以示亲近,只不过是套个近乎罢了。
可是现在管仲这么一说,鲍叔牙心里也难免动了些念头,看了看一副深不可测模样的杨清玄,试探性的说道:“仙长大才,弟子却是仰慕已久,只是弟子资质愚钝,若是现在不弃,弟子倒是愿意在仙长身边做个洒扫弟子,每日能聆听仙长教诲就是弟子的福分了。”
管仲和鲍叔牙的那些小动作杨清玄全都看在眼里,最开始鲍叔牙口称弟子的时候,杨清玄并不甚在意,知道鲍叔牙不过为了套近乎,拉关系才这么说的,可是当管仲故作戏言的时候,杨清玄也是心中一动,暗中掐指一算,发现这鲍叔牙与自己倒也有些缘分。
此刻见鲍叔牙这么说,杨清玄忍不住想到后世相传鲍叔牙与管仲乃是一师所传,而今看来这管仲却是没有师长,想必就是应在自己身上了,而且这鲍叔牙虽然不比管仲乃是天下第一名相,诸子百家第一子,到底管鲍之交也是流传千古,可见也是气运深厚之人,拜在自己门下也不至于辱没了。
想到此,杨清玄却是沉吟片刻,看了看一脸期待和惶恐的鲍叔牙说道:“你有此心,贫道本不当拒绝,只是你我之间师徒缘分浅薄,贫道却是不能收你为门下弟子。”
听到扫这话,鲍叔牙顿时心里一沉,沮丧两个字几乎要写在脸上了,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杨清玄继续说道:“不过既然管仲如此说了,你有于心如此,虽说缘分浅薄当不得吾亲传弟子,做一个记名弟子也是无碍的,你若是不嫌弃,倒是可以做贫道一个记名弟子,如何?”
鲍叔牙本以为拜师无望,正沮丧间,忽而峰回路转,闻言大喜,这一起一落之间不知道多么激动,却是头如捣蒜一般狂点,“愿意,愿意,多谢仙长,多谢仙长。”
杨清玄看着激动的鲍叔牙却是摇摇头,“这痴儿,还叫仙长吗?”
鲍叔牙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一撩衣服下摆,跪在杨清玄跟前磕了几个响头,口称师傅,却是令杨清玄开怀大笑,一挥衣袖将其扶起,笑道:“起来吧,吾之门下却是规矩不多,切记尊师重道,亲近同门,不得妄造灾业便是。”
“既入吾门,便应知道,吾乃截教圣人通天教主弟子,于太白山玄德洞天修行,乃是奉圣人符诏,上天敕封的东极青玄大帝,尔等虽说此生当兴人道,不暗修行之事,可是日后吾自会引导你等进阶仙道,日后行走洪荒,却是不可丢了我截教名头,如若不然,吾定将你二人神魂贬之九幽之下,受那烈火灼烧之苦。”
见杨清玄神色肃然,语气凝重,管仲与鲍叔牙都是脸色一肃,连忙应了下来,一方面因为杨清玄的话心中一凛,另一方面也是有些咋舌,圣人弟子,青玄大帝,没想到杨清玄的出身如此高贵,二人心中却是一阵喜滋滋的。
见二人面色恭敬,杨清玄也不愿做那苛刻的师傅,当即面色一缓,“好了,你二人也无需多想,只要不犯门规,便是有些许小错吾也不会与你等为难,都起来了吧,叔牙,你尚有王命在身,就赶快回去复命吧,另外,那稷下学宫之事你定要好生作为,此事于我有大用,不可怠慢。”
鲍叔牙连忙点头,“师尊放心,弟子知道了,这稷下学宫必是师尊掌中之物。”说完鲍叔牙便朝杨清玄深深一拜,转身便往齐王宫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