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声音把王奇吓了往后一看后,冷笑一声:“又捡了个孤儿回来呢?”
张灵府也笑了,但那是皮笑肉不笑,看起来还挺诡异的。
东方赢鼓起勇气大喊:“你休想再从我们家拿走东西了!我们不会再妥协了!”
王奇轻蔑地打量着张灵府挑起了眉:“哟?多个人还挺有底气呢,耶?还拿刀呢?呵呵......不知死活。”
“识相的就照旧,不然有你们苦头吃的!”
看见一直都很好欺负的东方赢也不配合了,王奇转了一下眼珠子。
“翅膀硬了是吧?”他威胁般地甩着榔头一边说:“本来我想跟你们细水长流呢,不过现在看来发笔小财也不错,呵呵......”
张灵府学着他的样子,用钢刀敲击着自己的手掌,转了一圈,走到了东方赢的边上,后者有点撑不下去了,小声问:“怎么办?”
“怎么办?”王奇讥笑一声:“当然是乖乖过来,我一人赏你们一榔头然后把你们都抓去换钱啊,以为多一个人就找到靠……”
“额......”
王奇突然感觉脖子一冷,浑身不敢动弹,只低下眼睛,看见一柄刀竖在自己的面前,冰冷,锋利,而且冬天的痛感来得过于慢,但王奇知道,他退后一步,血就会喷出来的。
“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反派死于话多?”张灵府把刀猛地从脖子那抽了出来,瞬间,滚烫的血液就从刀口那喷了出来。
王奇看见自己的血像喷泉一样抛了出去,满脸都是不敢置信。
这一情形,把他们都吓了一跳。
东方赢愣了一下,才想起还在围观的虞秋,看见小家伙张着嘴巴愣在那里。
心说坏了。
东方赢赶紧跑过去抱起她,一边摸着她的背说:“不怕不怕,哥哥在这里。”
他将虞秋的脑袋转过去,心里面责备自己刚刚没想到先把她抱到里面去。
结果,虞秋自己转过脑袋,看着张灵府,举着小手兴奋地大喊:“小疯子哥哥好厉害!”
在场的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张灵府低头看了眼已经躺在地上的王奇,又看了看给自己鼓舞的小萝莉。
“提示:已抽取虞秋1点好感度”
张灵府:“???”这样也行?
“提示:已抽取东方老赢1点好感度”
“......”
东方赢被虞秋一鼓动,眼睛也变成了星星眼,两个人一脸盲目崇拜的样子。
东方赢一看王奇躺在地上不动,而张灵府皱着眉头盯着尸体有点困惑的样子,便小心翼翼地问:“怎……怎么了?”
他扭过头来,一脸认真地问:“你知道腊肉怎么晒吗?”
“......”东方赢。
正当他们坐在厅堂里讨论怎么处理尸体的时候,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了,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不过进来的是李瑾和阿凌,看见是他们,屋里的人都松了口气。
李瑾在门内温柔地笑着说:“今天有没有乖乖的啊?给你们带了好吃的......”
阿凌率先看到地上躺着血泊中的王奇,动作十分敏捷地锁上了门。
李瑾这才看见地上已经盖上薄薄一层雪的尸体,表情一下子就变了,担忧地问:“你们都没事吧?”
“没事。”东方赢摇摇头,脸上却有点自责:“对不起,哥,我给你闯祸了。”
张灵府看见东方赢一脸自责的样子,便说道:“跟他没关系,我杀的,我自己处理。”
“算了。”李瑾叹了口气说:“你们没事就好,本来我就跟阿凌打算找个时间把他除掉,王奇不是什么好人,你也不用自责。”
说罢,露出了温柔的笑。
“那就好。”东方赢松了口气:“今天幸亏有张哥在,要不然,又被他得逞了。”
“只要你们没事就好,来。”李瑾对着张灵府招了招手说:“回来前给你买了一件外套还有鞋子,来看看适不适合。”
“给我?”
“都是你正需要的。”李瑾从布袋里拿出那件黑色的风衣一边说:“老板说是今年的最新款......还有袜子。”
张灵府穿上了鞋子跟外套,内心竟有些暖暖的:“谢谢。”
“不客气,这不算什么。”
“哥哥哥哥,我的呢?你不是说今天有烙饼可以吃吗?”虞秋跑到李瑾跟前抱着大腿,仰着脑袋问。
“阿秋乖,在这里呢。”李瑾耐心地摸摸她的脑袋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从口袋里拿了五个大大的烙饼,因为天气太冷的缘故,拿出来已经硬的可以当砖头敲了。
所以阿凌又从口袋里拿出一罐瓶装的牛奶,倒进水壶了,让东方赢这个天然打火器给点上火后,一人倒了一杯,把烙饼掰下来蘸牛奶吃。
把虞秋开心得摇头晃脑。
“狐狸又醉了吗?”李瑾问。
“恩。”阿凌把它抱起来晃了晃,没反应。
“看来要让它戒酒了,成天这么酗酒也不行。”
牛奶在水壶里咕噜咕噜地冒着泡,几个人在厅堂里其乐融融地吃着晚饭,院子里,有具冰冷的尸体已经落满了雪,即将要被完全盖住了。
张灵府穿着新衣站在那里,显得和他们那个温馨的家庭格格不入:“打听得怎么样了?”
李瑾抱着虞秋说道:“确实是因为异能组织的事情,今天你们在家,应该也能听到军队活动的声音吧?”
“嗯。”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不绝于耳,几乎一整天都在外面。
“现在盯得最紧的就是异能组织了,你要进去,也得找好时机。”
“那算了。”张灵府不想再等:“你把基地的位置跟我说一下,我一个人去。”
“你不必急于一时。”李瑾道:“据我了解,他们逮捕异能人不是想杀掉,而是想做研究,部分也会关起来,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等有组织,事半功倍。”没等张灵府回话,李瑾就道:“先来吃点东西吧!”
张灵府刚想说不吃,那肚子就率先发话了。
没办法,他红着脸坐在饭桌上,罪恶啊,又穿新衣又吃晚饭,越欠越多了啊!
期间,军队的声音依然还在,这确实是从来没见过的,没有见过这个阵仗。
……
等到夜深的时候,张灵府跟东方赢睡在厅堂隔壁的通铺上,中间夹着一只宿醉的狐狸,张灵府闭着眼睛琢磨事情,突然听见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
便起身趴到窗户那看着,借着月光,发现院子那有两条人影,一个比较清瘦一个比较壮,他们在院子里低声交谈。
“有点引人注目,要不把他切碎了?”
“给人留个全尸吧。”李瑾如是说。
阿凌搬动着尸体边问:“把他扔到隔壁井里怎么样?吓死他们!”
“心真黑啊!干嘛扔到他们井里?”
阿凌慢悠悠道:“上次他们家狗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