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刀的惯力实在是太强了,钉住鲛人的同时,把小庄给带了出去。
她吓得拼命尖叫:“啊——”
张灵府像箭一样冲出去,把小庄捞了起来,鲛人挣扎着,为了脱身,竟然强行拖拽自己的身体,黑刀轻松地将它的身体拉开。
它将身体拽了出来,反手想抓住身边的人,张灵府直接踩住它,拔出黑刀一刀切开了它的脖子。
身后的人一拥而上,其中一个士兵拿着一个麻袋将鲛人的脑袋装了进去,其他人连忙上去将鲛人残破的身体给装进了铁笼子里。
这时,另一只鲛人正在那边的巷子大杀特杀,士兵们虽然经过了简单的了解跟培训,但是一到实战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主要是鲛人的速度和威胁实在是太大了,他们一开始发现鲛人后,追着它打,还以为鲛人害怕了,结果它一转过身,一下扑咬过来,士兵直接就懵了。
又被撵着跑了。
那个少尉大吼着:“快撤!快撤!”
“砰!砰!砰!”
十几个士兵拿着枪不停地往后退一边开枪,那个年纪小点的士兵踢到了石头直接扑倒在地。
鲛人来到跟前,张开大嘴,吓得他大叫,那些士兵转过头来,脸色煞白抱着枪对着士兵开枪。
慌乱之中,乱枪之下,子弹打在了自己人的身体上。
惨叫声和求救声充斥着整个街道。
哪怕张灵府的应对方案来得再快,宣城也不可能做到毫发无损。
对战鲛人,士兵的战斗经验不够,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什么招架之力。
全靠张灵府等人在输出。
各处都传来惨叫声,更有甚者,鲛人已经潜入了大楼里。
鲛人鬼鬼祟祟地打开了没有锁的大楼门,顺着楼梯往上爬:“叩叩——”
竟然在一家门口敲了敲,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小心翼翼的问候:“谁啊?”
“叩叩——”
再次敲了两声。
“咔嚓——”
里面的人犹犹豫豫地打开了房门,刚推开一条小缝,鲛人便哄得一声将门撞开。
“啊!”那个女人被撞得摔倒在地,鲛人直接向她扑了过去,她瞪大眼睛,不停地挣扎。
直到鲛人一口撕咬过去的时候,她吓得闭上了眼睛,但是该来的竟然没有如约而来。
她小心翼翼地睁开一边眼睛,却看见鲛人的嘴里塞着一只手臂。
那只手臂在它的撕咬下竟然毫发无损,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阻止了鲛人撕咬的男人,他一脸冷酷,借着鲛人咬着他手臂的劲头,将它给拖了出来,左手拿着刀狠狠地往鲛人的心口捅了进去。
“碴——”
它怪叫一声,拼命地挣扎了一会,便停止了动作。
男人将它咣地一声扔在地上,屋里的女人吓得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走了进去,说道:“别轻易开门了,把门锁上。”
女人支支吾吾地说:“谢……谢谢……”
刚说完,她的眼睛突然瞪得很大,露出了惊恐的神色,手指指着他的身后,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去,鲛人张开那张血盆大口撕咬了过来,一口咬住了他半张脸往外一撕,但是竟然撕不下来。
他的脸皮就跟钢铸的一样硬,他冷笑一声,一手捏住鲛人的脖子将它往外一推。
“砰!”
两人纠缠在一起直接摔到楼梯口,男人拔下楼梯的一根钢管狠狠地插在鲛人的眼睛上。
“碴——”它怪叫着,锋利的手指疯狂地抓挠着,他拔出钢管狠狠地不停地刺入它的脑袋。
“噗嗤——”地一声,它的脑袋给戳出无数个洞,就像一个蜂窝煤一样。
鲜血溅了一个楼梯间,那个女人伸出头出来看了一眼,吓了一跳,赶紧缩头回去了:“砰——”地锁上了门。
“呼——”男人出了口大气,吐了口痰:“该死的玩意。”
他站了起来,将鲛人给拖出楼梯间,那些士兵愣了一下,连忙招呼其他人跟上,将鲛人给装进铁笼子里。
此时的鲛人已经快要恢复行动了。
装进笼子后正在疯狂地挣扎,男人喘着粗气,双手都在发抖,说实话,他并不是什么力量型,而是皮硬一点而已。
对付鲛人他已经感觉有些吃力了,坐在地上双手一直在发抖,脸色也很难看。
士兵关心地问道:“没事吧?”
“没事没事。”他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咬着怪疼的。”
士兵悄咪咪地说道:“鲛人,凶残得很,注意着点,一被黏上,必死无疑。”
他点点头喘着粗气:“知道了,你们去忙吧。”
士兵恭恭敬敬地说道:“辛苦了。”
他们知道如今就是异能者在搞输出,所以对他们态度倒是很恭敬。
他一下子就舒心了,坐在地上,笑嘻嘻地挥了挥手:“走吧。”
士兵们赶紧抱着笼子就跑了。
男人往不远处的巷口看了一眼,一个身手很好的异能者正在和鲛人打架,他坐在那里看了一会。
一道鲜红的红色血液飞溅开来,那场对决由鲛人胜出而结束。
异能者的头“咕咚——”一声掉在了地上,脖子处的血喷了三米多高,直接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啧——”他坐在那里,倒吸一口冷气:“真鸡儿疼。”
街上不多不少地躺着尸体,士兵们还没来得及去收尸,那些尸体淌着热血,都是热腾腾的。
他似乎看见圈内有不少异能者都出手了。
这就是宣城和通城的区别,通城被鲛人袭击,异能者奋起而攻之。
宣城被鲛人袭击,异能者纷纷开始出一份力。
他们也知道,宣城没有对他们下过手,他们也不怕自己出手会被宣城追查。
所以在看见士兵毫无招架之力的时候,他们都忍不住出手了。
总而言之,宣城的情况并没有通城那么糟,努力一点可以力挽狂澜。
张灵府就是这样一直在狂跑,基本上哪里有动静,他提着刀就过去了,被他逮住的鲛人,少不了人头落地。
士兵们也看清了谁才是主力,就扛着铁笼子和他到处跑,结果跑不了几步,就被他甩掉了。
一路上都在追问:“卧槽,他跑哪了?”
“卧槽,又尼玛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