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修罗入日向(上)
这是一片并不算大的大陆,仅有地球十分之一大小,但在这里却有着大大小小十数个国家,各国之间征伐不休,百姓民不聊生。
火之国,盘踞于大陆中心最富饶的土地,气候温和,阳光充足。国内耕地充足,经济发达,人口众多。更由于它地处大陆的中心部分,是各国交流的交通要道,因此是大陆上最有影响力的大国。
土之国,位于大陆西北方,国内大半都是荒凉岩壁,岩石像是沿着国境存在着的,因此阻挡了土之国与其他国家的交通。另外,北方吹来的风会越过高山,将国内细小岩石吹到其他国家,名为"岩石雨"的自然现象非常有名。
雷之国,地处大陆东北方,内有高耸入云的山峰,经年回旋着震耳欲聋的雷声,因此得名。中央山脉上的河流在入海口处制造出曲折的海岸线。国内还有很多温泉地区。
风之国,占据大陆西南,是疆土最大的国家。但由于该国地处荒漠,干旱少雨,是以并不富庶,国民都居住在砂子构建的特殊建筑物内。风之国人口众多,且和火之国关系密切。
水之国,一个四面环海的岛国,国内的地区主要为山脉和零星的小岛。该国湖泊星罗棋布,气候凉爽、多雾。国民都居住在主岛和四周的小岛上,按照自己特有的传统文化生活。它是五大国中最小的一个。入侵内陆,在大陆占据一些之地,是它最大的愿望。
这五国,正是这片大陆最为强盛的五个大国,余下的诸多小国只能在它们的夹缝中艰难生存,仰其鼻息。
这个世界,有些类似于日本的战国时代,大大小小的国家由各自的大名统治。国家的实力主要由军事力量的强弱来决定。各大国之间维持着一定的均势,但同时战争又连绵不断,希望借以削弱敌国。小国也仅是大国之间的缓冲,每每都被迫站队,并且一旦选择错误,更将会遭受灭顶之灾。
但又与日本战国时代不同的是,在这个世界,真正决定国家军事力量的,并非是军队,又或是武士,而是忍者!
不错,就是忍者!五大国之所以最为强大,正是因为它们有着这个世界最为强大的五大忍村。火之国的木叶村,土之国的岩隐村,雷之国的雷隐村,风之国的砂隐村,水之国的雾隐村。
五大忍村的最高统治者,被称之为影,木叶的火影,岩隐的岩影,雷隐的雷影,砂隐的砂影,雾隐的雾影。
忍者,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这与他们的实力和贡献直接挂钩,更关乎着他们所能接领的任务。忍者的等级从低到高,则依次为下忍、中忍和上忍。其中,上忍又被细分为特别上忍、上忍和精英上忍。
特别上忍,与全能型发展的上忍不同,他们是在某些方面具有独特才能及发展的忍者,实力一般在中忍与上忍之间。诸如,从事专门的研究、教育、谍报、医疗等特殊人才。
精英上忍,则是那些实力远超上忍的忍者,他们的个体实力极其强横,有的甚至能够媲美,甚至远超于各村的影,他们更是能够左右一场战役的世界最强的巅峰存在。
在五大忍村之中,由一代火影千手柱间和宇智波一族最强者宇智波斑联手创建,又经二代火影千手扉间励精图治的木叶村,无疑是强为强盛的忍村。它由整个忍界都赫赫有名的各大豪族组建而成,诸如千手一族,宇智波一族,日向一族等。
木叶27年,某日正午,木叶村,日向一族族地最核心处的宗家府邸,一个阴暗、隐蔽的密室之中,日向一族现任宗家族长日向辉日,以及宗家各长老俱都齐聚于此。在他们的面前,则是一个幼小的孩童,正恭恭敬敬的跪在那里,面色苍白,瑟瑟发抖不止,已预感到他接下来所要面对的残酷命运。
"开始吧..."沉默良久,日向辉日强压下心中的不忍,嘶哑的声音微微响起。面前这个孩子,是他一奶同胞的亲弟弟日向辉月的唯一子嗣日向君麟。
三年前,日向君麟尚在襁褓之时,日向辉月和他的妻子,在一次任务中,为了保护日向辉日,不幸战死。
日向辉日还清楚的记得,日向辉月在临终之前拜托他好好照顾日向君麟的一幕,至今都历历在目,仿佛就放生在昨日。
之后,日向辉日也确实遵照日向辉月的临终嘱托,将日向君麟自幼养在身边,视若己出,照顾得无微不至。可以说,对待日向君麟,他甚至比对他自己的亲生儿子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还要好。
可是,族规就是如此,但凡分家之人,在4岁之时,必须种下咒印"笼中鸟"。无论如何,日向君麟都摆脱不了他是分家之人这一事实。
今天,日向君麟刚满4岁,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思,日向辉日当即找来一众宗家的长老,为日向君麟种下"笼中鸟"。
"大伯父,我..."日向君麟怯怯的看着日向辉日,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惜一众长老们却不会再给他这个机会了。
"..."一众长老们嘴里喃呢念叨着奇怪的祭文,这使得本就阴暗的密室,更显阴森恐怖。
在这种诡异阴森的气氛中,大长老长身而起,几步来到已被吓傻了的日向君麟身前,双手快速结印,他所结的印法手势坑长而复杂。
好半晌,大长老才结印完成,他那本就苍老的面皮更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似乎更苍老了几分,显然消耗也不小。
"嘿!"大长老低喝一声,探出他那如同枯枝一般的手指,正点在日向君麟的眉心正中。
"啊..."立时间,日向君麟仿若遭受到什么天大的痛楚一般,凄厉的哀嚎不休。在他的眉心处,一个巨大的绿色"×"型符咒若隐若现。
"怎么会这样?"日向辉日眉头微皱,冷冷的看向大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