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云隐村的混乱之夜(下)
至于说,日向君麟此次前来的最终目的,让云隐村好好"热闹"一番,自然有二尾又旅替他完成了。那一颗颗充斥着狂暴查克拉,破坏力方面几乎无有能出其左的尾兽玉,还真心不是盖的...
而仅凭艾和奇拉比二人,莫说是想要短时间内拿下日向君麟,就是将他彻底逼退,也几乎是没有什么太大可能的事情。是以二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云隐村遭受史无前例的重创,而无有余力前去阻止,心中对日向君麟的恨意,自是不必去提。
当然了,若是集云隐村全村之力,制服发狂的二尾又旅自然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但这样一来,他们的损失毕将更加惨重,还不如尽快将普通民众转移。至于说,那些遭受毁灭性破坏的建筑物,事后重建就是了。相比之下,还是人更为重要。
于是乎,云隐村也陷入到,和那晚遭受九尾祸乱的木叶一样的尴尬境地之中。而更为尬尴的是,堂堂云隐村竟然拿不出一个能够一力压制二尾又旅的强者...
其实,无论是四代目雷影·艾,还是八尾人柱力·奇拉比,都有足够的实力,独自制服二尾又旅的能力,只是要多费上一些手脚罢了。只要他们狠狠心,留下一人独自牵制日向君麟,二尾又旅之祸,自然可以迎刃而解。
然而,如此一来,留下来独自牵制日向君麟的那人,生命安危可就真心无法得到保证了。谁都不敢保证,在另一人制服二尾又旅的这段并不算短的时间里,日向君麟不能将留下来那人击杀当场!
二人一人身为四代目雷影,一人是八尾人柱力,对于云隐村来说,确是任何一人都损失不起。是以,他们也只能任凭日向君麟的阴谋得逞,而毫无办法去阻止。
"唰..."又一颗尾兽玉擦着日向君麟的身体呼啸而过,结结实实地轰击在云隐村的某处,造成破坏无数,伤亡惨重。
"绝牛雷犁热刀!"而趁着日向君麟刚刚躲避这颗尾兽玉之机,艾和奇拉比终于成功抓住一线机会,施展出他们最强的联合雷遁忍术。
一时之间,两道人形闪电,围绕着日向君麟往来冲撞个不停...为了击退日向君麟,二人也算是拼了。
果然,有些措手不及的日向君麟,又不想受什么太重的伤患,只能频频躲闪,避开艾和奇拉比的蛮横冲撞。
只是不知,二尾又旅是不是突然开窍了,频频**而来的尾兽玉,竟然还真与艾和奇拉比打起了配合,颗颗都会恰到好处的拦在日向君麟的去路之上。
就这样,日向君麟能够躲避的空间越来越小,被艾、奇拉比和二尾又旅的联手合击,逼迫的越发狼狈,并且渐渐接近死角...
狼狈躲闪之间,日向君麟还不忘查探二尾又旅的情况。却发现,不知何时,也不知云隐村动用了什么手段,又或是底牌,竟然让二尾又旅恢复了理智,这才能与艾和奇拉比打出配合。
至此,日向君麟心下明白,自己今夜的行动将会到此为止,恢复理智的二尾又旅,已不会再如他所愿,对云隐村进行大肆破坏。
算算时间,已过了二十多分钟。而在这短短的二十分多分钟里,二尾又旅已将云隐村摧毁近半,所造成的伤亡更是不计其数。按理说,日向君麟此行的目的已经算是圆满达成,但不知为何,此刻他的心中,总有一种意犹未尽之感...
"叁踏!肆踏!"日向君麟眼神一厉,暴喝出声,闪电般两掌重重击出。前一掌,将艾和奇拉比成功暂时逼退;后一掌,则结结实实的与又一颗尾兽玉对轰在一处!
"轰!"震天巨响声中,日向君麟所在处,爆发出狂暴的查克拉,并层层向外扩散开来,冲击、毁灭着周遭的一切,势不可挡!就连转瞬就已重整旗鼓的艾和奇拉比,都接近不得。可想而知,置身爆炸最核心的日向君麟,将要承受何等的冲击...
"终踏!"狂暴的查克拉中,日向君麟的嘶声长啸。在场众人只看到,一匹周身萦绕着刺目的金芒,龙首马身、龙爪龙鳞的龙马之影,疾冲而出,散发着无可匹敌的威势,重重的撞在二尾又旅那庞大的身躯之上。
"噗..."日向君麟口喷鲜血,自身却是毫不停留,闪身就已消失在了原地,踪迹渺渺...
"吼..."二尾又旅遭受如此沉重的一击,自是再一次陷入狂暴之中。不仅如此,它此时的状态也绝对不好,真正遭受到了重创。
如此一来,虽说艾和奇拉比更能轻易将二尾又旅制服,但之后的结果,也必然是致使二尾又旅遭受到更加沉重的重创...这也就是说,云隐村的二尾人柱力,将要另选他人了。只是不知,这次被选中之人,会不会还是日向君麟记忆中的由木人呢?
事已至此,即便艾再如何不愿意,也不得不含恨出手。总不能,任凭二尾又旅将整个云隐村都破坏殆尽吧?
"日向君麟..."在艾那充斥着冲天恨意的怒吼声中,二尾又旅很快就遭受到他和奇拉比的联手**。
而此时,面色略显苍白的日向君麟,已经抱着辉夜君麻吕,急驰在离开雷之国的路途之上...
辉夜君麻吕关切的询问:"表哥,你受伤了吗?"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真心认同了日向君麟。
日向君麟微笑道:"我没事,这只是小意思罢了。"这话,到并非是他出于安辉夜君麻吕。之前那最后的那三击,虽然让他受到不轻的伤势,但却也并没有那么严重,只要调理个十天半月,就可无碍,确是影响不到他后续的大事。
"倒是你,今天还有犯病吗?"日向君麟又向辉夜君麻吕询问起来。
"哦..."辉夜君麻吕轻应一声,之后就是一阵沉默,好半晌方才又问:"表哥,我会死吗?"声音虽然被他极力掩饰的平静,但其中的那丝紧张和不舍之情,却是无论如何都隐藏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