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两个怪物是安娜和玛德!
在格罗尔斯那家伙心底里,安娜和玛德就是这种形象么?
肉山就是安娜,双头巨人就是玛德。
而且那肉山的实力明显要比双头巨人更加强的多!
也就是说,格罗尔斯的心底之中,安娜玛德不只是这种怪物形象,而且安娜还要比玛德厉害的多了!
有趣,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那么柯门德管家呢?”
凌星宿这么想着,一步步走了出去,他推开了柯门德管家的房门。
果然就见到了柯门德管家,他背对着凌星宿而坐在黑暗的房间当中,似乎听到开门声,缓缓的转过头来,一脸诡异的笑容。
“格罗尔斯先生,你为什么过来?我不是说了,让你好好呆在家里么?说,你为什么不听话?”
这么说着,它的左边眼珠子忽然掉了出来,落在了地上,空洞的眼窝就那么盯着凌星宿,然后就从那眼窝背后似乎有着粗大的神经血管瞪了出来。
见此情形,凌星宿反而笑了起来:“原来在格罗尔斯心里,柯门德管家是这个模样啊!”
他笑着,反而一步踏入进去。
整个房间之中,到处都是脉动的神经血管一般的东西,蛛网一样布满了整个房间,最终全部汇聚在了那柯门德管家的身上。
而这些神经血管看起来好像都还是活的,正在不断的蠕动着,编织成了一座大网,想要捕获一切猎物。
这幅情形这么看都是怎么怪异,让人心生恐惧。
然而凌星宿却是依旧笑眯眯的走过去:“原来在格罗尔斯这家伙的心底里,柯门德管家居然是这种形象啊!
看来他根本就不相信柯门德,也不相信玛德安娜他们……
在他潜意识深处,这些人都是敌人,都是威胁啊!”
无数的神经血管忽然发难,猛然之间向着凌星宿缠了过来。
然而这个时候,凌星宿手中的剑光忽然爆发开来,仿佛一团血色月亮升起。
当这团血月消失之后,整个房间,连同那怪物柯门德管家都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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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有意思!格罗尔斯那家伙的心思还不是一般的阴暗啊!”
柯门德管家,玛德和其妻子安娜在心灵堡垒之中都被扭曲成了怪物。
然而显然,显然心灵堡垒之中的怪物形象不可能是随意变化出来。
而显然是格罗尔斯对于三人的观感,经过扭曲变异之后,在心灵堡垒之中的投射。
安娜大婶本就是一个胖子,力气巨大,在心灵堡垒之中被扭曲成了一座肉山。
这是最为简单的心理表象,很容易就能够理解。
然而在心灵堡垒之中,那柯门德管家是一个浑身神经血管如同蛛网一般布满房间的怪物。
这些很明显是格罗尔斯并不信任他们,在意识深处扭曲投射的形象。
这就是一种稍微有些复杂的潜意识扭曲和映射了。
柯门德管家的形象被扭曲成这样,显然代表了格罗尔斯不仅不信任他,而且对他还充满了防备。
无数神经血管像是大网一样铺开,更是暗示了柯门德管家想要控制这个家里的一切,更是想要控制他格罗尔斯!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玛德所化身的那只双头巨人,就很容易理解了。
显然格罗尔斯认为玛德不忠诚!
嗯,用着另外世界的话来说,就是两面派的意思。
此时他已经差不多搞清楚了,心灵堡垒的变化,应该是整个恢复如初!
只是凌星宿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办到的!
毕竟,凌星宿对于心灵炼金术只是懂一点皮毛而已。
而他手中那本《心灵炼金术》之中,错漏之处太多,记载的关于心灵炼金术也不多。
“也许我应该想办法,将心灵炼金术的完整修炼之法搞到手再说!
这不仅是能够弄清楚心灵堡垒异变的原因,日后对付起其他炼金师也方便。
更重要的是,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学习到完整的心灵炼金术,对于我也有着很大的好处。
别的不说,单单只是这些炼金药剂对于我的好处都是极大!”
凌星宿的意识已经从心灵堡垒之中退了出来,他缓缓起身,向着阳台走去,晒着月光,恢复着体内的太阴剑气。
刚才那一记爆发,已经将太阴剑气给消耗一空。
此刻掐诀,口中暗念:“太阴七煞,借月生辉!”
再次吞吐太阴月煞,恢复太阴气旋的力量。
太阴气旋在丹田缓缓转动,加快吸收炼化太阴煞气的速度,差不多也就是半个小时之后,他丹田之内的太阴气旋差不多已经恢复如初。
月光之下,凌星宿已经感觉不到外面监视的人了。
“难道外面的人已经撤走了?是了,莫非那些监视者就是审查官的人?他们现在不再继续盯着我,是已经确认了我有着超凡力量,所以不用再盯了么?”
凌星宿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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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制出了精魔丹,凌星宿解决了修行之中所遇到的最大麻烦,自然更加抓紧时间修行,勇猛精进。
他又恢复了往日的作息,一大清早前去锻炼,然后去看书。
中午吃饭之后,在地下炼金室内一直忙碌到了天黑才回去休息。
虽然他已经炼制出了精魔丹,但是凌星宿并不满意,还在调整配方,想要让精魔丹的效果更好!
要知道,为了在这个物性不同的世界里,炼制出丹药来,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炼制精魔丹的过程中,他已经经历了数十上百次的炼丹失败,然而凌星宿并没有真正气馁过!
修行之路本来就非是一帆风顺,若是稍稍遇到挫折就放弃,那么他哪里有资格最后修成元神道果,成就天箓符召?
而在一个不同的世界里,物性不同,想要调整丹方,炼制出丹药来,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就算是现在精魔丹已经炼制成功,然而只是想要调整优化丹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对于困难,凌星宿心中早就有所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