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第二天起来去到吕坏人那里领了锻造堂的任务,来到锻造堂,跟几个熟悉爱说话的铸造堂弟子打着招呼,大家也是卓渐接受他了,都是跟他点头示意什么的。
不一会左天也来了,看到阿奴后,说了句,今天没有什么特殊短工,你还和昨天一样,帮着大家打下手,谁用你你就帮把手。
阿奴点头道:知道了!
左天查视一圈后就回去休息了。
阿奴这回手脚麻利的给每人填燃料拉风箱,填装铁料等一切事务,因为昨天干过,今天把所有活干完还可以休息一会才到吃饭时间。
阿奴没有急着走,走到鹤云飞前面,观察鹤云飞锻打宝剑的手法和流程。
鹤云飞也是一脑门子汗,拿着拳头大的精炼玄铁大锤在捶打手中烧的通红的剑胎,打了几十下停了下来,把剑胎重新放进火炉里,回身拿起一个水葫芦,打开盖子仰脖喝了两口,拿手背擦了一把汗,才看见阿奴在他前面。
鹤云飞笑了一下说道:铸剑就是这样,前面的工序太累人,你没活啦?
阿奴说道:差不多都干完了,今天环境工作熟悉了许多,干的能快一点。
鹤云飞说道:手脚挺麻利呀。
阿奴看着火炉说道:师兄你一天能炼几柄剑啊?
鹤云飞撇嘴说道:要是真心想打好剑,几天都不见得能锻造一把,有时候为了追求尽善尽美很有可能在最后关头还把剑胎给毁掉了。
不过在这里走的是量,每天都得锻造成型两把宝剑呢,不过大家都是糊弄着打的,都不是精品,糊弄其他堂口的弟子和外面的人而已。
阿奴看到鹤云飞昨天锻造好的宝剑被随意的放在一边,于是拿起来一把,在手里端详起来,看完还用手指弹了一下,宝剑发出清明的颤音。
阿奴说道:这宝剑很好呀,比市面上得宝剑好多了吧,应该都足够百炼了吧,市面上一些说是百练剑的都是唬人的多一些。
鹤云飞哈哈笑道:你还挺会看的,不错,虽然我们在这里是糊弄着打的,可还是要比市面上的强得多,怎么说我们也是火神山的铸器师呀。
鹤云飞看着阿奴观剑的神情说道:你也喜欢宝剑啊?
阿奴摇头道:我喜欢刀,我是力量型的,宝剑拿着感觉飘!
鹤云飞又从边上拿过一把锻打好的三尺长短的燕翎刀递给阿奴说道:那你看看这
把刀怎么样?
阿奴接了过来,拿在手里掂量一下,又用眼睛来回在刀刃和刀背上仔细吊了吊线,拿在手里又掂了掂重量说道:这把刀拿着手感挺好,应该是精心计算过人在握刀时对手的舒适度,很适合大力劈砍和回守,在锻打的时候应该是特意多锻打修改了刀身来调整过的。
鹤云飞一听笑着说:你以前也锻造过么?
阿奴摇头说道:没有,只是在练习刀法的时候注意到一些刀的特点,就是感觉拿这把刀很顺手而已。
鹤云飞哈哈笑着说道:你说的不错,我铸造的刀剑都是讲究用起来随心所欲,不能让刀剑影响到人一丝一毫的发挥,不过离我的梦想还挺遥远。
鹤云飞看着阿奴说道:来帮我锻剑吧!看你也是闲着没事。
阿奴一听说道:我可以么?我可是一次没锻打过剑胎啊?
鹤云飞说道:谁都有第一次,说完对阿奴说道:你拿大锤准备好,我小锤敲到哪里你就锤击哪里很简单的。
阿奴将旁边的大锤拿了起来掂量一下,能有百十来斤感觉还可以,不像自己练习时候拿的玄铁大锤都两三千斤的。
这时鹤云飞又把已经烧的通红的剑胎从火炉里用铁钳子夹了出来,放在打铁的铁碾上,拿着小锤敲了一下通红的剑胎说道:来先小点劲,适应着来打击,来敲这里!说完拿小铁锤敲了剑胎一下。
阿奴连忙抬起大铁锤砸了过去,嘡的一声,打出一溜子火星子。
鹤云飞又用小锤敲了一下剑胎说道:劲道小了,在加一分力!
阿奴又给了一锤子,鹤云飞又说道:力量还是小,再来一分力。
阿奴又给了一大铁锤。
鹤云飞说道:嗯对!就这么大力,这里面是掺杂了少许珍贵金属的,敲打起来肯定要比普通烧红的铁块大力点,我敲哪你打哪,可别打偏了。
阿奴说道:知道了!
鹤云飞一看阿奴挺镇定,于是拿小锤敲了剑身一下,阿奴也是连忙挥锤打了过去,俩人配合的还可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也是在俩人大锤下响起。
不一会剑胎冷却下来,鹤云飞将剑胎又放进高温的火炉里,看着阿奴说道:你以前是不是锻打过呀?我看你好像有这方面的基础呀?
阿奴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在铁块上练习过锤击,这是第一次锻打烧红的剑胎,我打得还可以么?
鹤云飞眨了一下眼睛说道:打得很精准,比一些老师傅都精准,可以啊,没看出来你还有这底子呢!哈哈以后常帮我锻打剑胎怎么样?
阿奴笑着说:只要没有事就可以啊,正好我还可以实践锻打剑胎呢,这还要谢谢师兄呢。
鹤云飞哈哈笑着说:你打的真挺好,落锤平稳精准,很是难得呀,我都不一定有你打的这么精准呢,指哪打哪,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了。
阿奴也是咧嘴笑了笑,被人称赞还是很高兴的。
鹤云飞一看时间说道:哎呀,快到饭点了,你先回去吧,我们一会也要回去吃饭了。
阿奴也是点头,跟鹤云飞打了招呼回去吃饭了,回到吕坏人那里登记了一下今天短工已完成,又去伙食堂打了两人的饭菜,给铁牛送了过去。
俩人一块吃完饭,阿奴看铁牛精神许多了,于是说道:好很多了呀。
铁牛也是点头道:嗯再有个三五天恢复的就差不多了,现在走路都可以了,就是还得扶着点墙。
阿奴说道:别着急,多休息几天,别落下隐患!
铁牛牛也是点点头,他也知道不能太着急了。
阿奴吃完饭还是走向昨天找到的那个水潭,别看他嘴里说的都是丧气的话,可是他骨子里可是很有一股牛劲的,因为他打小就抱着牛犊子长大的,不有那句话么?跟着谁就像谁啊!
阿奴像昨天一样,走到水潭边,脱了上衣,跳进水潭,游到潭底部开始适应水潭底下的浮力和压力,不过他一不游动,身体就会自然往上浮起,最后阿奴没办法又是抱着一块大石头这样就好多了。
不过阿奴知道这只是一时的,根本没有什么作用,阿奴想了想,换了一块小很多的石头抱在手里,这样虽然不像大石头那么稳稳地站在水里,但可也不用浮起来了。
阿奴心说:对,就这么办!今天换一块小一些的石头,明天再换一块小一些的,终有一天我不拿石头也可以轻松站在水里,阿奴正为自己想到的办法得意的时候,就感觉水潭上方有人走动的阴影投射到水潭里。
因为是在水潭底下,说的是什么听不见,而且阿奴抬头也是发现不止一道人影在水潭边上晃动,阿奴邹着眉毛心说:这里怎么还有人呢?
阿奴把石头放下,往上游去,他想看看是谁,他的衣服还在水潭上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