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罗骁不肯理解,压着剑柄就要冲进去,“不行,我这次一定要跟他确认!”
景风干脆把她拉到一边,待确定里面的人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后才放开她。
“要确认,行!可是这样一来,你可能就找不到北宫云浅了。”
沐罗骁静静地看着他,试图看穿些什么。“这两者根本就没有关系,你到底为什么拦我?难道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神色俱厉,引得景风一阵挠头四处观望,一看就是有口难言,欲言又止。
“你不说我去了。”她冷冷出声,撞开景风肩膀就往那边走,景风眼一闭,牙一咬,“是因为上官轻!”
见她停下脚步,他只好走到她面前,说出自己知道的一切,“上官轻与北宫云浅的关系匪浅,而她喜欢古祺圳,必是希望你死才好,如果你现在突然出现和他和好,那么,或许我们就永远也找不到北宫云浅,你可能要被困在单乔墨身边一辈子。”
景风的正经神色让沐罗骁好笑地张张口,其实心里早就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上官轻喜欢古祺圳,这她一直都知道,只是,她却不知道这个人竟然跟北宫云浅有关系。
景风搭上她的肩头,劝慰道“放心,只要你有心找他确认,不急在这一时,等北宫云浅一出现,就万事大吉了。”
听他这么一说,沐罗骁却开始冷静下来了,表情却有哀莫大于心死的恍惚,她摇摇头,“既然你都说了她希望我死,又怎么会找到北宫云浅呢,也只有他会信她,两人这几年如影随形,难道你没有听过日久生情一说么?”
而且,她没有看错,当初确实是他把她推入悬崖,找他确认让她越来越觉得是一另一种自欺欺人的手段罢了。
“我没有说她找北宫云浅是为了你,”顿了顿,他又欠揍地说“古祺圳被猴哥捶了一拳,貌似还没全好,你也知道猴哥的力道,当时它发狂,如果没有那火莲,古祺圳都活不了,上官轻没辙,到处在找北宫,刚才所听,好像北宫曾经来过这里。”
他一说完,沐罗骁颇有点自作多情的苦涩,似乎是要把自己推入更加万劫不复的境地,她索性将心里的猜测一次性说出来,“风子,这里的易容术有那么高超么?能将自己的脸彻底变成另一张脸,毫无违和感。”
景风沉默了一会儿,后还是出声说没有。
沐罗骁走了几步,又问,“他为我做的那些,是不是举国皆知?”
景风看着她,布满红血丝的眼里充溢了不忍,“差不多。”
她突然笑了笑,“在那之后,一定很多人赞美他,拥护他吧。”
她把古祺圳对她所做的那些背后之事当成了一种他获得美誉的手段。
“宁子,你怎么越想越偏啊,你听我说,是,可能他现在跟那上官轻是有些亲密,可...”
“可是什么?你也说不上来了是吧,你们都说是我误会了他,可是事实如此,就算我有心去否认,老天都不肯给我这个机会。”她冷笑出声,似乎在嘲笑自己那些个存有幻想的日日夜夜。
“这次打仗,说不定就如丫鬟所说,有关于我,不过是个由头罢了,我不该忘了,他是皇室中人,帝王之后,最不缺的就是野心,更何况,所谓的亲征根本就没有。”
景风本来就不是很善言辞,这会儿更被她说的连话都接不上了,甚至他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所见是不是真如沐罗骁猜测的那样,是古祺圳有意装的。
“不管怎么说,你先别出现,就当为了我,我也想找到北宫云浅,看看是不是真如你说的那样神奇,再说了,你不是想回现代么,北宫云浅肯定有办法的,你听我一回,忍忍,忍到北宫出现,你放心,我会派人跟着他们,现在为了避免单乔墨生疑,我们先回去。”
景风看着她的眼神,点了点头,期待她也能点头答应。
沐罗骁陷入沉思,良久后垂头缓步走开,景风看她一身落寞,却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声。
若是能回现代,也不失为一种最好的结局。
这次劫粮草大获全胜,沐罗骁回到那边后立刻决定第二天早上带着粮草启程回军营。
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时候那边却传来另一个消息,李瀛命她在原地等候,也就是说,过不过去还得等通知。
啪的一声,沐罗骁气恼地把剑丢在桌子上,“他分明就是不相信我!”
澜锁转身把门关上,沉静说“我看他是怕你再违抗军令,拉住整个军队的后腿。”
景风看起来倒不着急,“你们也别想地太悲观,这样也好,我们可以趁这次机会好好休息一下。”
沐罗骁站在站在窗边,皱眉沉思,没说什么。
澜锁道出自己的忧虑,“这样一来,如果出了什么事,我担心在尊主面前我们会不好交代,哟阿布,我现在飞鸽传书给尊主,请示他一下?”
景风摆手否了澜锁的提议,“信鸽来回费时,说不定信还没送到李瀛就叫我们过去了,这封信到时候就给了他们一个倒打一耙的机会。”
“那我们就什么也不做么?”
澜锁话音一落,只听嘭地一声,门被人拍开,进来一个气势汹汹的人。
是怜梦,后面还有那两个女人,三人手上都拿着一些胭脂水粉盒子,一看就是刚从街市上回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