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凶名在外的林昊,却正躺在米丽莎的大腿上,享受着米丽莎的伺候。
米丽莎问道:“林少,你只用了一天就成了蓝衣主教,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不过,这也把你自己推上了风口浪尖。”
“到时候找你麻烦的人肯定不少,当然,那些蓝衣主教肯定没有那个胆子了,就怕红衣大主教会动手。”
“不管谁动手都一样,红衣大主教若是动手的话,那我就和他们好好玩玩就是。”林昊淡漠的说道。
“林少,你的境界到底达到了什么地步?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对红衣大主教都看不起一样?”米丽莎询问道。
若是他人,米丽莎肯定不会这样问,身为天机门的强者,米丽莎的天机算术非常的强悍。
可林昊就像一团化不开的混沌,不管林昊怎么努力的想看清,却依然是做不到。
林昊的未来就不说了,就算是林昊以前经历过什么,用天机之术都探测不到,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明明林昊都已经一路走过,不管是经历了什么,按理来说,不可能没有任何的痕迹,就好像林昊本不该存在这个世上一样。
这让米丽莎很是无奈,只好多方面打听一下林昊的情况,想了解一下林昊到底是什么人,有多强的实力。
林昊伸了个懒腰,脸在米丽莎的大腿上摩擦了几下,道:“红衣大主教只要不是成了圣人,我应该就不会被杀死。”
好一会之后,林昊终于开口了,只是林昊说出来的话,却让米丽莎身体为之一颤,怎么都想不到林昊会这么凶猛,实力强到那种地步。
红衣大主教中有不少强者,有不少人已经成为了古神巅峰,甚至有几人半只脚踏入了圣境。
可林昊这话一出口,不是在告诉米丽莎,林昊的实力已经不下于半圣境的超级存在吗?
半圣啊!那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存在,林昊不过才二十出头,连三十岁都没到,就已经拥有了他人努力千八百年都做不到的成就。
那些所谓的天才与妖孽,在林昊的面前,简直就是废物中的废物,没有一点值得称道的地方。
“林少,你这么说话,就不怕把我吓着了吗?”米丽莎有些无奈的说道。
“会不会被吓着,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林昊微笑而语。
“嘻嘻,不过我可是很喜欢那种惊吓,要是有一天你能颠覆光明神教,成为新一低的光明神界主宰,我愿意做你的后宫管理者。”米丽莎诱惑无比的说道。
“到时候,你不管是看上了哪个种族的美人,我都会给你送到床上。”
“你还真是一个傻妮子,若我真的一直在女人肚皮上使劲,那就不会有我今天了,好了,客人马上就要动了,我倒要看看上面对我是什么态度。”林昊脸上带着淡笑,喃喃而语。
“什么客人要来了?我怎么不知道?”米丽莎问道。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我相信你不会喜欢这次来找我的客人,因为他们的身份很让人讨厌。”林昊淡笑道。
米丽莎皱起了眉头,林昊既然说自己不会喜欢,那就肯定是不会喜欢。
对于林昊的能力,米丽莎是很相信的,当下心中预测了一番,米丽莎的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
林昊她算不到任何相关的东西,可对于别人,米丽莎能算到九成九,只要不是成为了圣人的超级存在,米丽莎的预测就不可能有大差错。
时间不久,林昊和米丽莎正聊着天时,两名穿着金色长袍的一男一女到了。
他们眼高于顶,就好像林昊和米丽莎是他们的属下一样,男的冷冷道:“谁是林昊?我乃裁决者普利斯,红衣大主教池答辩大人对你做出了裁决,将让我们代劳废掉你的实力,贬为庶民!”
林昊双眼微微眯起,并没有理会这说话的普利斯,红衣大主教林昊都不放在眼里。
更不用说这小小的裁决者,林昊已经从米丽莎那里了解过,裁决者是光明神教的特殊部门,他们的权力非常大。
只有红衣大主教级别以上的存在,才能调得动他们,他们地位与蓝衣主教相当,想要让他们给蓝衣主教面子,根本不可能。
“林昊滚出来!没听到普利斯的话吗?我们若是动手可就不好看了。”女裁决也开口了,语气冰冷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
“米丽莎,这里是你的城池,有人直接冲到你的会议室,没有给你一点面子,你难道就这么算了?”林昊淡漠的道。
“我可是记得你定下过规矩,米丽城十里范围内不能御空而行,可他们并没有遵守,直接飞到了会议室哦。”
“林少,你说得没有错,他们没有遵守我的规定,确实该死,在这米丽城我是主宰,任何敢挑衅我的人,都该死!”米丽莎冷冷回道,一股恐怖的气势从米丽莎的身上涌出,席卷向四方!
“大胆!我们是裁决者,米丽莎你敢挑战裁决者的权威?”普利斯沉声道。
“裁决者确实很大的名头,我听着还真有些害怕,不过,你们太弱了。”米丽莎没有给他们面子,居然直接动手了。
米丽莎的实力很强,林昊第一次见米丽莎的时候,米丽莎就已经是天神后期,甚至半只脚跨入了古神之境。
这一天林昊可不只是杀人而已,更是为米丽莎提升过实力,把米丽莎的实力提升到了古神初期!
也就是说,米丽莎现在已经是一尊古神,拥有着挑战最弱红衣大主教的实力,可不是小小的裁决者能对付的。
普利斯脸色难看,他能感受得到米丽莎的实力强悍无比,不是他能对付得了的。
可命令他来废了林昊的人,那可是一百零八红衣大主教排名第九十八的超级存在,若自己没有做到,必然免不了一死。
裁决者在他人眼里,是蛮横霸道的存在,可裁决者在红衣大主教的面前,却只是任其宰割的小绵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