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孩又聊了几句,女孩的妈妈也回来了,杨逸晨摸着她的头然后起身准备离开了,被她摸着头她有点不好意思。
“杨医生要走了吗?”
“是的!”
“杨医生慢走!”
女孩看着他消失的背影低声说道:“他果然只当我是孩子。”
了却一桩事杨逸晨回到科室现在也到了下班时间,答应要等黄主任去他家的,一想到这个事情他的脑袋就涨涨的。
他是个诚信的人既然已经答应了就不会临阵脱逃,等来到科室就见到黄主任一脸微笑地看着他。
“我还以为你跑了!”
“哪里会!有饭吃不吃才是傻子。”
黄婉瑜见到他还是一副装作不认识,这女人还挺能忍的,那就继续忍着。
换下工作服他跟在黄主任屁股后面,黄主任自己有车,是小车,还好不是电动车,要不然被一个男人用电动车载着多不好意思啊!
黄婉瑜在知道爸妈邀请他去自己家的时候,心里难以控制的惊喜,这个时候心情不知道有多好。
进入黄主任的大众车,他本来想坐前面的,但是看了眼黄婉瑜最后还是选择坐在后面,黄婉瑜自然不会和他坐在一起。
车子开了没多久就到了黄主任的家,黄主任的家住在小区里,把车停在车库了,他跟着他们上楼。
黄主任家住在八楼,他们是坐着电梯上去的,在电梯里他和她站在一起,杨逸晨有点小尴尬,黄婉瑜则装得很清冷。
黄主任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搞的,平时他们不是像对冤家一样吵吵闹闹的,今天怎么那么安静,难道是因为自己在?可是在办公室里怎么他们就不懂控制,看不懂看不懂啊!
总算到了八楼了,黄主任先走出去,杨逸晨也跟了出去,没想到黄婉瑜也同一时间走出去,两个人难免挤在楼梯口,这身体的摩擦虽然很美妙,但是也很尴尬,他想退后,她也退后,他向前,她也向前。
“还是你先走吧!”杨逸晨无奈地说道。
黄婉瑜也挺尴尬的没有多说什么,害羞地迈步走出
去。
“老婆我回来了!”
“老妈我回来了!”
杨逸晨不知道自己该喊什么?总不能喊:“阿姨我回来了!”这像话吗?
听到老公女儿的声音一个中年妇女从厨房出来,这个中年妇女长相和黄婉瑜有三分相像,整个人很有富态,保养得很不错。
“这位就是老黄经常说的杨医生吧!果然仪表堂堂啊!”她上下打量着杨逸晨脸上笑得很满意。
“阿姨好!”
“好!好!老公快招待小杨喝茶,我这几道菜忙完就可以吃饭了。”
“小杨你会下围棋吗?”
“会点就是不常玩。”
“那你陪我玩意盘怎么样?”
“可以啊!”他感觉干说话也没那么多话说还不如下棋打花时间。
“你真的要和我爸爸下棋吗?你可知道我爸爸是围棋4段。”杨逸晨可不知道围棋四段有多厉害,他只是心里想笑,还以为这妮子会憋着不说话直到他离开,没想到还是忍不住,真让自己失望。
“女儿你可别吓跑小杨,难得有人陪我杀一盘,小杨你别放在心里,我们纯属娱乐,叔叔会让着你的。”
“我只是好意提醒他,以免他输得太难看了。”
“你这孩子,小杨你别介意都是我们把她宠坏的。”
“没什么的,她这样是天真率直很不错的。”他的潜在意思就是他很没脑子没心没肺的。
显然黄婉瑜不相信他能狗嘴说出好话,细细一品就知道他是变相说自己傻,顿时看着他的眼神十分冰冷,他假装没有看见眼睛盯着棋盘。
“等下你输了我就落进下石打击你。”她在心里阴险地说道。
“小杨围棋不仅仅是种竞技游戏,它……”
围棋的棋子只分为黑白两种颜色,远远不如赤、橙、黄、绿、青、蓝、紫那么绚丽多彩。然而,正是这朴素、普通,反差较大的黑白两色,象征着中国古老哲学中的“阴”和“阳”这一非常重要的概念
。棋子之间没有任何形式上的差异,没有丝毫的尊卑高下之分,这也正符合道家“众生平等”的哲学思想。这黑白两色超脱世俗观念的棋子,在棋盘上演绎的棋局就像是天地变化不止、万物生生不息的宇宙和阴阳形成万物的过程。在对局中,无论是哪一方的棋子,有气则生,无气则亡,这就是所谓的“天”道,而棋盘四四方方,棋子要落在它的上面,这就是所谓的“地”道,黑白双方面对棋盘的“手谈”,我们可以称之为“人”道。
…… ……
黄主任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围棋的哲学,黄婉瑜在旁边都听困了,杨逸晨则是认真听着,心里倒是有一番感悟。
随着时间的推移,棋盘上的棋子越来越多,黄婉瑜不懂下棋也不知道现在是谁胜算多点,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也看出点苗头,那臭屁下棋好像不经过思考拿起棋子就落下,反观爸爸则是每走一步就思考一下,随着时间的流逝,爸爸思考的时间越来越长。
难道这个臭屁那么厉害吗?要知道爸爸可是有十几年的棋龄,这个时候看着他心里不由惊讶,这家伙怎么那么变态。
杨逸晨一直在有意让着黄主任,要不然他有把握在短时间赢了他,但是做人不要太锋芒毕露,这样不是为人之道。
“吃饭了!”妈妈冲着他们喊道。
这个时候棋局到了关键时候,杨逸晨故意几个失误让黄主任吃了几子,很快形式就朝着黄主任一边倒,再下几手,杨逸晨放下棋子说道:
“黄主任果然棋艺高超,我用尽力气也下不赢您,我输了。”
“哈哈!真是痛快好久没下那么爽了,只是你前面下得很好,怎么后面就失误多次?”
“这就是我的毛病,前面走得还可以,后面心浮气躁就下不好了。”
“年轻人还是要多修心养性啊!”
“怎么样就说过你下不过我爸爸吧!自取其辱了吧!”
“这丫头怎么说话的,小杨别介意,她就是这个疯性格,我们也很头疼,也不知道以后谁敢要她。”
“爸爸!”黄婉瑜娇羞地说道,眼神偷偷看向他,见他没反应,心里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