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一起吃完饭,妈妈拉着黄亚男拉着家长,杨逸晨隐隐约约听到:
“闺女,要是逸晨欺负你,你就对阿姨说,阿姨替你收拾他。”
杨逸晨本来以为黄亚男会解释什么,没想到她竟然说道:“阿姨,逸晨对我很好,他不会欺负我的。”
杨逸晨突然觉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了,这是坐实他们的关系啊!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最可恨的是妞妞,她竟然骄傲地说道:“我就看出哥哥和黄姐姐是男女朋友了,果然没错吧!被我猜中了。”
除了杨逸晨,其他人都哈哈大笑,妈妈宠爱地说道:“小孩子懂什么男女朋友!”
妞妞不服气地说道:“别把我当小孩子,我看过动物世界,上面的人经常这样说:‘在这春天的季节里,动物开始寻找配偶,互相交-配。’”
所有人都惊呆了,黄亚男更是脸羞红得很,这丫头看的是什么啊!
“妞妞,你以后不要看动物世界了!你就看动画片就好了。”
“为什么啊!哥哥!”
“没为什么!”
“妈妈!哥哥欺负我!”
“妞妞,听哥哥的话。”
妞妞委屈地把头扭到一边,这该死的动物世界,说什么不好,非得说这些,这不是教坏小孩吗?
夜晚渐深,是该休息了,由于杨逸晨的床已经被黄亚男占了,所以杨逸晨晚上只能睡沙发。
黄亚男睡在杨逸晨的床上,闻着有着杨逸晨的气息,不知道脑袋想什么,脸会莫名其妙害羞,有时候想到什么还会偷偷地笑。
杨逸晨则没有那么多想法,一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杨逸晨打完拳,然后给全家人做早餐,大家吃完早餐,杨逸晨送妞妞上校车,这才准备出发去高铁站。
坐上了高铁,杨逸晨安静地坐在自己座位上,有检票过来,杨逸晨把票递给了她。
过没一会,杨逸晨拿出手机想玩一下,突然感觉前面很吵,发生什么事情了。
杨逸晨本来不想多事的,可是杨逸晨突然感觉自己有尿意,于是起身想要去洗手间,可是去洗手间肯定要经过吵闹的地方,杨逸晨也没多想就走了过
去。
走近了,杨逸晨终于看到吵闹的人,一个是刚才检票的女人,一个是头发留得很长半张脸都被盖住了。
“你这个是半票,要补个全票!”
“我是残疾人,所以买票的时候才买半票的。”
“残疾人?你把残疾证拿出来看看!”检票女人上下扫视头发很长的男人,一脸鄙视地说道。
“我残疾证忘带了!”
“忘带了?那很抱歉你要补票。”
男子可伶地说道:“求求你了,我真的没钱,我已经几个月没找到工作了,这次是准备回老家的,这半张票还是老乡给我凑的。”
“你哪里残疾了,你好手好脚的别在这里骗人,快点补票,不然就下车!”
其他人看着男人也是一脸好奇,这男人不像有残疾的,该不会真的是骗票的吧!
看到大家的质疑,长发男人伸出手想要拨开他挡住半边的长发,可是手一直手抖,内心十分挣扎,迟迟没有动作。
“我就说你是骗子吧!还想骗我,你也不看看我在这里工作多久了,什么人没见过!”女人语气趾高气扬地说道。
长发男人见到这个最毒的女人话刚说完,所有人都嘲笑地看着他,似乎自己真的是骗子,于是长发男人闭上眼睛,然后一脸屈辱地拨开长发遮挡的半张脸。
“啊……”所有人发出惊呼,当男人拨开头发,他们看到什么,他们看到鬼了,这还是一张脸吗,这简直比鬼还丑。
只见那半张脸被烧得胡乱扭曲在一起,眼球都有点暴露在外面,说句难听的,胆子小的都能被吓哭。
男人拨开头发后,立马放下头发,从新把半张脸遮住。
那个售票女人也被吓到了,从没见过这么丑的东西。
“现在可以证明我是残疾人吧!”
所有人也不再怀疑他了,脸都被毁容成这样了,可以说整个人生都毁了,不是残疾人是什么。
“请把残疾证拿出来!”
“我真的没带,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你看我都给你们看了,还不能证明我是残疾人吗?”
“我们认证不认人,有残疾证你就可以半票,没残疾证你就全票。”
长发男
人被反驳的哑口无言,十分无助地站在那里,周围的人也很气愤,人家都把残疾地方给你看了,你还一直要残疾证,就不能特事特办吗?
“你这同志有没有点同情心啊!人家都这样了,怎么就不能证明人家是残疾人。”
检票女人十分不屑地说道:“我们只认证,没证就不是残疾人。”
杨逸晨也听不下去了,这个女人也太不讲理了,杨逸晨本来不想管闲事的,但是见到那长发男人无助孤独的背影在一群人目光中手足无措,杨逸晨的心被触动了,杨逸晨决定去管一管。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杨逸晨走到售票女人面前问道。
“什么问题?”
“你是女人吗?”
听到杨逸晨这样问,女人羞愤地大声喊道:“我怎么不是女人了,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杨逸晨不紧不慢继续说道:“那请你把女人证拿出来!”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女人看到大家都在嘲笑,脸红得像猴子的屁股,对杨逸晨更加愤怒。
“像刚才你自己说的,有残疾证的才是残疾人,没有残疾证就不是残疾人,那请你拿出女人证出来,证明你是女人,没证你就不是女人。”
检票女人被说得面红耳赤,却无话反驳,只能对着对讲机传列车长,告诉他有人在这里捣乱。
杨逸晨一点也不害怕,叫就叫呗,这种人你越怕她,她越得寸进尺。
很快列车长就来了,在弄清楚事情真相后,本来还以为列车长会主持正义,没想到他竟然也说道:“我们这是规定,没有残疾证,只能补票。”
杨逸晨见那长发男人眼神的绝望,杨逸晨也懒得和这两个人说什么。
“既然你们听不懂人话,那我就不和你们说了,这位兄弟的票,我帮他补了。”
“你说谁听不懂人话?”那个列车长男人生气地说道。
“你还说你听得懂,我现在说你们,你们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那个列车长握起拳头就朝着杨逸晨身上招呼,杨逸晨伸出手,看似随意,却准确地接住他的拳头。
“放手!疼……疼。”
杨逸晨真气运气到手上,手里一下爆发强大力量,列车长疼得吱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