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会儿后,张啸尘似是又陷入了回忆当中,忽而悲哀,忽而兴奋,然后他接着自语道:
“携带着数枚筑基丹,我与众师兄弟来到了颖州,其它师兄弟去了别处,最终我与黄氏三兄弟来到颖西这个穷乡僻壤,我们四人到此后即分开了,分别去结交当地的修仙者,建立了自己的名声与势力,又在数年后成功筑基,身份与地位逐渐攀升,终于,我在各种机缘巧合下,修炼到了筑基期大圆满境界,颖西这个破地方太穷了,我眼看着自己的修为停滞不前,再也无力前进一步,心中焦急,数次向宗门请示,说要为结丹做准备,但宗门联络人传回来的消息说,要我继续潜伏等待,宗门大计划已经开始布局,一切就要开始了,要我以大局为重,不要忘记自己的心魔誓言,得到这个消息,我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心魔誓言在制约着我,我若是不按宗门的要求去执行,我恐怕此生永远无法结丹,即使我引发天地灵气,成功结丹,也会在丹成的那一刻受心魔反噬,最终丹碎人亡,人呀,永远不要对自己的心魔发誓,否则终究会有一天为誓言所制,可是呀,当我还是一个炼气期小修士的时候,那里会知道自己还有要面对结丹的一天呢,那时的我只想着要筑基,为了筑基,我可以答应所有的事,甚至是去杀我的亲生父母,是呀,我们魔道中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有什么事不可以做呢,杀父杀母也只不过与杀别人没什么两样,再后来宗主的大小姐来了,联络人宣布由她主持计划,我与黄氏三兄弟都要听他的指挥,那只是一个筑基初期的小家伙,怎么配指挥我们呢,但她是宗主的传人,她还带来大队人马,我们只有俯首听命。(顶点手打)”
说道这里,张啸尘胸膛一阵起伏,又忍不住咳了两声,然后接着道:
“计划很快就步入了正轨,一切在井然有序中进行着,我与黄氏三兄弟分别打入了王家堡高层,与林赵两家联盟的高层,鼓动他们实施扩张计划,可笑呀,他们两方竟然真的以为天命降临自身,主战派很快的就占据上风,开始活动了起来,就在此时,林赵两家数年一次的联姻之期到了,按例,他们要组织两家弟子进行一个普通的试练,增加弟子之间的互相了解,然后通婚双修,大小姐说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首先挑动王家堡内部的主战派来破坏这个试练,然后再由我们揭穿王家堡的阴谋,引发两方大战,一切进行得很顺利,大小姐亲自参与了这个计划,结果没想到,在这个计划当中,不知道什么原因,宗主的五子竟然无缘无故的丧生了,宗内的本命元神灯熄灭了,从宗内传来这个消息,宗内严厉的责难了我们众人,我们分头查找线索,结果一点头绪都没有,这时候计划也遭到了变故,林赵两家并没有预料当中的那么冲动,竟然没有向王家堡开战,只是打击了王家的外围势力,恰在此时王堡主又宣布了闭关的消息向林赵两家示弱,我们的计划一时陷入了僵局,那真是一段痛苦难熬的日子呀,宗内不断的传来消息,催促我们,并且不时的有使者前来,我们许多人被使者当场责罚,冥针刺魂之刑,我永远也忘不了那种生死不能的滋味,从那时开始,我发誓,我一定要攀上权力的最顶峰,永远不再受制于人,为了计划的顺利进行,我与黄氏三兄弟商议,必须造谣生事,才可以化解开眼前的僵局,很快谣言传了出去,林赵两家的主战派终于又抬头了,哈哈哈,计划终于又启动了,血,血,满眼的血,满世界的血,我喜欢血,修士的血染满了大地,漫天的怨魂鬼煞充斥着无尽的空间,怨鬼七煞,怨鬼七煞,我们终于成功了,可是这时变故又生,王堡主竟然在关键时刻结丹了,他的实力太恐怖了,我至今不相信他是刚刚结丹的初期修士,啊!啊!还有刚才的那恐怖一击,那紫色火鸟儿是什么。”
说道这里,张啸尘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脑袋,在地上滚了两滚,这似乎是稍稍减轻了他的痛苦,他坐直身体后说道:
“那一击不仅击散了我的两道高级中阶符,而且渗入了我的肉身,火,我身体内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我的灵力,我的神识都犹如放在火上烤一般,我知道,我的这具肉身恐怕保不住了,哈哈哈,也许是老天照拂我吧,竟然遇到了你们三个小辈,而且还有一个男修,恰是我夺舍的最佳目标。”
说罢,张啸尘用疯狂的眼神注视着林华,林华感觉自己似是被猛兽盯上了一般的不舒服,后背上的汗毛一根根的倒竖起来。
“呸!”
“你个魔道贼子,妄我们还当你是前辈,你竟是一个如此卑鄙的小人!”
“老不死!”
两女听到此处,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经过,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愤怒,开始破口大骂了起来,但两女终究是女娃子,能骂出什么来,无外乎死鬼,缺德,老不死一类的话,再脏的话她们怎么也骂不出口。
林华心中暗道一声,要糟,这两个丫头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张啸尘说到最关键的时刻,她们打什么岔呢。
果然张啸尘眼睛一转瞧见了两个姑娘,此时张啸尘两眼通红,眼中闪着莫名的光。
“嗬嗬嗬……”
张啸尘口中喘着粗重的气息,死死地盯着两女,两女此时也感觉到不妙了,同时闭上嘴,死死的盯着张啸尘。
“嗷!”
一声,张啸尘如恶狼一样扑了上去,两女大声惊呼,那张啸尘口中胡乱的吼道:
“小**,看你们两个挨得那小子这么紧,一看就是发情了的模样,大爷本待夺舍之后再占了你们,但现在本尊等不及了,本尊就亲身先上了一个吧,总不能两个身体都便宜了那小子的肉身,我这具身体临死之前也要尝尝鲜肉的味道,先上哪一个好呢,真是难以选择呀!两个都是这样娇嫩的身体,同样的貌美如花,哪个都让我舍不得。想大爷我当年在魔宗的时候,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炼气期修士,但什么样貌美的女人没尝过呀,这么多年正道的生活,让我几乎忘了冲动是什么滋味,今天就让我开回荤。好了,我认出你来了,你是林家的人,叫林语嫣,好你个妞儿,平时高高在上的样子,根本不拿族外的人当回事,连平时见到本尊也故做清高,今天我就先办了你,让你在我的身下婉转娇啼,若若哀求,那边姓林的小子是你同宗的兄弟吧,嗬嗬,就让他看看我怎么办他的同胞姊妹,妙呀,本来应该夺舍后用他的肉身来办这件事,这样才有意思,看你们矜持的闷骚劲,应该是表兄妹吧,装什么清纯直接求欢多妙呀,表兄妹交欢在你们正道看来虽然有悖常理,若在我们魔宗这算什么呢,何不大大方方的坦然交欢,在魔宗,若是有需要,即使至亲姊妹也要无私奉献,难道你们不知道,血亲之间的后代可能产生天才嘛,正道呀,真是狗屁不通。”
说毕,张啸尘三下两下,就将两位姑娘身上的衣裙扯得七零八落,胸部若隐若现,一条白绫横围在两女的胸前,几乎已经可以看到两女身上若隐若现的细皮嫩肉啦,张啸尘眼中的火愈发的热烈起来,嘴中喃喃地道:
“小丫头,勒得这么紧做什么,本尊帮你们松开,放放风,透透气能发育得更好。”
不管两女的苦苦哀求,张啸尘一把就扯开了那条碍眼的丝帛,随手一挥,一条白绫飞到空中,随风飘舞,犹如风中的蝶儿一样,一摇一摇的飘落到草地上,雪一样洁白的绫布,映着翠绿的草地,是那样的醒目,同时霍然弹跳而出,坚挺耸立的双峰,立时让张啸尘陷入了疯狂,手中一边扯着两女身上剩余的衣物,一边吼叫道:
“女人,都是贱货,你,你,还有你,许涵冰,都是,都是,宗主女儿又如何,待我夺舍了这小子,日后返回宗内,早晚要登上宗主宝座,那时你还不是要跪俯在我的脚下,任由我采摘,贱女人,拿老子当弃子,去死吧,都去死吧。”
张啸尘已经陷入了半疯狂的状态。
两女哀哀哭号声愈发刺激着张啸尘的兽性,他的一双眼睛已经通红得似能滴出血来一般,嘶啦一声,两女身上最后的布片被扯去了,白,瓷白无瑕的玉体肆无忌惮地展露在空气中,映在张啸尘的眼里却是一片血红,嗷的一声,他的身体直扑而上。
林华此时亦是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口中同样的怒喝不止,但这徒劳的喝骂声什么也阻止不了,该发生的依然在上演,林华数次眼中血光一闪,就欲将血煞箭射出,阻止张啸尘状若疯狂的举动,但又数次停了下来,这是林华的最后手段,也是唯一不受神识法力限制,只受意识指挥的手段,但这手段只能慑住敌人魂魄数息之久,一旦施出,自己就真正的成为了待宰羔羊,这也是林华为什么被擒住后,依然并不是太慌乱的主要原因,既然张啸尘要夺舍,必定要元神出窍,那时就是他最虚弱的时刻,只要血煞箭一击,即使冲不散他的魂魄,要了他的老命,也可以将他定住很久,自己就可以慢慢解除身上的禁制,或是等待其它变数,可是两女大呼小叫,将张啸尘的注意力引了过去,谁成想他不知怎么的,竟然兽性大发,把夺舍的正事放在一边,去干那禽兽之事。
天人交战,林华的脑海里此时上演了真正的天人交战,出手,还是不出,实在难以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