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真人是万恶的魔鬼,被囚禁在玄池,长老发善心救了他。他恩将仇报,为了能出去,把山村都结界了。”
山村的中心有个玄池,常年灵气充足,当年真人就被囚禁在玄池底下。
王福无奈地答应了。
回到家,顾盼盼没有杀鸡,盯着鸡的眼睛;‘我要离开这里了,也许永远不会回来,我放了你,你想去哪就去哪?’顾盼盼解开捆着大公鸡的两只腿的绳子,大公鸡倒不走了。
几天后,顾盼盼和王福来到山村的入口,大公鸡跟来。
王福的两只手合着,念着打开结界的口诀。‘嘶啦,’空间被撕开一道口子,顾盼盼出去,大公鸡也要出去,被合上的空间挡回。
站在山顶,心中忐忑,茫茫人海,哪里找陆风?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决定朝北方的黄昏镇碰碰运气,有缘会相见。
坐在灵狼上,颠颠簸簸的,一路向北,翻越几座大山。‘嗷嗷。’立在山顶的两只雪白的灵狼叫着,四下一望,白雾环绕,灵气充足,正是修炼的好地方。
陆风,冰凝从灵狼的身上下来。
自从回到黑水城,冰凝就很少修炼,在家有人保护着自己,就算没有修为也不要仅。
现在,不一样,去的地方很危险,除了陆风,再没人保护自己。怕给陆风添麻烦,要努力修炼。
盘坐在一块很大的圆石上,吸纳着天地的灵力,全身的经脉好像被风吹着,好像飘了起来,进入另一个时空,那里,白雾环绕,看见,仙阁两个字,那是仙界?灵力一次又一次疯狂地撞击着灵力壁。
对面,陆风也盘坐在大圆石块上,他们不知道,这地方曾经有两位老祖坐过,只是过去了近千年,这世上,恐怕很少有人知道。
一个是太乙真人,一个是玄妙真人。曾经在这里大战三天三夜,坐在大圆石块上,顿悟后,飞升,去了哪里?除了他们两人,恐怕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从此,不再光临人间。
陆风眉心的神格开启,天地灵气从眉心进入丹田,全身的经脉有充盈之感,几息过去,两人一动不动,两只灵狼有些无聊,趴在地上,用爪子挠着鼻子嘴巴,像两团雪球。
几息过去,冰凝没修炼了,突破洞虚境,达到圣人境,周身的金色光闪了一下消失。
陆风达到虚神界初期,再难进寸步。只得停止了修炼。
“冰凝,你突破了。”陆风还没睁开眼就说,从冰凝的身上散发的气息比以前的醇厚,感觉了出来。
跳到冰凝身边,从纳戒拿出两袋水给冰凝一袋,两只灵狼眼巴巴地望着,奔了很久,也渴了。陆风笑着无奈地摇摇头,倒是把它们忘了。
从纳戒拿出两袋水,喂两只灵狼喝下去,丢给它们两根羊骨头。
看见两根羊骨头,两只灵狼的眼睛更亮,一口就叼走了一根,走到一边,一只爪子踩着骨头,咬得嘎嘣响地吃着。
拿出羊皮纸,上面用黑线勾勒着去东神洲的路线,一直朝北,再走五十里左右,有一个镇,叫黄昏镇,这是边塞镇,孤烟,长河,圆月,平地,沙漠。收起羊皮纸地图。
虽然,有灵狼,路太远,还是赶得很累。
就算有灵狼,没日没夜的地奔跑,到东神洲的地界,至少也要两个月的时辰。
有时,陆风甚至想,这么远,去,值不值得?带上冰凝是对还是错的?不管值不值得,对还是错?已经在路上,只能往前。
天黑了,两只雪白的灵狼的身上布满沙尘,大口喘气,五十里左右的路程,只用了半天时辰,灵狼的速度很快,要是没有灵狼,两人就算御剑飞行也要一天的时辰,因为,不能连续御剑飞行。
来到大平原,渐黄的草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沙子,到了沙漠的边缘。
在大平原上走了一段时辰,月亮升起,前面,矗立着一栋栋楼,来到入口。
两个身穿铠甲手握长枪的守卫,挡在两人面前:“有通行令吗?”脸上有痣的守卫问,上下打量了陆风一番,又上下打量了冰凝一番,眼神更亮。看着陆风问。
“进黄昏镇要通行令?我们从很远的地方赶来,不知道进镇要通行令,哪里有通行令?”
没痣的守卫狞笑了起来:“没通信令也想进来?有多远滚多远?”
陆风的手握成了拳头。
没痣的守卫盯着陆风握着的拳头:“哟哟,我好怕哟。”长枪指着陆风的脖子:“你信不信我一下插死你!”
陆风笑了,手握住长枪,冰寒之气从手心出来,包裹着长枪,很快,冰寒之气就爬到没痣的守卫握着长枪的手上,冰住长枪,握着长枪的手。
“我们真的是从很远的地方赶来,黄昏镇的规矩确实不懂,我们可以不进去,但不要侮辱人,不然,你们的下场会跟它一样。”握住长枪,折成两截,扔在地上。
手掐住没有痣的守卫的脖子,顶在墙上:“不想死最好放我们进去。”
“是是是。” 连连点头。
陆风和冰凝,两只灵狼进去。
没痣的守卫哆哆嗦嗦地起来,扶正了钢帽,正要朝值班的地方向长官报告。
有痣的守卫拉着没痣的守卫的手,摇摇头:“无痣,算了。”
“哼,有痣,刚才被掐的不是你,要是被掐的是你,你会跟我一样向长官报告。”
“无痣,你没看出来吗?他们不是黄昏镇的人,从很远的地方来,修为很高,你报告给长官,也许,长官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哼。长官能不能教训他,是长官的事,总之,这口气,我咽不下。”无痣匆匆地往值班的地方跑。
有痣摇了摇头。又有人要进黄昏镇:“有令牌吗?”来人是个老头子,颤颤巍巍地掏出通行令,是个圆圆的黄色牌子。有痣放老头进去了。
街很宽,有一层薄薄的沙,两边的屋门都关了,走到街的尽头,朝左拐,有一个湖,屋沿湖而建,门口挂着红色灯笼,风一吹摇摇晃晃的有些阴森的感觉。
房屋和灯倒映在水中很美,屋前有很粗的柳树,有的柳树的枝条垂在水中。湖不是太大,一眼能望见尽头。
湖中心有很多彩色的船,船上有人,在放着灯笼。从房间里传出歌声、琴声、笛声、女人、男人的欢笑声,总是能令人勾起往事。
赶路累了,此刻,没兴趣听,只想找两间房睡一觉。
湖水中有一座桥,从桥上过去,穿过长巷子,有几个灯笼更亮,朝着灯笼走去,漆黑的门,门上有三个大字,白云铺。
陆风走进去,戴着帽子的男人从灰色的柜台里走出来:“请问,您是要住店么?”
扫了一眼,大厅很大,台阶通到二层三层。
“开两间房多少金币?”
老板伸出手指说:“二十枚金币,一个晚上。”
陆风的心抽搐了一下,这也太贵了,只住一个晚上就要二十枚金币,一间房,住一个晚上要十枚金币,这比黑水城都贵。
黑水城开一间房,住一个晚上只要一枚金币。这镇的消费比城的消费还贵。老板的心太黑了。
“能不能便宜些?”陆风的态度很好地问。
“便宜你个头,你要是觉得贵你可以不住。”
陆风正在犹豫,冰凝走进来:“陆风,我们走吧。”从冰凝的身上散发的香气扑进老板的鼻子,‘阿嚏。’老板打了一个喷嚏。
看着冰凝,眼睛再也移不开,射出色光,这女的太漂亮了,皮肤很白,显然不是本地人,本地人不论男人女人的皮肤都很黑,因为靠近沙漠,常年只有夏,从没有春天秋冬,紫外线很强。
要是外地人来,在太阳下暴晒一天,保证第二天脸很疼,皮子会掉。既然是外地来的,今晚,要把她搞到手,嘿嘿。涎水快流出来了。
“哎哎,别走呀,你要是嫌贵了,我给你便宜些,我这人好说话,你们是外地人,赶来很远的路很不容易。”
“十枚金币怎么样?”
“行行行。”
两只灵狼进来了:“这,这,你们不能把它们带到房间,我的房间很干净,弄脏了怎么办?”
‘嗷。’小白对老板打招呼,吓得老板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别别,别过来。”
“小白。”陆风喝了一声,两只灵狼原地不动。
“后面有关牲口的,你们把它们带到后面吧。”老板擦了擦脸上的汗说。
白云铺后面确实有关牲口的,把两只灵狼关在一起。
带两人上二楼,有很多房间,两人的房间挨着。
老板下楼了,半夜,不像往常犯困,倒很兴奋,摩拳擦掌,想把小妞弄到手。怎么弄呢?左思右想,有了:“马大哈,去,把李爷找来。”
“是是。”用刀片在镜子面前,刮胡子的马大哈,大步走了出去。
李爷不老,是个青年,留着山羊胡子,秋天了,还拿着一把扇子,缓缓摇着:“马出。找我李爷有啥事?”
老板马出贼兮兮地凑到李爷的耳边说着什么?给了李爷二枚金币。
李爷看着金黄的金币,收进了怀中,拍了拍马出的肩。微笑着说:“没问题,这事就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