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一个大层次似乎不多,但是不要忘了,这是天阶呀!天阶高手修炼到瓶颈的时候,几百年上千年都未必能有寸进,吃一枚丹药就能提高一个大层次,这丹药绝对是个打破头的存在呀!尤其是对那些资质所限,到了天阶之后境界停滞的高手,这丹药的价值就更加宝贵了。
叶庆年自己就停滞在了天阶二品的程度,他估计以自己的资质,修炼到天阶四品已经是极限,如果加上“天地一气丹”,他的境界就能到天阶五品,实力能提高一大截!他这个家主实力强了,权力就更稳,叶家的发展才能更好。
更何况,这里一共是两枚呀!叶向荣的实力是天阶五品,已经停滞了千年之久,叶向荣已经意识到,以他的资质,天阶五品已经是极限,而有了这枚天地一气丹,他的境界就能到天阶六品!实力比现在强何止十倍?
所以,在听到“天地一气丹”的时候,叶向荣真是忍不住发出了惊呼之声。
别的不说,就这两枚天地一气丹的价值,绝对超过公羊家所有聘礼加起来的价值了。
其实,这种强行提高实力的丹药,在夏天宇这种资质极佳的人眼中,是最不值钱的,不管是摘星还是丹帝,都是绝对禁止他吃的。不过,像夏天宇这种资质拔尖的修炼者毕竟是少数,而很多天阶的高手,上限也就是天阶的某个层次,如果他们想继续提高实力,所能依靠,只有这种效果逆天的丹药了。
看着夏天宇手中的丹药,叶庆年强压着现在就拿到手里的冲动,心里不由得暗暗嘀咕,两个女儿认识的这位朋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东西?他在摘星阁到底是什么地位?
“宇文夏?宇文夏?”叶向荣的心里也有同样的疑惑,突然他想起来,某次听小辈们闲聊的时候,隐约听说有个新秀榜上的年轻人就叫“宇文夏”吧?好像听说他是摘星阁收的杂役?是这个宇文夏吗?摘星阁的杂役能送出这么珍贵的丹药?搞笑呢!
想到此,叶向荣忍不住问道:“不知宇文少侠在摘星阁身处何职?”
“是啊……”叶庆年也说道,“说起来,如此珍贵的丹药,我们叶家,真是受之有愧呀。”
夏天宇微微一笑,之前他一直有意无意的回避说出自己是摘星老人的徒弟这个事实,就是等着这个时候。
毕竟,自家师父摘星老人的名头太响,开始就亮出来的话,有点狐假虎威的嫌疑,现在既然叶庆年和叶向荣开口询问了,而且,拿出了那三样礼物,已经把身份抬起来了,现在说,顺理成章。
“不瞒两位,家师就是摘星阁的主人。”夏天宇说道。
“摘星阁的主人?摘星老人?”叶庆年和叶向荣都震惊了。
“正是。”夏天宇笑道,“这些丹药,都是家师给的。”
他这话卖了个乖,并没有说丹药是摘星老人给的,而夏天宇这里所谓的“家师”指的其实是丹帝。
若是摘星听到了他这句话,定然会冷哼一声,骂一句“小滑头”。
不过,叶庆年和叶向荣的注意力现在已经不在丹药上了,两人都震惊于夏天宇的前一句话。这个宇文夏,竟然是摘星老人的徒弟?
要知道,摘星老人从没收过徒弟,不知道多少年轻天才想成为他的徒弟,学习那无上剑道,但是摘星成名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收过徒弟,可想而知,他择徒定是极严的。
而面前这个宇文夏,竟然能入摘星的法眼,成为他的徒弟,这年轻人,定然不简单呀!而且看样子,摘星老人对这个徒弟极其爱护,否则也不会给他这么多好东西!
啧啧啧……没想到,两个丫头竟然认识这么一个优秀的年轻人,怎么一直没有听她们说过呢?
叶家姐妹在屏风后听到了夏天宇的话,震惊之余,都为夏天宇高兴。
叶紫紫扯了扯叶浅末,低声道:“宇文大哥真厉害,竟然成了摘星老人的徒弟!大师姐说的没错,杂役那些事情,肯定是别人嫉妒他,乱传的!”
“切!”叶浅末虽然心里也为夏天宇高兴,但是脸上故意不露出来,“未必是假的,他可能真当过杂役,当杂役是考验,你之前不是也这么觉得吗?”
“……反正宇文大哥很厉害就对了!”
“看你这花痴样!”叶浅末说道,“对了,我估计爹一会儿会让你见见宇文夏,到时候你打算说什么?”
“我……我……我不知道……我让宇文大哥带着我走?”
“你傻了你?当着爹,你说这个?那不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吗?”
“那……那我什么时候说?”
叶浅末眼珠一转,说道:“找个机会,能和宇文夏单独说话的时候,再让他帮你想办法!哼,你放心,我肯定让他帮你逃出去!”
“嗯嗯……”叶紫紫揪着衣角,红着脸说道,“宇文大哥一定会帮我的!”
“花痴!没出息!”叶浅末一脸恨铁不成钢。
叶紫紫俏皮的吐了吐小舌,做了个鬼脸。
……
两姐妹正说着悄悄话时,偏厅中,公羊同治和公羊里也被夏天宇的话震了一下。
“想不到摘星也收徒弟了!”公羊里感叹道。
“不是的,这个宇文夏是个骗子!”公羊同治却是一脸愤然的说道,“他怎么可能是摘星老人的徒弟,他其实就是摘星阁打杂的,竟然敢说是摘星老人的徒弟,他这是找死呀!”
“此话怎讲?”公羊里诧异道。
“我早就听说过这家伙……他是天下汇的游侠,福利年的时候不知怎么弄了个名额,非要去参加摘星老人的考核,可是他根本不会剑法,摘星老人当然不肯收他。结果他贿赂摘星阁的下人,又勾引摘星阁的丫鬟,才见到了摘星老人。然后他又是抱着摘星老人的腿哭求,又是闹着要自杀,最后摘星老人实在没办法,才留下他了,不过也不是教他剑法,就是让他当了个杂役。”